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部分仍然灼热坚挺。
“来,换个姿势。”玄镜将花嫣抱起来,让她跪伏在榻上,再次从后边进入。
不需要被掰开双腿,这让花嫣感觉已经快要被拆散的身体似乎恢复了点体力。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这只是错觉。
不用顾忌会因为控制不住力道而弄疼了小女孩柔弱的身子,玄镜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每一次带出的爱液中就夹杂着
丝丝缕缕的处女血,被冲淡成了极浅的粉色顺着花嫣洁白的腿流淌下来。
太深了。
花嫣在恍惚之间这样想。
换过姿势之后,肉刃的每一下撞击都非常霸道,花嫣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搅碎了。她想逃离,但是根本
无济于事,小腹仿佛炸开了一团火,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同时来带来比痛楚鲜明千百倍的快感。
很快,花嫣感觉再一次到达了顶峰,泄了身之后,更多的爱液自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流出,已然是全然清冽透明的
汁液。
花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彻底失去了力气。可身后的男人仍旧紧紧抓着她的臀瓣,让她连想要直接躺下都
做不到。
“啊……唔……”花嫣喘息着,双眼没有焦距,恍惚之间感觉身后的男人俯下身子,又扶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回头,
然后吻了上来,轻轻含住她的舌尖。
同唇齿间的温柔不同,下半身的横征暴敛还在继续。
花嫣最后的感觉就是自己仍旧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身不由己地上下颠簸着,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晨光熹微。花嫣感觉自己正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全身都带着情欲过后的酸麻,空气中漂浮
着似有若无的腥甜气味。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随后感觉到了不对劲。
下半身的小穴内,仍然被填的满满的——释放过后的性器尺寸不再大的骇人,但仍旧让花嫣感到不适。
察觉到怀中之人醒了,玄镜低笑一声,“别乱动,不然勾起火再来一次,你的身体受不住。”
随后在花嫣的僵硬中,他将还深埋在花嫣体内的性器抽出来。
花嫣下意识地低头,看到奶白色的液体自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恍惚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终于是个成熟的女人了,而且还是玄镜的女人。
“要再睡一会儿还是去洗澡?”玄镜问道。
“去洗澡吧。”花嫣下意识地回答道。虽然她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全身每一个关节都是酸疼的,但身上全是
半干的汗水,身下的毯子也是湿的,实在太难受了。
玄镜应了一声,直接赤裸着将人打横抱起,往隔壁的浴室走去。
他是没住过梵音殿的,但对这儿的构造却了如指掌。
早就有奴隶备好了热水,浴室内水雾氤氲,热气腾腾。
虽然梵音殿的浴池很小,但也足够容纳两个人,玄镜先是将花嫣轻轻放进了水中,自己也迈了进来。
浸在温度稍高于体温的热水中,花嫣舒服地哼出了声,随后偷眼打量玄镜。
一丝不挂的男人并没有情色意味,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像极了神殿内的雕像。
洗过澡之后,玄镜仍旧是亲自服侍着花嫣擦干了身体和头发,又将人抱回了寝殿。动作极为熟练,让花嫣很难想
象,一个自少年起便被奉若神明,有奴隶尽心侍奉的人,为何能这般体贴入微。
不过她此刻昏昏沉沉只想睡觉。
回到寝殿后,榻上的毯子早就换过,熏香也改成了更加清雅安神的味道——虽然从始至终花嫣都没见到哪个奴隶
的影子,但是她们定然是知道玄镜在此留宿,并且彻夜在外头等待侍候着的。
玄镜没再说话,拥着花嫣一同入睡。
第二天花嫣彻底醒过来的时候,玄镜已经离开了。见她一脸茫然,血影笑着道:“大祭司上午去神殿外给百姓讲经
去了,他说晚上再来看您。”
花嫣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便知道已经是中午了,面对着已经预备好的食物,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抬头对血影
道:“那个……玄镜大人之前把男精留在了我体内,我是不是得喝药?”
血影听了一拍脑门,“哎呀,您看奴这记性,把这件事给忘了,奴这就去准备!”
平民百姓家中,生育子嗣是喜事,可神官并不需要子嗣,所以对于神殿中的女人来讲,怀胎的十月没法侍候男人,
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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