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低头咬她的耳垂:“你继续说。”
“作为报酬,我教了他一些粗浅的咒法,毕竟他天赋真的很差,太难的也学不会。他……读过好多书,做饭也好吃,就这么一直呆在我身边,照顾了我八年……”小六于是弓起撅起屁股继续说,忽然间,她感觉到陆且又探进两根手指在里头进出,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嗯啊……他十八岁的时候,说必须要回他自己的家了,去找那些欺负他的坏蛋们算账。我养了他八年,还没好好玩过呢,想着万一他被那些坏蛋们玩坏了可就亏大了,就跟着……跟着他一起走了。”
逐渐蓄积起来的快感,令小六喘着气,几乎快要站不住,她勉强扶住水池边的石头,陆且另一只手,从腰后绕过来,捉住了她红肿的乳尖,揉搓着:“那后来,你们是如何反目的。”
“原本……我是打算帮他收拾了那群坏蛋就带着他回去的……我跟着他回到铁木尔的王庭,他阿爸一见到我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瞧着那老头不顺眼,跟穆真商量要不要先把那老头暴打一顿然后私奔……”小六勉力讲述着,说到“私奔”这两个字时,陆且的男根顶了进来,似乎带着积蓄多时的不满。
“啊呀——”小六呻吟着,突然被充满的滋味,让她快乐又难过,“毕竟当年就是那家伙欺负他的。他嘴上答应的挺好,谁知道,他不知何时偷学了我家里的秘咒,趁我睡着的时候将我的灵力全都封印了,然后就要逼我嫁给那老头。后面的事……”
她声音渐渐低哑,似是忍耐着什么,回忆一幕幕袭上心头。
数月前,当穆真的阿爸——沙漠之王怒叱海在家宴上当众宣布要纳小六为妃后,穆真来到她的帐中,拉着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带她私奔。
小六觉得私奔也不错的,毕竟她从来没跟人私奔过。
约好的夜晚,她坐在马车里,一面吃着穆真给她的新式点心,一面计划着私奔后要拉着穆真去哪里玩,忽然就被人团团围住。
小六以为是事情败露了,打算先打发了这群虾兵蟹将,再去把穆真救出来,谁知她体内的灵力竟然似被什么封印了一般,一滩死水般地困在那颗并不完整的龙珠中,再也不能催动半分。
偏她从小懒惯了,常人的粗浅功夫只学了个叁脚猫,失去龙珠的庇护,跟一个普通的弱女子也没什么区别。
马车外的人将她包得水泄不通,小六心里惦念着穆真,拼着一条命逃出来,灵力尽失的时候,昏倒在燕都城外的沙漠里。
好在一支雍国的商队从她身边路过,一位姓张的好心夫人将她救起来,带回燕都的家中悉心照顾。
原本小六操心着穆真,打算伤好了就走的,可是张夫人家后宅里的事儿可太好玩了,比私奔还有趣。她一时便将穆真忘了,兴致盎然地观摩起后宅里女人们的争风吃醋。其中还有一个叫玉如的小妾,最是了不得,堪称绝世小百花,小六勾搭陆且的那些个招数就是依样画葫芦地跟这位学的。那玉如总是一副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可怜样子,后来见小六整日屁颠屁颠地跟着夫人,竟偷偷地拉着小六挑拨离间,说夫人留下小六,不过是见她年轻貌美,打算将她卖给燕都的权贵,好讨老爷欢心。
小六听到“年轻貌美”四个字,一时竟不好意思起来,憋了半晌才吐出一句:“夫人还真是有眼光。”
玉如差点吐血叁升。
后来,小六并没有等到传说中的权贵,却等来了怒叱海的手下。
他们还是查到了张夫人这里。
小六没想到的是,那张夫人得知小六是逃奴,非但没有出卖她,还给了她十两银子,让她赶紧往雍国逃。
可惜玉如提前告了密,那些军官很快从夫人的家中找到了小六,将她强行掳走。
再次回到王庭之中,小六被逼着坐在怒叱海的旁边,完成纳妃的仪式。而穆真就坐在怒叱海的正下方,衣着华丽而整洁,目光平静温顺,一点也不像被胁迫的样子。
其实小六早就觉察到不对,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能封印得了龙,除非——学会了她家壁画上的上古咒法。
而她独居在家中那么些年,看过那些壁画的,除了她的父君,就只有被她从荒漠里捡回来的穆真了。
于是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穆真,盯着那张在孤独的荒漠里陪伴了她整整八年的漂亮脸蛋,似是想要将他看得更清楚些。
这厮不是资质平平吗,什么时候学会的那些咒法,莫非勤学苦练还真能逆天改命?
小六歪着头,好一阵沉默,苦苦反思着自己这些年的懒惰,直到——
众人欢呼起来,一行人被推搡着带到宴会的中间,他们无论男女,均赤裸着身子,只罩着一件粗糙的皮质背心,典型的奴隶装束。
铁木尔人生性残暴,有种说法,铁木尔人的婚礼上不闹出几条人命,操几个女奴,就不算是成功的婚礼。
小六向来无所谓的表情,忽然就僵住了。
她认得那些人,那是收留她的张夫人以及府中的家眷。
怒叱海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错愕,忽然站起来,拔刀大喝了一声。
那行人就被分成男女两排,男的那排跪坐在地上,几个铁木尔的贵族远远地拉起弓箭,比拼着谁能一箭射瞎他们的眼睛。
女的则被推入篝火旁的地毯上,五六个身强体壮的铁木尔汉子哈哈大笑着拥过去。
一时间,尖叫声无边无尽,血腥泼洒遍地。
那些女眷中有几个才十二叁岁的年纪,如同柔弱的羔羊,被男人们推搡着匍匐在地上,紫青的肉棒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她们年幼的身体里。
身旁的怒叱海,似笑非笑地看着盛装的小六,目光下流而龌龊,年迈的大掌一把拉过她的肩头,试图拨开她的衣服……
小六像是浑然不觉般,紧紧攥着手心,她看到夫人哭喊着被人分开了双腿。
她还怀着身孕,孕肚大大的挺起,而男人们则肆无忌惮地、排着队挺着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个男人结束了,鲜血混着精液从小穴里被带出来,夫人痛哭得呻吟着,狠狠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男人愤怒地扬起鞭子,眼看就要挥鞭打向她的孕肚。
指甲在掌心里掐出了血痕,小六终于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