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政务繁忙,陈天青精力都放在了前朝。他不是个不分轻重缓急的人,尤其他清楚的知道,只有自己皇位坐得稳才能将徐玉韫牢牢握在掌心。
看到有大臣给他上疏让他选妃充盈后宫,他略一思索便允了。
之前王府里只有一个侧妃和几个侍妾,不过这侧妃家在他登基前犯事被举家流放,权衡利弊后他还是选择将其保了下来。这人还算识趣,知道陈天青是拿自己当一个迷惑外人的摆设,所以从不作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到陈天青即位做了皇帝,大方地给了她一个妃位,其他几个人给了美人的位分。同时,为了掩护他与徐玉韫的事,陈天青还提了个专门伺候徐玉韫的宫女为婕妤。
后宫的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帮助自己达成各种目的的棋子,现在这些人上赶着送自己家女儿来宫里守活寡,陈天青自然不会阻拦。
宫里无后,甚至连个份位高的妃子都没有,于是选妃的事只能交给徐玉韫这个名义上的太后。陈天青没给徐玉韫解释太多,徐玉韫也并不在意。
她虽有些许反叛精神,觉得世道对女子不公不愿意成为家族的傀儡,但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古人,在她眼中,皇帝选妃是天经地义的事,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收到口谕后她便邀请了淑妃一起着手此事,力求把事情办好。
这日陈天青面见完征西将军准备处理公文,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就蹦出徐玉韫的脸,一时间心里像被虫子爬过一般,有些痒。他扭头询问身后的太监思勤,“你可知道太后最近在忙什么?一会儿将起居注拿来给朕看看。”
“回圣人,太后娘娘最近一直在忙着您选妃的事。说是这两天就可以将名册做好。”
陈天青冷哼了一声,讥讽道:“这种事她倒是上心的很。”
思勤拿不准这皇帝陛下的邪火是由何而起,躬着身子有些犹豫地说:“太后娘娘做事一向心细,况且这是圣人您吩咐的事,想来太后娘娘更加不会怠慢。”
这话如一盆冷水泼在了陈天青头上,这事却是是他安排徐玉韫去做的,他的确没有什么资格责怪她。
“行了,让人去把起居注送过来。”
思勤应了一声赶忙下去安排自己干儿子去拿徐玉韫的起居注。起居注详细的记录了徐玉韫每天作息以及饮食,陈天青亲自吩咐过必须要事无巨细的记录。
翻看了最近这几天的记录,陈天青眉毛不禁越皱越紧,眉心拧成了一个“川”。
“太后最近一天只吃两顿?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魏朝的皇帝一直都是每日四食,分别是“旦食”“昼食”“夕食”和“暮食”。
静思赶忙跪下,连磕了几个头,“圣人恕罪,太后娘娘说她近日胃口不好,奴婢本想向您通禀,但娘娘说您公务繁忙,不许奴婢用这种小事的打扰了您。奴婢也请太医给娘娘把过脉,知晓一切正常,这才没有跟您禀报此事。”
静思跪在地上满头是汗,陈天青看着他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地开口,“往后太后的事都要当作头等的大事去办,明白了吗?”
“是是,奴婢明白。”
“起来吧,让人去太后那通报一声,今天朕陪她用晚膳。”
“唯。”
晚上和徐玉韫用晚膳后,陈天青主动跟她提起了选妃的事。
“静思说你最近一直在忙着帮朕纳妃的事,可有进展?”陈天青端起茶抿了一口闲聊般随意问道。
徐玉韫让下人将名册取过来呈上,一本正经跟他讨论。
“这些是我和淑妃一起筛选出来的,相貌和品行都已经考察过。”
陈天青对此没什么兴趣,敷衍地拿过名册翻了翻。“民间的那些就不用选了,能被选上的都是条件不错的,不进宫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了,送进来就只能被困在宫里做一辈子摆设。”
徐玉韫闻言只道他仁慈,体恤平民家女子的不易,完全忽略了他真正想表达的。
陈天青有些气闷,把名册递给静思,然后挥退屋内的下人。
等到木门合上他才又看向徐玉韫,目光灼灼,“这么久想必阿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吧?”
该来的总会来,因此她也没有过分慌张。当即就识相地跪在陈天青脚边,一边将衣服缓缓脱下一边回答道,“回主人…母狗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她今日只是让人帮她用钗子简单挽了个发,于是当陈天晴将金色的凤钗抽下来时,一头乌黑的秀发便纷纷散落了下来,垂在她的身前,恰好遮住胸前的风景。
拨开头发,粉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陈天青伸手揪住将其拉起,她的乳房也随之被扯成了锥型。他拉起后复又松开,反复几次,乳头周围红了一片,乳头也肿了起来。徐玉韫咬牙忍着疼,呼吸急促、浑身的肌肉紧绷着。
折腾了半天乳房,他似乎玩够了,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在来之前陈天青便提前让人用硝石制了冰并且做成大小均匀的冰块。
冰块塞入下体,小穴本来便紧,上面的液体在冰块的作用下仿佛被冻住一般,变得更加紧致,因此冰块进入身体的过程并不算顺利。
“嗯啊…疼啊,主人…”女人脚趾向内弯曲,足弓和小腿紧绷着,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男人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然后又用舌头卷走了眼角的泪珠,“怎么了?阿珠是觉得朕给你准备的新玩具不好玩吗?”这么问着,他又将两块还带着棱角的冰塞进了小穴。
“呜嗯呜呜,真的好疼。”她不敢否认,但也说不出来被塞冰块好玩这样的话,只能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态度。当然,这种表达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证明过是没有用的。
一块接着一块的冰被塞进阴道,后面的冰块挤压着前面的冰块而且还不断摩擦着阴道壁。直到小穴实在塞不下了,这个残忍的男人才停下。然而让徐玉韫更加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又从桌上端起了烛台,将蜡油倾倒在阴唇上,封住自己的小穴。
徐玉韫尖叫着扑腾着双腿,泪眼迷蒙地看着头顶秀着金色凤凰的幔帐,然后双腿变被分开绑在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