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他的痛苦了。而我们也确实没有好好适应现在的新身体,莫丽甚至跟他说他这次再出事损伤的是我的身体,没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弗雷德就乖下来了。
我们转为后勤工作,给护士小姐们帮忙。
不管怎么说,跨时代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眼看着日光熹微,渐渐淡去,黑暗渐渐笼罩住所有。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说不出的疲惫与轻快。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旁边突然传来些微的暖意,我转过头去,看着那双在黑夜中更加浓滟的眼眸。弗雷德微微一笑,像是薄薄的蒙尘被拂去,夺目的剑光又闪闪发亮。
“都过去了。”他笑道,面容无比疏朗,“我们回去吧。”
我嗯了一声,转身朝地窖走去。
霍格沃兹在这场战争中受到了很严重的损坏。但对于霍格沃兹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很严重的损坏。不过几位教授都暂时被这几场恶战掏空了,一时也没法管。
我估计接下来一个月这都是我的活了。
助理助理,之前的重点工作是保姆,现在的工作大概就是打杂。
唉。算了。不想这个了。好歹现在还有弗雷德可以帮忙。两个人来做怎么也能快一点。
到了门口,我下意识去掏口袋,掏了个空。
“………………”
“是这个吗?”弗雷德摊开手,笑嘻嘻的说。
“……嗯。”我接过钥匙,拿复制咒复制了一把重新放进他手里。他一挑眉,直接把它塞回了口袋。
打开门,我们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弗雷德毫不掩饰的把整个房子都打量了一遍,然后转头过来,“只有一张床,晚上我睡哪?”
“……”
“喔?”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笑嘻嘻的朝我凑过来,“脸这么红……你是不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睡?”
我胀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弗雷德!”
“那我也没有说错嘛。”他耸耸肩,径自往前走做到了唯一的椅子上,“总不能让我睡这里?还是打地铺?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
他说的我没法反驳,就只能先把话题移开,“你……要换衣服吗?”
只见他的眼睛“噌”一下亮了,还舔了舔唇角,语气十分期待,“换衣服?睡裙吗?怎么换?”
“……流氓!”我忍无可忍的跺脚道,“你干嘛呀!”
“我怎么了?”弗雷德奇道,“我问得不对吗?不是你先问我要不要换衣服?睡觉当然要换睡衣了,难道你睡觉还穿正装?”
“……”我咬咬唇,不甘不愿的说,“那你坐到床上。再闭上眼睛……我来给你换。”
“这个没必要吧?”他挑着眉说,“反正一会儿都是要洗澡的。我不可能不看。更不可能不摸。除非……”
“你想我们一块儿洗?”
我只感觉血一阵一阵的往我脑子里冲。现在的这种情境甚至比大战还让我头大。
“你说吧小青蛇,”弗雷德托着腮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笑嘻嘻的,“我都听你的。”
我挫败的捂住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就我来帮你决定吧。”弗雷德自顾自的说下去,站起身往我这边走过来。
“你的睡衣放在哪里?”
我随便给他指了个方向,停了一会儿又自己站起来。
“……算了,还是我来找吧。”我翻出一套新的睡衣,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又犹豫着拿出今天需要换洗的内衣。弗雷德就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脸一点都不红。
见我怨念的盯过去,他冲我摊了下手。
“这样交换的日子还长着呢宝贝儿。我们迟早要习惯你变成我我变成你的人生,不是吗?”
他说的很是。但我还是觉得……不害羞是不可能的啊……
我把睡衣抖开,慢慢走到床跟前,弗雷德则开始脱袍子,一边脱一边感叹。
“我真是没有想到,到我亲手脱你衣服居然是这样的亲手法。”
“………………”我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的瞪他,“闭嘴!”
“啧啧,小青蛇好凶。”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而是把袍子脱下来扔到一边后低着头,就盯着我……
我赶快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闭眼睛!”
弗雷德抬高眉毛,与超凶的我对视了一会儿,不甘愿的闭了眼,口中却还无所谓道:“反正一会儿就要洗澡……喔对了,”他又把眼睛重新睁开,笑嘻嘻的提醒我,“洗澡前换睡裙是不是更方便?”
“……”我憋着气瞪他,而他无辜的盯着我。
“……”我无奈的转身去拿睡裙,背后响起了口哨的声音。
“……”怎么办好想打人……
这个念头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更胜了。我不过是回头拿了件睡裙而已,他就已经脱掉了毛衣和衬衣,正低着头仔细的看个不停。
我大脑都要懵掉了,腿脚发软,“你、你、你干嘛?”
