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崇愣了下,而后更紧地抓着她的胸乳,紧贴着她的翘臀进出。
“你竟然醒了……”梁羽崇失望地叹息道,“还是睡着的你比较可爱。”
尤燃再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在他激烈地抽插中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竟然……唔嗯……给我下药……啊!”
梁羽崇并未否认,既然被发现了,他可要好好利用这最后一次狂欢的机会。他翻身压住尤燃,贴着她陷进柔软的真丝床品,下身灼热的坚挺不知疲倦地索取着那略显红肿的嫩穴,次次直捣黄龙。
“燃姐,你知道你有多湿吗?”梁羽崇舔上她的耳廓,修长手指同时捏住了她两侧乳头,只把它们搓得硬挺扁长,嫣红可口。
尤燃又痛又爽,体内勃发的情欲让她难以招架,她咬着嘴唇难耐喘道:“你……啊!还给我下了……嗯……春药……啊!”
梁羽崇寻着她花心深深钻磨了下,轻声笑道:“真聪明。不这样,我怎么享用得到这么骚的你。”
尤燃听到他的话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得周身都使不上劲儿。
“你这个……混蛋……”尤燃眼角微红,只觉得自己像是粘板上的鱼肉。
梁羽崇连连低喘,下身却像是打桩一般毫不停歇。
尤燃被他持久深入的抽插操得不断闷哼,穴中总有无数痒麻之感,只有他的性器进入钻磨才能稍有缓解。
梁羽崇接收到她的求欢信号,寻着她的甬道往更深处狠钻,每次进入都抵到她宫口,惹得尤燃不禁媚叫出声。
“啊!不要!”尤燃几乎被他捅得去了,“不行……太深了……啊!梁羽崇!”
梁羽崇置若罔闻,固执地往她更深处探索,像是要把别人的痕迹清除。
尤燃颤抖地、缓慢地、持续地达到了高潮,整个人汗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然而,她穴里的瘙痒却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那里依旧渴望着火热的性器进入,继续狠狠抽插她的深处。
“梁羽崇……嗯……”尤燃的呻吟几乎成了啜泣,“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嗯……”
“用在你身上的,自然是百里挑一的好东西。”梁羽崇的声音仿似恶魔低语,“燃姐,爽吗?你刚刚抖得好厉害,是不是高潮了好久?”
尤燃不肯承认,只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贪婪地呼吸着,以缓解持续高潮带来的缺氧感。
梁羽崇继续贴在她耳边挑逗:“你里面流出来的水,一点都不比下午的精液少呢。”
尤燃回过头望他,终于明白了他为何如此:“你……嗯……你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是吗?”梁羽崇停下动作,从她里面抽了出来。“因为你的内裤上都是。”
尤燃身下突然空虚,十分想要挽留,生生忍住了。
梁羽崇抬高她的屁股,在上面狠狠捏了一把,揪着她的臀肉弹起。
尤燃痛得直哼,雪白的臀上顿时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梁羽崇贴近她大腿根部,在这里又咬又吸。尤燃的腰难以支撑,只好晃了两下屁股,催促他把自己放下。
梁羽崇却把这视作对他的诚挚的邀请,他唇齿卷上她还滴着淫水的穴口,舌尖抵开她的贝肉,温柔地舔舐着密缝入口。
尤燃体内的药物浓度似乎再一次达到了顶峰。
此刻,她已经完全沉沦在这场疯狂淫乱的情事里。
“不要用舌头……嗯……梁羽崇……”尤燃哭着向他求饶,“别舔那里……”
梁羽崇继续深入,用舌头侵入了她的密地,呼吸喷薄在她股间,尤燃下身颤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不要这个……嗯……不要这个……”
梁羽崇终于抬起头来,再次贴上她光裸的脊背,仍旧发硬的性器在她股间缓缓摩擦:“那要什么?”
尤燃不肯说,他便一直不肯进入,龟头在她穴口浅浅戳弄,即使尤燃本能地向后坐,要把他吸进去,他也不肯。
“要什么?”梁羽崇仍是问道。
尤燃沉默了下,向后抓住他坚硬的勃发,对准了自己下身饥渴的入口,清楚说道:“要你。”
梁羽崇从被她握住,就再难以忍受,听到她明确的渴求,终于理所应当地揉着她的裸臀送了进去。
“啊!”那物进入之后,尤燃情不自禁地颤抖。
梁羽崇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每次进入都要在她深处多埋一会儿。
“嗯……”尤燃被他折磨得快要疯掉,“要再快一点……啊!”
