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鞭就带着风落下来,她的口型还落在“好”的尾巴上,就被抽成了一声“喔——”的长吟。剧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撑不住墙壁,腰和背更软塌塌的,屁股反倒翘得更高,送得更近,蜜液盈在穴口,水汪汪一片。
“再说一次?哥哥都听不清。”
“小母狗要被打屁股呀”,陈珈被快感激发得放松放浪了起来,声音也大了许多,还反过来缠他,“哥哥快点来操你的小狗嘛…”
杨悉见她已经放开了,自己也愈发意动。抽在她身上的鞭子重得像是失了控,浴室里水雾已经散尽,少女肉体被粗暴抽打的啪啪声更是清晰。陈珈一开始还喊疼,后来疼和爽交替着叫,很快只剩下满含情欲的呻吟。“嗯…嗯…再重一点,再、再往前一点呀”,她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把最深的那些愿望直白赤裸地讲给鞭打她的人,讲给那个在支配她的全部快感的主宰。她的身体也在讲。陈珈微微颤抖着,被打一次就朝前躲几分,到鞭子离开又挺起红肿的臀部送上去,不知悔改要迎接他下一次的冲击。
杨悉的阴茎充血挺立了好一阵子,他只顾去打她的屁股,连想插她都暂时放到了一边。衣带的落点暗暗地向前移动着,几次都叩到了蚌肉,陈珈晃得更厉害了。
“想要…不打屁股了嘛,好想被哥哥操”,终于连抽打也满足不了她了,小母狗忍不住直接催他,来插入自己的身体。
衣带中间沾着她的淫水,两个端头被他握在手心吸了汗液,这时被他随手丢到了淋浴间外的地面上。戴上套后,就着她塌下的腰,杨悉很容易就直接闯进肉穴深处。几个小时内已经操过她两回半,她穴里的水还是一样泛滥着,肉壁甚至更热情地裹上来,细细密密地吮吸起龟头和茎身。他一下子挤进这处温热水润的销魂洞窟,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爽得头皮发麻,甚至都有些想射。
险些在她面前丢人。他稳住心思,退到穴口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一下下直顶着那一小块最敏感的肉。“啊…嗯……不要、不要操那里了——嗯…”,陈珈被干得爽了,也跟着他的进出动作扭着腰臀,还口是心非地让他不要。杨悉太知道她这点套路,但刚才打她屁股哄她当小狗的时候,已经拿捏住这一点玩弄她许久了,他也收起了别的想法,这时只一心一意要喂饱她的骚穴。
他这时想起已经冷落陈珈的奶子很久,原本扶在她腰上的双手就游走到胸前。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像是两颗饱满的露水在修长鲜嫩的草叶尖尖上,疾风摇晃着它们,每每甩动着,却又被张力牢牢收束。而他向前俯身时,阴茎也自然进得更深。甬道狭窄紧致,怕是再进半分都难,他便撩开长发去吮吸她耳朵后的小块肌肤,果不其然陈珈的下身咬得更紧了。他捏了捏乳尖,反而让她敏感的反应转移,稍稍了松口。
“想吸你的奶”,杨悉压低声音蛊惑她,“小母狗奶子这么大,就要给我吃奶好不好?”
陈珈的回应,被一阵激烈的动作撞成破碎的呻吟。她才算是知道,以前看黄文里爱讲男主是人形打桩机,诚不我欺。这比喻听起来是很土很暴力,可桩打进自己身体里从未到过的深度时,不得不承认那种凶猛而频繁的动作,说是机器也太贴切了。挡不住,停不下,感觉自己要被做到坏掉了。
他捅入的力气太大,陈珈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杨悉便双手握住她蜜桃一样红滟滟的臀,几乎是抓着她一次又一次套弄自己的阴茎。
“主人好大好棒啊……”,少女大概已经接近高潮,在快感里完全迷失,竟然主动叫起他“主人”。改口以后,还连着哼哼唧唧了好几声,什么“主人干得我好舒服呀”,什么“小母狗最喜欢被主人骑着操”,种种骚浪下贱的话从端庄有礼的好学生陈珈口中跳出来,杨悉想着她平时的样子,正经的衣服下面藏着这么一具淫荡的身体,反差的冲击让性爱的快感完全翻倍。
“主人灌满我嘛…好不好”,陈珈的话越来越大胆。要不是刚见识过,她没心没肺哄自己又揭穿的样子,杨悉简直要相信,他是真的通过阴道,到达了陈珈的心。但他依然会被这种纵欲时刻的称呼给刺激得濒临边缘。他深吸一口气,拔出来把套丢到地上。
“转过来吃肉棒”,他发出一个命令。陈珈当真转过身来,乖巧地曲腿埋头到他两腿之间,不待他说第二句,就含住粗大的肉棒吞吐起来。“小母狗还挺会吃的”,他逗她,“下面的嘴操开了,上面的也知道怎么吃了。”
陈珈虽然想着把它吸到射出来,但先前被干了太长时间,这时已经整个人软乎乎没了力气。杨悉又一直不射出来,两人无奈,只好他握住陈珈的手撸动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攀上高潮。
“我要射了”,他习惯性地皱了下眉,感受到精液快要从硬物顶端喷出。陈珈这时又低下身,趁龟头从手掌中露出的间隙,用力地吸了一口。本来是想吸了就跑,打出最后一击只为窃取胜利果实,免得下次又被杨悉调侃体力不行都不能满足他。但她的动作突然,杨悉来不及克制住自己让她躲开,在她湿热的口腔里就开始射出一股股白浊。陈珈松口让肉棒退出来,但像愣住了一样没有躲闪后续的液体,于是她脸上、锁骨上乃至胸前,都被射上了杨悉的精液,在她因情热而白皙透红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色情。
杨悉射完后有些心虚,伸手去擦自己弄到她脸颊上的体液,怕她觉得受了轻薄要生气,又在心里紧张地措辞。却没想到陈珈没有吐出嘴里的东西,反倒捉住他的手指,舌头一卷舔了个干净。她又用自己的手指去抹胸脯上洒着的新鲜精液,送到嘴边,盯着他的眼睛,故意一点点吃掉。
“主人答应了,要灌满小母狗的”,她说着这样色情的话,神情却纯真得像是在说他答应了自己要帮忙买瓶牛奶的事。杨悉听见自己心跳猛烈。
突然有噼里啪啦的水流跌堕声,原来是一直在慢慢加注的浴缸,在这场性爱之后终于满溢出来了。然而两人都没了去水里再颠鸾倒凤的力气,只跨了进去,靠坐在一起,慢慢地讲了一阵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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