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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天是元宵节,夜空的月亮还差一点点才圆满,月色被人间灯火融化,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天气尚未回暖,室外寒冷依旧,屋内却温暖如春,亦有春色无边,情火绵绵,焚得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单人床上有浊重的呼吸交织成一曲暧昧的旋律,一条光裸的腿蹬下棉被,堪堪遮住腰际,露出交缠相依的两具胴体。
    无情从雪腻乳峰里抬起头,伸手拂过越凌伊额头上汗湿的发丝,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头,气息拂在她唇上,像是若即若离的吻:“热了?”
    “嗯,好热,唔……”越凌伊轻喘着回答,棉被遮住的腿心里有手指翻覆,才搅起的一浪潮汐将将平复不不久,又勾动起跳跃的浪花,在身体里雀跃飞舞,化为喉间唇角的缕缕呻吟,轻易便让他的欲望再度抬头。
    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害怕,越凌伊放松身心享受他给予自己的一切,腿心那处自己都没这般触碰过的地方像是江河的源头,在他的抚弄下渗出汩汩清泉,流淌过曲折的河道,汇聚成波涛滚滚的江水彻底淹没她。
    喘息声交缠着软糯的呻吟,越凌伊迷迷糊糊地想,既然已经做过渎神之事,那……她再大胆一些,再做多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这是他在她耳边的承诺,她记得清清楚楚。
    无情似乎特别喜欢她的胸,怎么揉捏吮吻都仿佛不够,越凌伊依样画葫芦,手掌抚上他的胸膛,手底的胸肌没有那么发达,却很是饱满结实,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又一下,手感还不错,掌心按着的小乳珠被轻轻剐蹭了几下就很快变得硬挺,一如此刻她胸前被他含在口中吸吮的乳果。
    手下身躯传来微微震动,胸前的呼吸也有轻微的颤抖,越凌伊忽然很喜欢看到无情这样的反应,身子微微下滑,乳尖从无情口中滑出,捧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依旧不失温柔,却比之前更加热情深入,回应着彼此的索取,互相舔舐,唇舌交缠,越凌伊忽然想起遇逆的剧情,无情对她说,他们是骨与血,他们是一体的。
    骨与血交缠共生,缺一不可,无情于她是这般的存在,若没有他,便不会有今天的她。
    他的手仍在她腿心里翻云覆雨,勾动快感连连。她学着他,摸过结实的胸膛,抚过有着平滑肌肉的腰腹,来到胯骨处,从两人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握住贴着自己大腿的火热欲根。
    那瞬间吻着自己的唇都在轻轻颤动,越凌伊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手心里的肉茎火热坚硬,一突一突地微微跃动,她拢住了它,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凭着本能和好奇,轻轻捏了捏,大拇指在顶端圆头上按了一下,指腹上沾染了一丝湿润。
    落在她脸颊上的鼻息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越凌伊轻轻咬了咬无情的下唇,低声嗫嚅:“月牙儿,我……我准备好了……”
    无情却喘息道:“别急。”手指加快频率揉捻花珠。汹涌的快感堆迭拔高,越凌伊娇喘吁吁,还不忘反驳他:“我才,才不是急……啊……呃……”
    似有滔天巨浪冲刷过身体,泪花涟涟而落,越凌伊躺在枕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脑海里只余一片白茫茫的浪花轻轻拍打海岸。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无情取出一个套很快一罩到底,分开她的双腿,将棉被又往下拉了一些,他看到了潮水弥漫的溪谷,有水珠在花瓣上停留,摇摇欲坠,渗入到一片水乡泽国之中。
    一贯冷静淡定的眼眸,燃烧起一片疯狂的火焰。
    赤红的肉茎抵住泥泞的入口,并没有因为她之前顺利接纳过他便急功冒进,无情依旧小心翼翼地向前,直到她完全接受了全部的他。
