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乖。”季寻时扣紧她脑袋。
从眼睛红到小声抽噎，不过是几分钟。
“别哭，我先带你回去。”季寻时将她转抱在自己怀里，去了洗手间。
“季寻时，你能不能别强迫我，我不想真不想。”
放她在洗手台，转身拿毛巾时，沉君轻扯他的衬衫，除却今天施暴行为确实是校友老师眼里乖张且听话、恣意且妄为、看似无欲无望实则野心灼灼。
季寻时压低了声线，将声音送进她的鼓膜，嘴角勾起的弧度，分外可怕。
“我不喜欢不听话亦或是听不懂话的小可爱。”
随着他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沉君是越来越抖，脸上的颜色也跟着越来越白。
“最后一遍，死也是死在我床上，嗯？”
季寻时舔了舔她的耳垂，热气洒在她细长脖颈，慢慢下移，不再言语。
“说话？”牙齿轻咬她的锁骨，强迫着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嗯。”沉君吞了一口空气，声音轻地刚好两个人听到，十指泛凉，裙子褶皱多了起来。
季寻时在她身上又留了几个红痕，这才作罢。
……
“来了来了。”沉君的母亲拖沓着鞋子从厨房里出来。
“阿姨好，我是季寻时。”打开门，沉君的母亲就看到一个模样清隽、容貌映丽。
“嗯？”沉君母亲皱起眉眼，想不起来这个小伙子之前从哪里见过。
“妈。”沉君面色还行，听起来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君君啊，那赶快进来吧。”沉君母亲又拆了一双拖鞋放在了玄关处，“孩子，你进来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好的，谢谢阿姨。”季寻时乖巧地露出一排大白牙。
沉君进了自己家，就跟着周辞后面，她去哪她去哪儿。
“你今天怎么了，脸色有些白。”周辞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小脸。
“没。”沉君垂下了头，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想去睡觉。”
“你同学呢？怎么来的？”周辞不知情，“总该送送人家吧。”
“妈，我……很晚了他自己能回去，他不喝这些。”沉君脸色更白了，坑坑嗤嗤地。
“给，这杯牛奶……”推着她进去了客厅。
季寻时笔挺地像棵树坐在白色沙发上，“牛奶，你喝吧。”
“不了，我该走了，也不早了。”季寻时接过她的牛奶杯，没喝，去了厨房。
“阿姨，我就先走了。”季寻时打声招呼，就要走了。
“啊？这么快的吗？”周辞手里正做着甜醋鱼，分不开身，“君君，你去送送你同学。”
“不用了，我认识路的，她今天有点烧已经吃过药了，您让她先睡吧。”
“好…好好。”周辞忙说了几句好好好。
季寻时拒绝了周辞最终要来送他的心意。
“再见。”季寻时看了一眼沉君，对着周辞点了点头。
“那下次再来玩。”周辞是个厨房盲，稀里糊涂地关了火，然甜醋鱼还是糊了。
“谢谢阿姨。”
阖上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