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年记忆里,雨天总是潮湿、阴晦的,后来上了小学,对夏天的记忆变成了从路边房檐上滴下来的雨珠——混着泥土和房顶的脏污渗进头发里,凉意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每到雨天,沉迎欢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睡觉,听着外面的轰轰雷声瑟瑟发抖,后来长大还是会怕雷声,但是却不是每次下雨的时候都能闷头大睡了。
洗完澡,沉迎欢坐在镜子前面完成一系列复杂的护肤工作,紧接着又吹干头发缓缓迈步出了浴室。
陆礼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此时正靠在床头看财经杂志,沉迎欢睡在里侧,想着绕过他上床。
她刚一抬腿,忽地,裸露在外面的手臂被人拽了一下,紧接着天旋地转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啊——你压到我头发了!”沉迎欢痛呼,“松手!好疼!”
陆礼没有松手,而是替她拢了拢长发,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
从沉迎欢进门开始陆礼就没有说过话,一副阴恻恻的样子,看得让人心颤,人都是会变的,以前那个接吻之前都会小心翼翼地征求同意的纯情少年,俨然已经成长为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眼睛里闪烁着面对猎物时势在必得的光。
沉迎欢对于性爱向来是不主动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主动就是大学的时候勾引陆礼上床,没想到五年之后,两人的攻守就交换了位置。
陆礼的舌头伸进沉迎欢的口腔扫荡,耐心地吮着她的舌尖,甜腻的酒味仿佛还蔓延在口腔,嘴唇一路向下,从脸颊到脖颈最后落在白皙的胸上,陆礼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喝了很多酒?”
陆礼的声音不似大学时那般明朗,在时间的沉淀中少了些男孩的阳光,多了几丝蛊惑人心的男人味。
沉迎欢脑袋本就晕晕乎乎的,被陆礼的舌头一搅更是乱了心智,仰起头含混不清道,“没多少…就喝了叁杯……”
陆礼发狠似的吻沉迎欢的嘴唇,一点一点淹没她的理智,沉迎欢像条离开了水的鱼,急不可耐地从对方口中汲取氧气。
她如同一个在大洋中漂泊的人,本来抱着必死的决心,结果在绝望之中遇到了自己的小木伐,于是便不顾一切地攀附上去。
分开始沉迎欢几乎要窒息了,双眼染上情欲,两颊浮现一抹红霞,她的手臂虚虚挂在陆礼的肩膀上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小口急促地呼吸,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嘤咛。
陆礼吻得太动情,沉迎欢嘴巴湿湿的,下面也湿湿的。
陆礼笑了笑,只有在床上,沉迎欢才表现得分外柔软。
他低头与身下的女人额头相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沉迎欢脸上,语气淡淡,不知在自言自语还是与人商量,“喝了叁杯?那今晚就做叁次。”
沉迎欢已经不知道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了,她皱着眉想了想,得有五年了吧,好像也是和陆礼?好像还是分手炮?
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是分手炮,连男女朋友都不是何来的分手呢。
沉迎欢模模糊糊地记得,当时她把自己要去德国留学的消息告诉了陆礼。一向和气阳光的男孩脸上闪过一抹悲伤和质疑,喉咙里好像哽着根鱼刺,他深呼吸几次之后艰难地开口,“你是在通知我还是在问我的意见?”
“通知你。”沉迎欢顺着话头说下去,“怕我走了你们都不知道。”
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陆礼想,你看,你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
但即便已经如此狼狈,陆礼仍想问一句,“在你心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炮友?各取所需的普通同学?”
好,真好,顺风顺水地活了十九年,一直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的陆大少爷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可笑。
虽说沉迎欢和陆礼的婚姻并没有两情相悦的感情基础,但是她也没想过为未来的真命天子守节,再者说她也不排斥和陆礼上床。
谁会拒绝一个帅气活好的男人呢?
陆礼双臂稍微使劲,将身下的女人提起来,喝了酒的身子软绵绵的,沉迎欢双腿叉开跪坐在陆礼身上,小舌头在男人身上舔来舔去,陆礼被她撩起一身欲火,即使五年过去了,他对沉迎欢仍然没有抵抗力。
陆礼的手顺着沉迎欢的胸向下,落在腰际,沉迎欢顿时浑身起来战栗,陆礼的手温暖宽大,捏住那颗小小的玉珠揉了揉。
“嗯……不要……”
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这是从前完全没有过的体验,沉迎欢在床事上虽称不上大胆,但是也没有像此刻这般害羞过。
身下一股热流涌出,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鼓励陆礼更加大胆地动作,他将沉迎欢的双腿分得更大,粉嫩的花户暴露在灯光下,陆礼大拇指摩擦阴蒂,在沉迎欢耳边低语,“湿了。”
语气寻常地像是在讨论今天晚上吃了什么饭,沉迎欢双眼迷离,水光盈盈,腰肢一下一下地扭动配合陆礼的手上动作,但是她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地放浪,还在出声制止男人,“不要,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你看床单湿成样儿了。”陆礼手下动作快了几分,目光灼灼地看着女人为他绽放,故意道,“你的小妹妹可是告诉我你很喜欢……”
“嗯……啊……我不行了……”沉迎欢轻哼出声,和清醒时候的清冷样子完全不同,带着哭腔的小奶嗓命令道,“你不许说话……”
陆礼像没听到沉迎欢的话一般接着问道,“是你说谎还是小穴说谎?”
花蒂太过敏感,陆礼不过是加快速度揉了揉,沉迎欢就哆哆嗦嗦地泄了身。余韵未消,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陆礼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更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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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死指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