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白棋先行,正落玉盘中央,玉宁凝神,黑子快如闪电,将白子团团包围
“殿下的母妃可是宫女出身?”
玉宁微怔“母妃出身尚书府,尚算得宠”白子闪身避让黑子的锋芒,反而专注于棋盘周围
“陛下既爱公主,为何让公主来和亲”玉宁闻言再下一子,缓缓开口道“许是我性子冷淡,让父皇不喜”
一双素手指着棋盘一侧“公主请看,这白棋虽弱势,却能抱在一起,滴水穿石”说罢执白棋的手往棋中一拨,起进攻之势,棋局骤变!
玉宁心知此人话中有话,蹙眉思索“我乃一妇人,更是大王那榻上之物,你恐怕找错了人”
说罢黑子已无还手之力,正要认输,却见自己微粉的指尖流淌出些缕黑液,棠奴见此,神情好似十分羞赧,双颊微红
“此棋由墨石磨成,十分粗陋,让公主见笑”说罢便打来一盆水,纤纤素手将布帕放于其上“
此处环境简陋,没有像样的斤帕,还请公主委屈一下”玉宁颔首,双手洗净,黑液顺着手腕划下,棠奴风眸一眯,眼波微闪“这材质不易洗净,让奴来帮公主”
说罢双手摩擦着玉宁的指腹,力道轻柔,玉宁脸上染了一抹红晕,只觉那手十分光滑,五指修长,正要出口拒绝
背后却扑通一声,传来痛苦的呻吟,玉宁微讶,转身只见棠奴双膝跪地,身形微颤,额间落几缕碎发,秀眉紧锁
玉宁猜测是那背后的伤绽开了,顿时不忍“你有闲情逸致陪我下棋,还不如多抹点伤药”棠奴苦笑“这新伤迭着旧伤,不治也罢,我都已习惯了”
思忖那伤是在背后,他自己无法,可男女授受不亲,只得让自己的陪嫁管家来一趟
转身正要告辞,却见那人背后血肉模糊,几粒血迹顺着布衫低落下来,实是不能耽搁,于是便亲自拿起玉瓶,开口道 “去榻上躺着,我来替你上药”
棠奴一怔,双眼低垂,忍痛爬到床边,背对着玉宁“实是麻烦公主”说罢素手一拉,将布衫缓缓褪下,露出里面璞玉般的肌肤
玉宁忍着羞意朝那伤处看去,只见这棠奴玉背修长,肤色白皙,其上有两处微凸的蝴蝶骨,配着那一道道斑驳的鞭痕,反而有一种凌虐的残缺之美,顺着颈侧看去,布衫微敞,隐现胸前两处红点…
玉宁不敢再看,敞开玉瓶,一股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散开,指腹一挑,微凉的指尖碰上那渗血的鞭痕,只见棠奴“唔”一声呻吟,玉宁僵住,迟疑着说道“上药之时定会有些疼痛,你且忍一忍”
棠奴趴在榻上,眼神晦暗,却不再吭声,只感到那灵活的柔荑顺着背部整个涂抹了一遍,甚至碰到了自己的股沟,带起一阵阵酥麻,正要转身握住那作乱的指,却听“啪”一声响,原是玉瓶合盖的声音
“今天色已晚,你且好好养伤,我下次再来看你”玉宁说完便抬脚离去,衣裙带起一阵风,吹起了棠奴半垂的发
正走到梧桐宫,便见馨儿在门口张望“殿下去哪了,刚海公公过来传话,说是王后明儿要召见”玉宁暗喜,后宫无召不得见,前几天正愁此事,今儿可算了了一桩心事,于是吩咐馨儿打水沐浴,思索着明日的打算
此时甘凤殿中,一名女子身着红色凤袍,碧眸凌厉,皮肤微黑,好似正襟危坐
却不知,这凤袍之下隐着一位碧衣男子,粉舌正朝那甬道穿刺,卖力地吸着穴中的汁液
纱帐外的人一张清秀小脸,气质端庄,只听那女子正隔着纱帘,听那帐中的女子慵懒地道
“今日之事只是你一面之词,本宫后宫的污秽事见多了,劝你不要动什么心思”此时那碧衣男子顺着阴穴来到后穴,湿漉的舌头钻进粉色的褶皱,朝那屁眼来回舔舐
女子微不可查地唔一声,朝胯下奖励似的摸摸头,勉强听帐外之人说道“王后娘娘若是不信,尽可朝迎亲的礼官们打听,知道此事的也不止我一人”
那男子将王后的粉色屁眼钻出个小洞,又用力便洞中探去,淫舌模仿着插穴大力抽插,一只手探到穴上肉珠,来回拨弄,身上的女人面色潮红,抽搐不已,说话也断断续续
“听说也不尽可信,你不过是嫉妒她貌美,我怎知你是不是诬陷”纱帐外那人一顿,忽从怀中拿起一物“王后娘娘请看”
身旁的女奴接过,双手托举,放在盘中呈给王后,一只涂丹蔻的手缓缓接过,漫不经心地朝那物什看去,忽脸色一变,光脚从榻上下来“此物你从何得来”女奴定晴一看,原来是一枚绑发的琅铛
长宁不疾不徐,缓缓回道“回殿下,此物乃是二王子赠予七妹的,既我亲眼所见,便设法偷了过来”王后摩擦着那枚琅铛,若有所思“你所图为何?难道仅因她相貌惊人,挡了你的路”
长宁见王后不相信自己,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奴婢不敢求大王恩宠,只盼受娘娘庇护”
王后听了,一手微抬,示意长宁起身“不过多问两句,看你吓的,你放心,我虽不能决定侍寝之事,但可保你衣食无忧”长宁闻言额头点地,双手交迭,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谢娘娘恩典”
长宁从殿中出来,心神忧虑,脚步匆匆,移步走到案牍前,笔墨一挥,放出库房中的信鸽,将一封信绑于其腿上,白鸽两翅一扑,直取汴京
王宫之上,一直黑鹰远远的盯着那白鸽,找准时机猛的俯冲,尖喙将信叼住,飞至宫外的王府
线索终于出来了一点,预计还有一章剧情就是男女主大肉
最-新·书·刊:Ρo1❽sƒ。cοm(wᴏᴏ18.νⅰ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