“换衣服啊。”弗雷德头也不抬的说,“怎么了吗?”
“……”我胸口连连起伏,一阵晕过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大概是见我脸色实在不好,弗雷德耸耸肩,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小青蛇,”他竟然有几分严肃的跟我说,“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真的是不可能避嫌的。毕竟我们就算再注意也不可能成为连体婴,不管是解决生理需求,还是洗澡换衣服……这些都避免不了不是吗?”
他越说我越想哭,“我我我知道……可是……”
“至于我……”他试图按住我的肩和我平视,发现有点困难之后干脆一把拽住了领带,“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占有你。”
他真诚但强硬的说,好像不容我一点反驳,“这种心情我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也不想控制。你明白吗?”
我只感觉腿愈发软,把嘴唇咬了又咬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软弱的嗯了一声。
弗雷德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我手里拿着的睡裙拿走,直接套到了头上。我讷讷的跟在他后面,帮忙理好裙摆,又把手伸进去解内衣扣。
手一松的瞬间,我听见他惊奇的唔了一声。我脸发烫,干脆就装作没听见。又把一开始的睡衣变形成我现在能穿的模样,慢腾腾的换衣服。
“别换啦,”弗雷德在旁边笑眯眯的说,“反正进了浴室还要脱。”
我无措的看过去,他继续指点道:“就穿着短裤进去就可以了。行啦,我们走吧。”
“诶?”
但事实就是就算我们换了身体换了生理上的优劣势,我还是没法反抗他。
但我可以做其他事情。比如先拉着他洗漱、护肤。
弗雷德脸垮了,不满的一边看我往他脸上抹,一边不情不愿的往我脸上抹。
然后我又逼他和我一起先洗换下来的内衣,没有给他一点借此调戏我的机会,直接把水拧到最大,专心的洗起来。
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但终究还是逃不过的。
水雾洒下来的时候,我一直在催眠自己看不见弗雷德在我身上的东摸摸西捏捏,好歹他还顾及着我在没直接捏胸我已经很谢谢他了。
但……洗澡还是要深入的啊……
他把我拉到花洒下站好,笑嘻嘻的问我这次要不要闭眼。我立刻就闭上了眼睛,很快,比之前那次还要奇怪的感觉漫了上来。我一直颦蹙着眉忍耐着,但那种恼人的怪异感越来越盛,我没忍住哼了一声。
弗雷德直接忍不住笑了。
“小青蛇……你……噗……哈哈……你……”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只见他捂住胸口笑得埋下腰去,我有点慌,不明白他为什么笑。
他笑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那样累,干脆趴到了我的身上。那种软糯的触觉一挨上来,我就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弗雷德顿了一下,笑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我忍无可忍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这个身体好奇怪!弗雷德好奇怪!
“噗哈哈……噗……小青蛇你……噗……我真是不敢相信……哈哈哈哈哈哈!有一天……我、我会这样硬……噗……”
我茫然的看着他,大脑开始拒绝接受一切声音。我听到的一定都不是真的。
“唉……好吧,”他哈哈笑着直起身,用一种同情的语气说道,“我真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这样给自己解决需求……”
“你这个句式今天说了好多遍了。”
弗雷德耸了耸肩,忍着笑低头示意我,“你还要洗吗?我再摸摸你会不会舒服一点?”
“……闭嘴!”
“噗哈哈哈好吧哈哈哈哈哈我闭嘴,”他更夸张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那就该你洗了……”
“……”我憋着气把花洒拿了下来,和他换了个位置,拉着他靠着浴缸站好,然后开始僵硬的清洗。
一边动作一边疯狂暗示这是场梦。
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嗯……”弗雷德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妩媚的哼声,我整个人一抖,满脸空白的盯着他。
他慢慢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盯着我。
我……我不觉毛骨悚然。
弗雷德慢慢垂下眼睫,琢磨似的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你的感受了……”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们来做吧?”
我差点脚滑摔下去,“你你你说啥?”
“来做吧。”他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正好我们现在都有了感觉,怎么了?”
他扫了我惊恐的表情一眼,有些不满的拧起眉,“你不想和我做?”
