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今晚…啊…”徐玉韫刚想开口问他是否要在此歇息,就被陈天青带着倒在床上。
两个人贴的极近,她只要微微张口就不可避免地呼入男人的气息。
陈天青的手穿过她如绸缎一般顺滑浓密的秀发,然后轻轻扯下她刚才临时披上的薄纱一般的外衣。徐玉韫心中紧张,呼吸也不敢大声。越是这样,她的触觉越是敏感。男人的手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都让她感受到一阵酥麻的痒意。
对方今天看似温柔,不同于往日的残忍直接,可徐玉韫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带着茧子的手指划过女人背脊,轻而易举地解开寝衣后面的绳结,让她雪白的如同玉石一般胴体在自己眼前毫无遮掩的展示。
“思勤,掌灯。”
被唤作思勤的太监在门外应了一声,然后推开门带着几个下人,将屋里的灯全部点亮。点完灯他们没做停留,将这个房间完全交给当今圣上。整个过程没有人抬头。
灯火通明的室内让徐玉韫的尴尬恐慌无所遁形。
陈天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徐玉韫此刻身体微微蜷起,双腿紧闭,一只胳膊虚虚地挡在前胸。
“母后何须如此?你身上哪个地方儿臣没有看过?”这话说得实在轻佻。
徐玉韫咬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识趣的表现显然惹得对方不快,只听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警告地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母后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听闻此言,徐玉韫便知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她顺从地起身跪在床上。
“到地上跪。”
她只好下床,在陈天青脚边重新跪好。
年轻的帝王悠哉地在床沿坐下。
徐玉韫跪的还算标准,连挺俏的乳房和前面两点红樱都写满了乖顺。然而他并不满意。
“双腿分开,分到最大。不要让我亲自帮你。”
紧闭的腿跟缓缓分开,女人全身最为隐秘的风景一点点袒露在自己眼前。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几分。
陈天青把脚掌伸过去,脚趾轻车熟路地破开阴唇插进女人的小穴,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玩弄了一番小穴,感受着淫液将脚趾沾湿,他嘲讽地轻笑出声,“贱人就是贱人。”
徐玉韫抿嘴一声也不敢出。
她的隐忍没有换来对方的脚下留情。陈天青抽出脚趾没几秒,就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阴部。她尖叫着仰面倒在地上,便听到对方阴狠地命令,“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矜持?给我把腿把好,朕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个淫贱的小穴,让它知道谁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腿弯,阴道流出的淫液在寂静中被风干。
皇帝没有让她等太久就拿了竹板过来。这竹板有叁指宽,四周被打磨的异常光滑没有一根毛刺,这是陈天青特地为她准备的“刑具”。
竹板带着风打在阴唇上,皱巴巴的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徐玉韫疼得几乎弹起,一时口不择言道:“啊啊啊啊,陈九郎,你一定要搞死我才能罢休吗??”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在当场。
那时徐玉韫年岁尚小,陈天青城府虽深但不至于像今天这般变态,两个人在宫宴相遇成为朋友,经常玩在一处。世家贵女虽明白尊卑,但在男孩的有意纵容下私下常常唤他为九郎。
可惜,今日的陈天青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陈天青愣过之后就是一声冷笑,他俯身贴在女人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朵上,“母后,你不就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吗?怎么别人可以,儿臣却不可以?”
徐玉韫想到自己入宫后利用陈天青的人脉迅速掌握权力后报复性的放纵。当时老皇帝年老体衰,终日沉迷修仙。朝中权力被陈天青把持,徐玉韫则在后宫横行。
她入宫时虽然年纪小,但该懂的东西教导嬷嬷都教予了她。
起初那两年还能耐得住寂寞,然而在后面撞见过一次两个太监用尽手段淫虐一个宫女后,心里潜藏的欲念就再也抑制不住。
她收集了无数淫器,跟自己宫中的宫女太监玩起了调教的游戏。她企图用疼痛来释放自己心中的郁气和苦闷。
直到那日,她双手被红色的丝缎捆绑在床柱,一个小太监正准备将坠着铃铛的精致乳夹上她胸前小巧的乳头。
房间的大门却突然被人踹开,徐玉韫至今忘不了陈天青当时的表情,狰狞的如同厉鬼。
那一天,无论徐玉韫如何哀求,所有在场的宫女和太监还是全部被处死。她身边的人也被尽数调换成了陈天青的人。
徐玉韫此刻想到的,也是陈天青所想的。
思及往事,他怒火更盛,下手越发不留情面。竹板一下一下落在她腿间,疼痛与欲望纠缠。徐玉韫惊恐地发现,即使被这样对待,饥渴的阴道还是忍不住不断分泌着液体。
她起初还哀嚎尖叫着求饶,后面则是被打的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默默流泪。
陈天青想起令他抓狂发疯的往事,足足打了徐玉韫几十下方才有些解气。女人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一道迭着一道的红棱布满,阴唇肿的像是馒头,上面的褶皱都被撑了起来。藏在里面的阴蒂倒是没受什么伤,扒开阴唇的时候它正吐着淫露,看起来亮晶晶的。
男人冷哼了一声,拇指和食指将阴蒂揪起,在自己粗糙的指腹中狠心碾了又碾。
女人有气无力地求他:“圣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陈天青没有理会,起身拿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蹲下身,让燃烧的烛焰贴近红肿不堪的阴阜,灼烧着她脆弱的皮肤。
徐玉韫立刻浑身颤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要,不要烧,不要啊…”
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对她下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叫主人。”
她赶忙改口,“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婢。”
“你不是奴婢,你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知道了吗?”
“是,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
对方状似满意地点点头,然而手下动作不停。徐玉韫眼睁睁看着他倾斜蜡烛,在极低的位置上让蜡油滴落在自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母狗告诉主人,这里叫什么?”
“呜呜呜呜,这是母狗的臭鼠…”
这个回答没能令陈天青满意,于是因为烛火在一旁烤炙还未结块的蜡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蜡,有些甚至缓缓流入小穴,带来更深的刺激。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着臭鼠不骚不贱吗?”陈天青满怀恶意地问。
“呜呜呜,这是母狗又骚又贱的臭鼠。”
……
这一晚,在陈天青的逼迫下,徐玉韫不得不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重新认识了一遍,惨叫声一夜未停,及至早上她已经声音嘶哑的再说不出一句话。
下人来给她收拾的时候也不免暗暗心惊当今圣上下手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