    “疼吗?”无情并没有急着动作,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拭她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
    “还好。”蜜穴蠕动,紧紧吸附着坚实饱满的欲望,越凌伊仰面看着无情,红彤彤的脸颊上蒸腾着情欲的温度,手指抚摸过他的眉眼,“是月牙儿,那我不疼的。”
    她看着他眸中一片柔和的暖光,是她无数次画过的模样,在地上,在纸上,从毫无根基的涂鸦到如今画出一手还算过得去的素描。他眼里的光,她记得,就是她曾经梦到过、妄想过和画过的,诉说着只属于她的情意,是支撑她走过那些过往的月光。
    浅浅的抽插勾起迥异之前的酥痒,不像刚才有那么迅猛的快感让她难以承受,现在这样刚刚好,坚硬的欲根在体内摩挲滑动,柔情与柔软碰撞出点点愉悦,像温润如酥的小雨,一点点浸入心房,滋润着那朵她以为永不会有的心花。
    无情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腰臀耸动的频率随之加快,力道亦加重了几分,碾动过温软肉壁,碰撞出蜜径深处的急雨,随着每一次进出捣弄而翻飞四溅,身体最紧密结合的交迭处响起潺潺水声,悠扬而热烈。
    越凌伊捂住嘴,忍住声声冲破喉咙的吟叫,不能叫,这不是自己家里,会被别人听到!幸而研究所给志愿者配备的床榻也够结实,到现在也没有因无情加大力道冲击而发出噪音,被她紧紧捂在嘴里的呻吟化作眼角的泪水簌簌而落。
    “难受吗?”无情停了下来,探身询问。
    越凌伊擦干眼里的泪,摇头道:“不,不难受。”一点也不难受,还很舒服,她有些难为情,有些话说不出口,身体却遵从了欲望,打开双腿缠住无情的腰,想要更清晰地感受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
    行动是最好的鼓励,无情稍稍退出,她却争相挽留,仅剩肉冠还在穴口里,他突然重重向前一冲,一口气顶到底,撞出一声软媚呻吟,将将出口就被捂了回去。
    水雾迷蒙的双眼还来不及控诉他的突然袭击,无情进出的动作已愈发激烈,“那我再插深一些好不好?”
    她已无暇回答他的请求,她已被他攻陷,火热的肉茎长驱直入,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应和着水声,花径深处被一次一次频繁的撞击催生出尖利的快感,挟裹着她迅速翻滚,极力忍耐的呻吟变成呜咽娇泣,太快了,太深了,她快要受不住了!
    “慢……慢点啊……”又是未知的感受在体内翻腾,越凌伊不知所措地抽泣着。无情却只停了一瞬,便红了眼睛加大力度继续驰骋——如果不是缠着自己腰身的双腿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下女孩脸上迷醉的表情里没有丝毫痛楚,他就真的以为这样会让她难受了。
    她只是,没有经历过而已,因为未知而不知所措。
    无情没有停下,他不再克制,放纵自己的欲望尽情出入,他许她极乐,她赐他销魂。
    越凌伊神魂无着,蜜穴开始激烈地蠕动抽搐,那种让她失魂的感觉又快来了,她收紧了缠在他腰上的腿,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流着泪忘情地呼唤他:“月牙儿……”
    无情以吻回答,将一声难以自抑的娇啼舔舐入口,包裹着欲根的穴肉一圈圈绞紧,春水泉涌,他没有再动,也根本没法动,忍着等她六神归体,他才吻了吻那盈满烟雨的眼眸,笑问:“越越,舒服吗?”
    在那笑颜上看出几分得意,越凌伊捂住红透的脸羞赧道:“才不舒服呢!”
    “那就是我的不是了,来,我们继续,务必得让你舒坦畅快。”无情拧了拧腰,坚硬的肉茎轻轻抽插着研磨花径深处的嫩蕊。
    余韵尾音犹在,又泛起丝丝缕缕的痒,越凌伊连忙改口:“舒服了舒服了。”
    “那我还没舒服呢,越越你说,该怎么办呢?”无情捉住越凌伊的手放在两人身体交缠处,略略退出了些,带着她覆上坚硬如铁的欲望,可怜兮兮地在她怀里蹭了蹭。
    “我……你……”越凌伊咬唇嗫嚅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他向她撒娇卖萌她拒绝不了,他向她索欢她一样顶不住。一双手搭在无情的后背上渐渐下滑,最后搂住他的腰臀,越凌伊下定决心,双手向内紧紧一收,同时挺腰顶胯,火热的欲根顺着润泽的蜜液一入到底。
    低低的呻吟在一起缠绵缱绻。
    “不急,我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无情凝视着心爱的姑娘,烙印下无比珍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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