“不、不是……”我下意识的接道,磕磕巴巴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们?现在?可、可是……”
“谁知道我们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弗雷德满不在乎的说,“一天?一周?一月?一年?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谁都说不清。我们总不可能就因为没变回来就一直拖着不做。”
他突然伸手关了花洒,拉着我的手试图往外走,“不如就趁现在。”
我是真的傻了。大脑直接罢工报废,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不不不……”一直等到被推到在床上的时候我才从懵逼的状态中挣脱了一点,虚弱的反抗道,“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弗雷德皱着眉,目光一直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嗯……你表情能聪明些吗?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在上乔治。”
“……”
我深深吸了两口气,忍下涌到嗓子眼儿的脏话,尽量平心静气的冲他嚷嚷:“那你滚开!”
这还是我第一次对他用这种粗鲁的语气和词汇,但他显然一点都没有放到心上,眼珠漫不经心的转了转,一手撑到我旁边,柔软的嘴唇直接印下来。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躲呢,他就已经慢条斯理的加深了这个吻。
“……”
算了。我开始在心里劝自己。我觉得这种情形应该成不了的……弗雷德也太胡闹了点……他……他?!
他的手又摸上来的时候我差点跳起来,十分惊慌的躲开他的嘴唇,震惊极了。
“唔?”他挑了挑眉,笑容暧昧极了,“这么大反应?”
“弗、弗……你真的要?”
“不然呢?”他歪头,淡金色的长发顺畅的划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我再怎么爱开玩笑也不会在这方面开的。”
“可、可……”我磕磕巴巴的说,感觉额头汗都出来了,“我、我没有经验的……”
他眼中一瞬流星划过,表情甜蜜又柔软,看得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性向。
“你这是什么话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他笑道,“我们之前都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哪里来的经验。”
这句话就好像在侧面承认我们都只有彼此一样,我心尖都缩了缩,再开口推拒的语气就弱了大半,“可、可是你会痛的……”
“反正躲不过。”他伸手来揉我的嘴唇,“不管怎样都会疼。而且我疼总比你疼强吧?”
我被这句话诱惑到了,脸红红的看着他。
弗雷德一扬眉,又低头笑吟吟的吻我:“同意啦?”
我垂着眼睫,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挠了挠,再没有说话。
“没事的。”他放软嗓音,轻轻的哄我,“都交给我吧。”
“……”我闭上眼睛,手指又在床单上轻轻挠了挠。
我这边全权放弃了,弗雷德就全然的忙活了起来。我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折腾什么,只是那种古怪奇异的感觉冒上来的时候轻哼两声,耳边他的喘息倒是愈发大了。
最终,我感觉到那里被握着扶了起来,随后顶上碰到了一处滑腻湿软的地方。
我心一紧,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脑子里乱七八糟。
自己的处是自己破的……这种体验emmmmm全世界大概也真的只有我吧……
嗯……
说实话,我现在并不是很好受。不光是心理上的压力,身体上也……
刺激的酥麻感随着被包裹住的地方电流般一阵又一阵往上蹿,同时还夹杂着被紧紧箍住的痛。我双手都攥成了拳,也没能忍下喉咙里的咕哝。
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这些快点过去。结果半天都过不去,我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发现弗雷德僵在那里,面色发白表情扭曲,冷汗都出来了。
“……”看得我都觉得痛,再说那可是我的身体啊!
我慌忙问道:“你还好吗弗雷德?要不、我们今天就算了?算了吧算了吧……!”
