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禛在幽暗里探索着,摸到她的小穴,用中指捅了进去,惩罚着往甬道内部用力探一下,又缓缓地抽出来,再次捅进去。
每次出来时的中指都已经沾满她身体里的淫液。
“嗯啊……嗯嗯……”
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压抑着呻吟,他的欲火也快要把持不住。
“宝贝,告诉我你想不要想要?”
“我不要…啊把手拿出去……我不要……”
柳意意躺在她身下胡乱言语着,但是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她这番话无非是在烈火里添了把干柴。
沉禛用沾满她淫液的那双手捂住她的嘴巴,“好久没见你又不懂事了不少,”,说着,他的膝盖已经顶开她的两条腿,叫嚣着的巨大阴茎贴到了她湿润的小穴上,像是在威胁她:“你说我现在进去,你会不会哭?”
她愤恨地盯着他:“你都不爱我,我哭不哭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哭你会更兴奋吗?沉禛,你可真是个禽兽!”
“你猜对了,我就是一个禽兽。”他搂住她的腰朝自己拉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
身下的阴茎挤进窄小软嫩的小穴里,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就已经是一个狠狠地贯穿!
“啊!”
柳意意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那滚烫的巨物在她身体里开始抽插了起来,不顾任何软肉的阻挠,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仿佛是要将她整个灵魂撞出去。
实在是太痛了,她抓住他的肩膀:“沉……沉禛,嗯……你轻点,轻点好不好?嗯啊嗯嗯好难受啊……”
他的阴茎还在她身体里动着,察觉到她的难捱,一把抱起她让她到自己身上来,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传出:“嘶……那你上来自己动。”
“嗯……”
少女脸红着应答,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她还是没法全身心投入进去。
因为她害怕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欲望,或许是她,还有些爱着他吧。
放弃爱一个人,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两人连着的下体分开,她一起身那粗长的东西便从她小穴里缓缓滑出去,滴落的淫液流到床单上。
因为解欲的东西不在了,男人轻喘了一声,拉过她的手给自己抚慰。
她颤颤巍巍地缩回手:“我手疼。”
然后起身,坐到了他硌人的肚子上,心里感叹着腹肌这种东西,看着是好看,但是摸上去触感并不好。
“啪!”沉禛盯着幽暗光线下的长发少女,见她坐在自己肚子上不往下挪,忽然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坐上去啊!”
她听话地点点头,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借着他的力支撑自己身体,另一只手扶住他那比自己手腕还要粗的阴茎,深呼吸一口,猛地对着坐了下去!
“啊……”
两个人几乎是同步倒吸一口凉气,这比刚才那个姿势深了不少,顶弄到花心处,是又舒服又酥麻的感觉,所以她叹息。
而身下的沉禛,完完全全是因为她这坐的一下过于莽撞,他被坐疼了。
他强忍着疼痛,算是感受到了自己贯穿她时,她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冷着眼,松开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摸索着一边西装裤里面的烟:“嘶啊……别左右扭!你倒是上下动啊!”
柳意意探索着,吃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动,他的东西实在太长了,她要起来好高才能重新再坐到底,而且又粗,每次一起来小穴里就会被磨得很难受。
实在太累了。
“呼啊……嗯嗯……你到底好没好,我困了。”
她扶着自己酸痛的腰,真想直接倒到一边进入梦乡里。
沉禛正舒服地享受着,见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气立刻就冒了上来:“是和我做这种事情不好吗?还是你觉得宿朽对你更好?”
“你是不是又没吃药?”
她坐在那儿不动了,就任凭那根坚硬之物停留在自己体内。
空气寂静几秒,他忽然打开灯,视线没往她身上其他部位瞟,而是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眼睛,张口:“我吃药了。”
“那你提宿朽干嘛?!他又惹到你什么了,要不是他,和你现在做这种事情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她骄傲地昂起头,非但没有软弱,气焰更加嚣张起来,就那样两个人以两个人身下还相连的状态,顶撞他的话。
气氛逐渐尴尬起来,沉禛一个起身,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张大几分。
他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在灯光明亮的情境之下,唇覆了上去:“等做完再跟我生气。”
还没爆发的战火忽然被欲望冲陷,她被男人翻过身子,感受着那巨物从自己身后进来,一个用力,刚刚合上的花穴又再次被顶开。
花蜜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男人抓起她的头发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每到关键时刻就变慢,似乎是在惩罚她一般,就是不让她高潮。
她压抑地将头蒙在被子里,小声吟叫着,仿佛一只欲求不满的小猫。
“你快……快嗯啊……快点……”
“求我。”
在身后悠闲进出的男人回答她。
“求求你,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嗯嗯……快点……快点插我好不好?”
男人一笑,忽然大力冲撞起来,在关键时刻停留几秒,精液直直对准子宫口射入!
“嗯啊!快点再快点!嗯嗯嗯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身前的少女忽然呜咽一声,如一摊春水般滩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也舒畅地将她揽进自己怀里,给予她一个铺天盖地的吻,连绵悠长,如恋人事后的抚慰一般。
但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这其实是一场没有爱的床爱。
还没瘫够几分钟,身后抱着她的沉禛那坚硬又再次顶到了她大腿之间:“嗯……我不要了,沉禛,我真的不要了。”
“你不要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捏着两团柔软,随后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枪来,然后偷偷顶到了她身下。
她立刻察觉出来不对劲,惊恐地转过身去看着:“你疯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成为我的女人的第一天,我就说过你,想不想要这东西进你的身体里?”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他已经跟不少女人玩过这种情趣了。
为何她的心口总是时不时在痛?
明明今天下午沉禛刚靠近自己的时候,她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
可她还是这么傻,跟她共赴一场情事。
而此刻,沉禛已经将她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把她两条大腿分开,露出粉红色的下体,一点毛发也没有,那里只顶着一把货真价实的手枪。
坚硬如铁。
他笑得很不对劲,试图将手枪更往她小穴里深入一些:“宝贝,放松一点,不要夹太紧了。”
她胆战心惊,后背已经满是汗水,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放松,如果枪一不小心走火了……
那她下半身和下半生都完蛋了!
“嗯嗯……出去,你拿出去!”她抓住他的肩膀,想寻求到他的庇佑。
一只可怜的小猫拥抱自己的施恶者,不是为了获得更大的痛苦,而是希望他可以怜悯自己。
可是那把手枪在男人的控制下,长长的消音器口,已经进去半截,再往里,撑得小穴处的肉翻了出来。
像是一朵娇艳的花儿,正在被一把黑色的枪侵犯。
直到手枪前端完全进去,卡在握柄那里再也进不去了,沉禛全部抽了出来,又再次插了进去。
“嗯啊……”
被重复接连遭受插入,抽出的柳意意满脸通红,她虽然很舒服,但是心理也在惧怕,两种刺激交织在一起,构筑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沉禛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边动边盯着她,就仿佛是强奸者的同伴在欣赏一场性爱。
将近二十分钟的抽插,少女在一声嘶吼声中抵达高潮,那把手枪已经被水浸湿的不成样子,而他的手上也全是她的液体。
她感觉灵魂已经出窍了,伏在床上大力呼吸。
下一秒,她震惊盯着正在舔手的沉禛:“你不要……”
“小意的水真甜。”
他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你已经舒服了,接下来就应该让我舒服了,对吧?”
沉禛的手插进她的发间,忽然用力扯着她的头皮,将她扯到自己身体前面,而巨物就在她唇前。
他轻轻抚摸着少女滚烫的脸:“给我口。”
这是一道不容不从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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