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好痒,流水了,要老公的肉棒插……”
新奇,真的新奇,欢场多年他好久没遇见这种大胆无畏的女人了。
不仅敢亲他,还口口声声叫他老公,头一次被女人软着嗓子叫老公的严临琛感觉很新奇,以前的那些女人,可都是恭恭敬敬的叫严董。
“你叫我什么?再多叫几声。”手指大力揉搓着女人酥软的奶子,他张嘴含着尖尖的奶尖吸吮,硕大龟头插进她的肉缝里在穴口来回蹭动。
老公喂你吃大肉棒(H)
“老公……”她意乱情迷地喊道。
“嗯。”严临琛顿了顿,即使药性在体内迸发,他强忍着,哑声开口:“再喊。”
“老公……”
“真乖。”严临琛奖励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的红唇,他与她鼻尖相抵,呼吸灼热地问道:“想要老公做什么?嗯~”
“要老公插,小逼好痒。”严霄有一次进〖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叁w点ΡO⒈⒏嚸℃OM入了半个头,那种疼痛让她记忆犹新,她小声道:“老公轻点,我怕疼……”
“真是一个娇嫩的小东西。”严临琛对张理这次送来的女人很满意,听她声音,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虽然没看清长相,但身子很合他的胃口。
严临琛甚至产生了长久包养她的想法。
拇指和食指搓着她肥嘟嘟的乳头,严临琛沉下腰臀,粗热的肉棒缓缓向女人的小穴挺进,插进去时像张小嘴一吸一吸的,湿软得妙不可言,让他呼吸一滞,而后不可控制地向前一挺。
叶然被插得身子弓起,嘴里疼得直嘶气。
“宝贝还是第一次?”龟头冲破薄膜的感觉很清晰地反映到严临琛的大脑皮层,他体内药性翻滚,不顾女人的痛呼,开始在她身上飞速挺动。
“忍一忍就爽了,宝贝。”涔涔的热汗从他的俊脸淌下,他舔着两团嫩奶,哑声道:
“老公在喂你吃大肉棒呢,爽吗?爽死你这个小骚货。”
“噢,真紧……”
严临琛被女人的嫩逼箍得很舒服,肉棒在她里面来来回回的进出着,操出一大滩湿淋淋的汁液。
叶然久久没有发声,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严霄从来没在床上叫过她“宝贝”,他一直叫的然然。他们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严霄身上的味道比较清爽舒适,而这个男人,全是性感的荷尔蒙味道。
刚才他满身酒味,她闻不出的他的味道,如今两人裸体相贴,那股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气味愈发明显。
男人充满情欲的沙哑嗓子让她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仔细想想,严霄喉咙粗哑时发出的声音好像和今晚听到的声音不太一样。
“啊哈……哈……”下体被狠狠一撞,叶然突然颤抖起来,在甬道捣弄花心的巨根干得她红唇张开:
“啊哈……啊哈……坏掉了……要被插坏了,小穴真的要坏掉了……哈……啊……”
严临琛宽厚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嘴里,大舌热情地舔过女人口腔的每一处,末了,他咬住她流满津液的唇瓣问:
“为什么坏掉了?那里坏掉了?”
两人身子相连的地方汁液飞溅,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他深深地抽插着嫩穴,伏在她身上硬是要问出一个答案。
“被谁干坏的?快,告诉老公。”
“……哈……小穴坏掉了……”双腿大大张开着,她能感受到男人的那根阴茎粗壮又巨大,次次把花穴撑大到极限,将她入得满满的。
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顺滑的发丝里,她不愿否认身上的男人不是严霄,内心深处却又在不断怀疑,闭着眼睛开口:
“啊哈……啊……被老公的肉棒干坏的……哈……”
这是她和严霄的婚房,一楼又有佣人在,能进入婚房的只有严霄了。叶然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她软绵的小手在男人的身体四处摩挲,背部结实有力,手臂肌肉鼓起,是和严霄别无二致的身材呢。
况且……叶然无比羞涩地想着,此时插满小穴的这根肉棒给她的感受,和之前她在酒店见过无数次的那根是同样的巨大。
肉棒上坚硬的纹路摩擦着她敏感的嫩肉,激爽不断之后,灭顶而来的快感让叶然脑袋发闷,身子一僵,随后痉挛着喷出涟涟春汁。
分身被小穴更贪婪地咬住嘬吸,严临琛不再隐忍,耸动两下窄臀后,抵在花心的龟头抽搐着向嫩穴注入精液。
射精之后,他们抱在一起温存,半软的肉棒还是稳稳地插在叶然紧致的小穴里,她并拢双腿,夹紧体内那根要硬不硬的肉棒,摇动小屁股套弄。
“老公……”她的声音黏软,躺在男人宽敞的怀里享受着他被玩弄双乳的快乐,软软的奶子被男人的手指扯着拉着,叶然轻哼:
“嗯嗯……早知道和你做爱这么舒服,第一次去酒店时,然然当时就该忍着痛。”
然然?严临琛揪拉女人奶头的指尖松开,他的儿媳貌似也是叫然然。
严临琛胸口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