他汗潸潸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猛得发狠坐了下来,这种突然的绞紧让我也不由得痛到飙泪,呜咽道:“你干嘛呀——”
他没理我,或者说,没法回应我,紧闭着眼睛伏到了我身上,缓了半天才虚弱的道:“这比我打魁地奇的时候掉下来还痛……”
“……”初次还女上位简直就是你不痛谁痛啊……
“不过,”他唇角又勾起一点笑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还好是我。我真不敢想让你来尝这种苦头……”
我那点不愤的情绪立刻就没有了,忍不住伸手抱他。
弗雷德在我脸上吻了吻。
不过大概是真的……他就天生有天赋?同样的第一次……同样没有一点经验……甚至、甚至他还比我更痛一些,但他还是相当快就恢复适应了,重新低头吻住我,开始慢慢套弄起来。
我、我觉得……当男生真好啊……我根本就没有痛多久……他一动……就有一种莫名的爽快感……再对比一下脸色还时不时白一下的弗雷德……
我真的觉得男生各方面都很幸福_(??ω?? 」∠)_
我一直都闭着眼睛,毕竟不太敢直视现在自己的脸,怎么能露出那种表情……而、而且还、还有胸……
弗雷德自己揉得好像很开心……啊……
总感觉看他在自己揉……比现在正在……还要羞耻一万倍。大概毕竟不习惯男生的体位?再怎么爽快刺激还是觉得别扭。但看他在我的身体上乱摸……就好像还是直接摸到我了一样……
而且这种感官错位,我似乎都没法把现在和“做/爱”这个词联系起来,就好像我俩是在玩个刺激的游戏似的。
我这边胡思乱想,弗雷德倒是愈发渐入佳境。他的动作愈发快了,耳边除去我们压抑的喘息甚至还有黏腻的水声,听得我愈发脸红心跳,只能再次把脸扭过去。
不过好在这次结束的也很快。我全程都茫茫然的,只觉得一直压抑着紧闭着开关猛的打开,接着身体一下就轻了起来。
就好像飘起来了一样。
“……”
身体被有些粗鲁的拽扯着,饱胀钝圆的痛意闷闷的扩散到全身,我不禁皱起眉,低低呻吟了一声。
结果这似乎就捅了什么马蜂窝,身上立刻被沉沉压了什么,滚烫的气息扑上来,耳垂被直接叼住,极用力的吮。
我无力的甩了下手想摆脱掉什么,但手一下就被抓住,还直接摁在了床上。
胸乳被不停地大力揉捏,指腹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刮过乳尖。我弓起背,瑟瑟发抖。
嘴唇被含住了,不住的舔吮,我被越来越热的空气所包围,有些透不过气,张开口却又引来了新的入侵者。
我整个人都好像在处于被侵略玩弄之中。我想挣扎,却只迎来更严酷的镇压。原本就没有合拢的双腿再一次被分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很强势的往里挤,逼迫我吞下包裹绞紧。
我不住的后缩,它就不住的前进。最后腰被死死的按住了,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只能呜咽着任由它侵入最里。
就这样它还不安分,刚刚捅进去就又要抽出来,我眉头刚舒展一点再狠撞回来,如此反复,不断进出。
我手紧紧抓着床单,眉头痛苦的紧皱着,不住的呜咽抽泣。
那个入侵者越进越深越插越快,我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着,几乎抓不住床单。不住上升的酸麻好像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死死的抵住床单,大脑一片空白。
“嗯嗯——呜——”
“啪!”像是还不够过瘾,屁股上突然狠狠挨了一巴掌,我听见一个低哑的嗓音兴奋的嚷嚷:“说!我是谁?”
我几乎要被他欺负的晕死过去,又哪里能分出心神来去探知他是谁?就只哭叫着不说话。
结果又是一巴掌。
“说!我是谁?”
“呜——”
“啧。”身体被整个翻了过去,腰被用力的掐住,入侵再次开始,这一次似乎更深,深到又勾起了闷闷的痛,“说啊!连我都不知道是谁了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
那一瞬间,我混乱的大脑掠过了很多杂乱的画面,但我一个都没抓住,就只能继续可怜的抓着床单抽泣着,额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拖拽磨得发烫,对方还是不满足。
“我非得好好收拾一下你不可……”他咬着牙说,接着就按着我的腰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在我快要晕过去之前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喊老公!”
“呜……”我已经没法判断他到底在说什么了,只是凭着本能怯怯的重复,“老公……”
这却让他更加兴奋起来,翻搅的力度愈发的重,“再喊我一声!快!”
“……呜……不要……”
“来宝贝儿,”我突然被猛得压倒,下面顺势重重捣入了最深处,我尖叫一声,狠狠打了个哆嗦,好像在跑了叁圈之后被兜头淋了盆水,毛孔完全打开,说不出的茫然,胸又被抓住大力的揉了起来,耳垂也被叼住不住的舔,只听见他模模糊糊的道,“让老公来好好疼你……”
我没撑住,直接昏睡了过去。
但是睡都睡不安宁,小腹那还是一阵阵酸,一阵阵麻,搞得我都迷迷糊糊梦见了几只月宫里的兔子在一大片烟花下捣年糕,再被折腾醒我都要哭了。
“呜……你欺负我……”
弗雷德咬了咬我的下巴和脖子,笑得满脸邪气,“我回来就是为了欺负你的。专、门!”
我心尖一酥,攀住他肩膀的手指瞬间收紧。他猛的一颤,又直直撞到了花心,接着闷哼一声,一大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就顶着灌了进来。
我也一颤,好像瞬间就飘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