梁羽崇并不听话,反而开始捏着她胸前敏感的两点拉扯。
尤燃失声媚叫,不自觉向后扶住了男孩儿的腰,不知餍足的屁股自动开始摇摆,紧贴着男孩儿的小腹,主动迎着他壮硕的性器侵入。
“燃姐……你好骚啊,我不动,你怎么自己开始动?”梁羽崇被她摇得差点没忍住射了,腾出一只手狠狠打了下她淫荡的屁股,尤燃舒爽地闷哼了下。
梁羽崇继续他的讨伐:“再摇狠一点,再叫骚一点……尤燃,叫啊……叫给我听……这里没有别人……”
尤燃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按他的话做。她只感觉身前两点和身下小穴都已不属于自己,麻木中,只能清晰地感受到梁羽崇的性器,梁羽崇的双手,还有梁羽崇灼热的怀抱。
梁羽崇完全是凭着毅力强撑。
他不戴套在尤燃湿滑的穴里插了这么久,换做平时早已无法坚持。
明明被下药的是尤燃,而他在她面前,却永远像个急色饥渴的处男,看到她就精虫上脑,触碰到她就难以忍耐。
想到这里,梁羽崇不禁泄愤似的咬住了尤燃的耳垂,手上身下更加卖力。
“啊!啊……梁羽崇,我不要了……呜……放过我……啊!不要!”尤燃被情欲催熟了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一点刺激,她一会儿摇着头求饶,一会儿又说着过分的话勾引,“要再深一点……再操我……啊!还要……”
梁羽崇果然还是喜欢这个清醒的尤燃,这个清醒着向他讨饶求欢的尤燃。
“还要再操?把你操坏了怎么办?”梁羽崇坏笑问道,“操到什么程度,要不要让我射在里面?嗯?下午他射了几次?”
尤燃呜咽着咬牙,梁羽崇见她不说话又贴上去舔她耳垂,手指更是夹着她已经红肿的乳头向外拉了拉。
“嗯……要……啊!要……”尤燃向后扬起脖子,再也承受不住。“梁羽崇……射进来……射到里面……”
梁羽崇得到她的准许,终于可以尽情释放,滚烫的浓精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尤燃体内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终于纾解了尤燃的燥热。她缓了缓,努力想要挤出梁羽崇的肉根。梁羽崇却压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得逞。
“不行,我要留在里面。”梁羽崇抵着她的后颈不住喘息,他实在忍了太久了,“他的东西在里面留了多久,我也要留多久。”
尤燃一愣,缓缓放下了推拒的手。
“你是怎么发现的?”尤燃累得很,说一句话都要休息很久。
梁羽崇眸光渐暗:“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你和大哥。”
尤燃轻声应道:“嗯。”
梁羽崇呼吸一滞,所以,今天下午,她又是为了大哥要赶他?
“你真狠心。”梁羽崇苦笑,“难道不应该先骗我几句?”
“这么明显的事,如何骗?”尤燃身上的汗渐渐落下,平静道。如果是别的事,她也许还可以。
梁羽崇亲吻着她的后背,不死心地问她:“那我给你下药,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你知道吗,这不是第一次。”
“上次在车里,你也是半梦半醒的时候最骚。”梁羽崇沉迷地回忆道,“紧紧地吸着我,不让我走,还主动凑上来亲我。”
尤燃瞪他一眼,她都没戳穿他,他自己倒先招了。
“你也知道,不可能有那么真实的春梦吧。”梁羽崇问她。“为什么不戳穿我?”
尤燃没有回答。
她猜到了吗?在更早的时候?
上次在房车里的时候,她醒了吗?
还是装作没醒。
她对梁羽崇,究竟是什么感情。
知道他对自己下药,听他故意说那些让自己难堪的话,她竟然不怎么生气。
面对梁羽崇,她究竟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为什么总是想要把他推开,让他远离这些是非。
只因为她曾像照护幼崽一样照顾他吗,她可没有那种性癖。
“燃姐……真正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吗?”
“唯一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不是我吗?”
“永远以你为准的人,不是我吗?”
尤燃不知是何道理,做错事的人竟然自己先哭了起来。
“为什么我总是要下药才能和你上床?为什么他们总是比我有特权?”梁羽崇委屈说道,“是我技术不好,还是你嫌我小?”
尤燃喉头一滞,终于说出了实话:“我是嫌你小……嫌你年龄小。”
“梁羽崇,你有没有想过,你觉得自己喜欢我,或许只是出于一种雏鸟情节?”
“什么?”梁羽崇有些愣住,傻傻地问她。
“因为以前,我对你好;因为后来,我是你的第一次性体验。”尤燃冷静地剖析道。
“其实那天你和梁珞谨在病房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尤燃坦白道。
梁羽崇周身发冷,难以置信。
“你为我做那么多,真的值得吗?”尤燃没有问出口的还有一句,有一天,你会后悔吗。
梁羽崇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轻声质问:“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知道……我这么爱你。”梁羽崇怆然。
尤燃慢慢闭上了眼睛。
“尤燃,你真残忍。”梁羽崇感叹。
尤燃闭上了眼睛,听到身后的人慢慢穿上了衣服。
梁羽崇沉默着离开了。
是他太自不量力了。
他这样小心翼翼隐藏的爱,生怕打扰到她,生怕吓到她,生怕给她造成负担,生怕给她形成困扰。谁知,她一早就知道,也一直都不在乎。
也许曾经他还存有一丝希望,不说出来,也就永远不会被真正拒绝。
只可惜他在她面前永远像个小丑。无所遁形,无能为力。
他已无力再争取。
梁羽崇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