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衝动,将裤头拉下,硬梆梆的老二掏出来,拚了命地想要往她的私处塞去。
我根本不知道洞在哪里,刚才那个全部都是瞎矇到的。
我的老二碰到她长出那些又细又软,几乎看不太见阴毛的阴部时,感到一阵熨烫,来自于她流下的血液。
接着是一阵冰凉感,那是血液没有沾到的地方,又乾又冷,像北极的荒漠。
她感到我的老二碰上了她的小穴,不禁颤抖着,想将双腿闔起,我岂会让她达成这个目的!
用力地将她的双腿给扳开,我温言道:『别怕,这回不会痛了。』
我说的应该是实话吧,处女膜破了之后,根据那些男人汲取的黄色知识,女孩们会开始习惯那些活塞运动,并且达到高潮,享受性爱。
所以第一步是最难的,然后我们一起度过了。
我兴奋地将老二想要塞入她那拥挤的甬道中,然而却久而不得其门而入。
怪了,是哪里搞错了吗?
找不到照明的东西,我只好挪了一下身躯,想办法让月光照进树林里来,细看她那未成年的小鲍鱼,整个又粉又嫩的,还沾着一点血,我颤抖着,轻轻地舔了一口。
真的是血的味道,然后就没有别的液体了。
为什么她没有湿?我轻轻地将她的花瓣翻开,露出那颗蜜桃似的、小巧的荳荳,轻轻地用舌头去舔舐着,一点味道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肿胀感,我只感觉到挤压进去她双腿间的我的身体被她的双腿夹住,这让我更加地兴奋,并且感受到她双腿又冰又凉地颤抖。
她只是颤抖着,并没有任何挣扎,随着我的舔舐,她益发地乖巧,一动也不动。她的下体也是。
舌尖试图灵巧地在她的下身游移着,我用尽所有气力去爱抚她、舔舐她,她却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手上摸到她刚才摔伤的脚,我突然回过神来。
啊!是因为要替她的脚疗伤啊。
我再度去舔她脚上那个小小的伤口,那个被木屑所扎伤的伤口没有任何的血液味道,或者说,我已经舔舐过她下体纯正的处女膜血液,所以再回来尝着这个伤口已经像盘清粥小菜。
她的脚伤被我一舔,竟然浑身一颤。
『是吗?那是你的敏感带吗?』我开心地叫着,开始舔她的赤脚,另一隻手回去探往她的私处,她的阴道血液渐渐地乾涸了,却没有新的液体流出来。
我当下简直气到极点,什么都不管了。
我将我的老二强行插入她的下体,管她的洞是对是错,反正插错了就重插。
她的嘴巴依旧是被她纯白色的内裤给塞住,有一部分的白色内裤被刚才我沾了血的手指给染红了,我只见她浑身不断地扭动着,比刚才更加激烈地抵抗。
插进去了,我听见她咿咿呜呜的声音从嘴巴里传来,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我没有任何想要聆听的慾望。
我只觉得被夹得很紧很紧,她的小穴很小很小,小到我难以想像,刚才的手指头估量似乎有错误,或是我的阴茎因为她而鼓胀得太过庞大。
我就这样献出了我的第一次。
『乖,很公平的啊,我们都是第一次呢。』我笑着说对她说,然后将遮蔽住她视线的衣服给解开,却见她噙着泪水看着我。
我用尽全力所挑逗的「淫水」竟然不是从下体流出来的,都在她那绝望的眼眶里打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