倪偿很不好意思,下身火辣辣的,听完医嘱,私下跟他道:“让你这样,长好以前都不能用了。”
贺程书只安静吸烟。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衬衣,靠着窗台看向远处,月色铺撒,倪偿恍惚间在他细软的黑发中瞥见许多银丝,走近去看,仅仅是月光罢了。
他的手臂搭在膝盖上,倪偿像只猫一样从他胳膊下拱他,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
贺程书餮足了,他的沉默代表着他的满足。
倪偿疼丝丝的,胳膊上有他淡淡的指痕。
他抚摸她,从头发向下,脊背腰肢和臀瓣,当做安慰。
“叔叔。”倪偿喊他。
他从喉咙里磨出一声:“嗯?”
倪偿亲了亲他的嘴角,小声说:“好疼。”
贺程书便把她抱起来,两臂环绕,颠着她,倪偿还在说:“我觉得你尺寸跟我不配,下次我们做的时候可以轻一点,我在上面就没有受伤,你总往上下顶,这样容易撕开的。”
“知道了。”
倪偿贴着他的侧脸磨蹭,跟他说:“没有补偿么?”
贺程书的目光在她脸上缓缓流转,倪偿觉得他像月光撒在她身上,眼睛里也慢慢替换成无止境地贪恋,她微微张开嘴,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垂头和她接吻,唇舌相碰,倪偿很没有耐心,她把他勾出来,努力放在自己口中吸吮,吻得都快出了声。
等她送开口还舔了下唇瓣。
他轻笑:“好吃么?”
倪偿点头,“你好香。”
“你真好呀,哪里都好,每根头发都是好的。”她把他吹上天,做个小迷妹在他怀里打转,“我最喜欢小叔了。”
“我以后会听话的,真的。”倪偿埋在他胸口说,“所以你不要再难过了。”
贺程书平和道:“我没难过。”
她抿抿唇,心的枷锁把她栓稳拷牢。
倪偿觉得疼痛是做人的一项进步,她揉了揉胸口,又把贺程书的手紧紧握住了。
他第二天出门没有赶她,也没有给她带上镣铐,只是道:“少出门。”
“好的。”
倪偿看他走了,走到门外,她又追上去,离他近了又放缓,待他上车合上车门,又忍不住多跟了两步。
直到看不见他。
倪偿回到屋里,下体很疼,并着腿看书,要么玩手机,等过了两天才缓过来,加上画架开始作画。
她画贺程书有许多年了,目前没有一幅拿得出手的画作,等他回来用餐,倪偿就坐在一边照着他描绘线条,贺程书吃饭很优雅,手指握着筷子都很精致漂亮,她看入了神,贺程书道:“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倪偿赶紧吸了一口。
“过来吃饭。”他点点对面的位置。
倪偿道:“我吃了。”
他笑她:“那馋什么,小馋猫。”
她小时候确实是个小馋猫,很小时圆滚滚的,谁给吃的都会跟着走,不然也不会被绑。
能吃的她一般都喜欢,但是最喜欢的还是甜食,牙在换牙前都坏掉了,一张嘴没有几颗牙,贺程书来看她,抱起来放在胳膊上,总用这件事逗她。
说她小馋猫。
她就会张开嘴,把他的手咬住,谁拉都不撒开。
倪偿现在就在馋他的手,骨节分明,冷白的皮肤包裹着他的肉,薄薄的,他浅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关节扣动的样子都让她想流口水。
她打完草稿就翻了一页,速写他两只手,剥蟹都那么优雅漂亮。
倪偿画得心满意足,他也用餐完毕,放在水池内等人过来收拾,自己则捞起倪偿,一个胳膊就能把她揽着夹着上楼,倪偿一路惊呼,乱喊乱叫。
什么强抢妇女啦,什么强奸亲侄女啦,什么都敢说。把他说得勾起笑。
他去洗漱,倪偿收拾好画稿便来到浴室,弄了些洗手液,跟他在手上揉搓。
她从背后抱他,前面什么也看不见,就把脑袋钻进去,两人换了个位置。她的手也小,一次只能搓他一只手,黏糊糊的玩,恨不得把他的骨头拆出来也搓搓。
洗好了就将他推到床上,解开他的裤带,贺程书低头看着,她从他裤子里掏,把他掏出来,然后舔舔唇瓣,亲了口就含在嘴里。
很快就硬了。
“商商。”
“嗯?”
他不禁问:“你想这样么?”
倪偿抬头,含着一口道:“想。”
让他舒服些,她就舒服。她用舌尖绕过棒身的所有纹路,等他用手抚摸她的脸,倪偿就忍不住含住他的拇指,在嘴里吸吮舔舐,最后直接捧着他的右手,每处都细细吻过,每个指尖都在她舌中逗留过。
她吻完又开始亲吻他的腹肌,用舌尖勾勒轮廓,贺程书等了许久也没见她要含他的性器,就握着根部戳戳她的脸。
倪偿不满道:“等会嘛。”
她含着他的乳尖,把锁骨都咬了一下,看看他的唇,用眼神询问,可不可以接吻。
他捏着她的下巴靠近,把她的舌卷了几次。
倪偿傻笑两下,又埋在他腿间继续吞到没根。
“难受么?”
倪偿摇头。
“至少我只给你口过,你高兴点吗?”
贺程书不想高兴点,可听到她这样说,还是生出一种快慰。
他喜欢她的小嘴,没有阴道那么复杂,她掌握节奏也不会撕坏,贺程书射完之后最喜欢她把唇角冒出来的浊液都送到口中,吞咽干净。
倪偿在家让他每晚都舒服。
贺程书偶尔想要表扬她,她的眼睛都写着我想要小红花,但是他没有。
倪偿骄傲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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