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随着他的手,在女人的身上处处点火,抚过之处,毛孔全都竪了起来。
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令她难耐,二十几年来,首次体验到肌肤之亲的欢愉。
在她身体为他做好准备之时,韩克非单手箍住她的粉臀,扶着洛铁般的巨擎,挺腰而入。
「噢!什么鬼呀痛死了!」周晓洁尖叫一声,突然用力推开他。
即使周晓洁醉得脑筋如糨糊,未曾被开发过的领域突然被异物入侵,还是痛醒了。
乍然被用力一推,韩克非的下身顿时离开她身体。
他愣了几秒,却见她哭了起来。
似乎意识到什么,韩克非往她腿根处一瞧,果然鲜血正汨汨流出。
自己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原以为她跟云翔早已
他的心一阵狂喜。
俯身再次吻着她,温柔地道:「对不起,我会慢一点儿,待会就不痛了。再试一次好不好?」
她啜泣着缩起了身子,他很有耐心地以行动诱哄,直到她毫无保留地敞开身心接纳他。
俯身压着她的身体,轻柔地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耳陲,一边揉搓她胸前的丰丘。
这一次,男人轻而缓慢地挺腰来回推进,至全根没入。
低喘声伴随着娇吟声,赤裸的男女共享了数次心灵与肉体间极致的契合。
欢爱过后,室内重归于寂静,疲惫的男女共拥而眠。
***。 ***
哇,身体怎么像散了架那么痛?这是周晓洁睁开双眼的第一个感觉
一晚的宿醉,竟犹如运动过度般的劳累。
想起来喝水,却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身体有多馀的重量,好像有东西搁在她的肚子上。
她一翻身,一个男人放大的脸庞映入眼帘。原来是他的臂膀正环着她的腰际。
呼吸ㄧ窒,血液瞬间衝至脑门。
翻开被子一瞧,天啊,两人脱得一丝不掛。
「啊!」她又惊愕又羞愧,下意识地整个身体往后一缩,差点儿滚下床。
「小心!」听到她的叫声,韩克非本能地长臂伸出,将她护在怀中。
周晓洁定睛一瞧,才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韩克非。
她不能置信地眨了眨眼,再看一次,依然是他。
「你,你韩,天啊,我怎么」她已经吓到一脸茫然,语无伦次。
韩克非没接话,等着她平復心绪。
见她慢慢镇定下来,才缓缓开口道:「昨晚的事,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是因为吓着她了;一声对不起,是因为忍不住心中的爱意,明知她不清醒还强要了她。
他说对不起,但他一点也不后悔,他希望为此事负责。
可是,这一句对不起,却让周晓洁的心像坐云霄飞车般,倏地沉到谷底。
是不是因为不爱她,却意外佔有她,所以道歉?是不是因为佔有了她之后,不想负责任,所以道歉?
她赶紧起身套上衣服。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努力回想昨夜模糊的记忆。
记得当时她一直试着开门,然后就跌进了一个房间,自己爬上床,又巴上去吻了一个男人。之后完全没印象了
这么说,是她自动投怀送抱?
天啊,她醉得一塌糊涂,铸下了大错。
韩克非是个正人君子,绝不可能趁人之危。除非他也喝醉了?
责任的归咎,原来是她。周晓洁自责地闭下了眼帘。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自己酒后乱性。对不起,韩大哥,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什么?」韩克非的眼底充满质疑。他认识的周晓洁,是这么放得开的女孩子吗?
「我说,这只是个意外,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趁大家都还没醒来,我赶紧回房,求你什么也别说。」
她丢下话,迈步而去,没有让他置啄的馀地。
「 晓洁!」他在后面喊她,却只是徒劳。
她的心思很容易理解。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她心中早已有人,怕那个人知道后无法接受她。
韩克非的心闷闷地痛了起来。
他在周晓洁匆匆逃离后,就再也无法成眠了。
而周晓洁则在他对门的房间里,一直待到十点多才敢下楼。
听到对门有动静,韩克非也随着她的脚步下楼,并刻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避免旁人起疑。
周晓洁在试听室里,发现李云翔和林湘君两人抱在一起,和衣席地而睡,状极亲密。
昨晚,江子谦早早就去找张瑶了,林湘君故意绊住李云翔,让他诡计无法得逞。李云翔最终不胜酒力,果真如他自己所言,就在楼下睡着了。
林湘君首先被周晓洁的脚步声吵醒,一脸心虚地问道:「晓洁昨晚昨晚你睡得还好吗?」
「很好啊。左边房间上了锁,所以我就自动睡到对面去了。」她费了一番工夫催眠自己,才调整好心情,假装面无异状。
「你们」周晓洁疑惑地看着李云翔和林湘君,手指在他们之间比划着,不自在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晓洁,」李云翔刚张开眼,便意识到情况不妙,急于灭火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只不过上了两次床而已,是吗?」林湘君反讥。
韩克非走到视听室门口正好撞见这一幕。
「哥,你在呀」李云翔气势顿时弱了几分。
「嗯,昨天一直待在楼上。」说话的同时,他推了一下银框眼镜,双手交叠于胸前,剔锐的眼神看向李云翔,再看了看那个心机女,肃森之气令人心生畏惧。
面对韩克非强大的气场,林湘君作贼心虚,瞬时闭了嘴。
李云翔一脸焦急地望着周晓洁,却也不敢再抗辩。
那日之后,大伙儿又各自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但周晓洁似乎刻意避着韩克非。
每次在工地碰面,她便佯装忙碌,打声招呼就走开,连木工师傅都查觉异样,过来关心。
「你们俩怎么了?怪怪的哦。」
「没什么。」他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将所有的苦涩都吞进肚子里。
两个多月过去了,韩克非也如周晓洁所愿,绝口不提那件事。
但今天巡视工地时,却没见到她的身影,反而是丁寧来了。
「Amy,晓洁呢?怎么是你亲自上阵?」
「唉,别提了,我都快头痛死了。晓洁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儿,工作好好的突然说要辞职,害我几个工地搅在一起,忙都忙不过来。」
「为什么?」一听她要辞职,韩克非直觉可能跟他有关。
「我若知道为什么就好了,我一直问,她都不说。这孩子最近有点怪。」
「怎么怪?」韩克非小心翼翼地打探,希望能多知道些状况。
「唉,不知是不是胃出了问题。这一两个礼拜开始,我看她一直在作呕,吃东西习惯好像也改变了不少,原本喜欢吃的,看了居然想吐。公司同事都在私下议论,说她这是害喜的现象。可是,也没见她交过男什么朋友啊。」
听完丁寧的话,韩克非心中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他决定直接问当事人。
离开工地后,他在车上打了通电话给周晓洁。
电话很快被接通。
「晓洁,你在哪?」韩克非问。
「韩大哥,我已经递辞呈了,工地的事你可以找Amy姊。」
「我是问,你在哪?」他的语气如君令,不容违逆。
「我在家。」她訥訥地回答。
「住址给我。」
「韩大哥,你现在来恐怕不方便。」
「我再说一次,住址给我。」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死丫头,跪在祖先面前,还敢给我打电话聊天,到底有没有在反省?」
「是公司打来的啦。」她分神回答那女人后,继而快速报上地址,掛了电话。
韩克非认为自己的猜测,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不加思索,他的心中已经下了决定。
脚下油门一踩,以最迅即的速度,开往周晓洁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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