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当是噩梦,迷迷糊糊撑开双眼方知是屋子里来了人。
“娇娇哪儿找来的黑丫头,力气那样大?”
又闻到了那丝丝缕缕的药香,清爽中沾着些许沐浴过后的湿润,池姜有点儿想笑,又有点想哭,但她最终还是埋进被子里笑了笑:“她叫阿福,可不是什么黑丫头。”
“娇娇笑得这样开心,是很满意她将叁哥丢出去的举动?又或者……那本就是娇娇的命令?”
池姜正要开口,就被他从身后重重顶入。
许是清早的身子太过敏感,又许是她已经熟悉了他,被他撑开占据的瞬间,身子便酥软了大半,花径里更是刹那间泛滥成灾。
池姜埋头,软软地呻吟出声。
“告诉叁哥,娇娇为何不让叁哥进屋?”陆明楼咬着她的耳朵,一手还探至身前握了她一边的胸揉捏。
池姜每次想回答,那嵌在身子里的硬物便抽出去些许又沉沉地撞进来。来回往复,她心魂都快要被他撞散,又哪里还能说得出口,到最后便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
她一条腿被他架起,揉在胸上的手不知何时捉了她的手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而他沿着脖颈吻上面颊:“娇娇摸到叁哥在你身子里了吗?”
池姜稍稍回神,触到那东西轮廓的瞬间便羞得想要缩回手。他却不许,不仅如此,还又带着她的手往下,直至摸到满手的粘腻,以及……他留在她身子外的寸许硬物和两颗子孙袋。
“娇娇不想让叁哥进吗?”
池姜愣了愣,神志已是混沌,进哪儿?
“让叁哥进去好不好?”
他吮着她的唇角轻问,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池姜不知怎的突然清醒,连忙用另一只手臂挡住:“还没……还没洗漱……”
她看着他,双颊飞霞,双眸更是湿漉漉的泛着祈求,陆明楼忽然便心软得不行,在她的手臂上亲了亲便把人从榻上捞起,换成了坐姿。
他握着两瓣蜜臀将她温暖又湿润的肉穴往自己的性器上套,薄唇则流连于纤弱白皙的颈项:“那娇娇怎么补偿叁哥?叁哥现在出不来可如何是好?”
她抱着他的脖子,以交颈之势埋在他的颈窝里,嗓音软得不可思议:“夫君轻一点好不好?”
陆明楼轻舒一口浊气,不好。
他掐着她的臀瓣,配合着自己顶弄的动作将她往胯上按,硬到发疼的性器卯足了劲往她身子里钻,破开层层挤压的媚肉撞上花心。湿热的唇往下,叼住一颗上下晃动的小奶尖咬进嘴里。
小姑娘鲜嫩又娇软,插几下便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可水这么多,却还是把他越咬越紧,大有一种若是停着不动就能把他咬断的架势。
到了这会儿,陆明楼总算是体会到那群狐朋狗友常言的美人凶猛了。
陆明楼抱着人在怀里肆意顶弄,往复数百下才终于抵着花心射了进去。随意捡一件外裳把人裹上,他便抱着她折去净室,连性器都还塞在她的身子里没有拿出来。
一路滴滴答答,池姜纵然听不见声音,却还是能感觉到身子里的那些水在往外滴。
汹涌的情潮稍稍退却,神志也有所恢复,池姜自然羞得不行,一面抱紧了陆明楼,一面又低道:“叁哥放下好不好?嬷嬷,让石嬷嬷来就好。”
“不好。娇娇是不是还欠了叁哥什么?”陆明楼抱着她在浴池边停下,拨开她的小脑袋意有所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