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中的SUV后车厢里回荡着女人动物般的嚎叫,一米七长的深度足够她躺着了,但在这个封闭车厢里还有另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她不会有好好躺下休息的机会。
“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打发时间。”这是阳泉关上后门时说的话,他指的有趣的事就是性交。
马阴茎足有一尺多长,白语烟不是第一次承受这么长的肉棍,但每次被贯穿后直达子宫口,她还是痛得嚎叫不止。
明知道种马不会轻易放过操干她的机会,她还是上车了,她真的很想了解墓穴妖的底细,但潜意识里,她似乎也淫荡地期待马阴茎的再次插入。
今天是月经期第叁天,常识和临床医学知识都告诉她:不可以性交,有可能导致各种妇科疾病,甚至不孕!
然而,在月经血和淫水的滋润下,她更渴望被插入,和昨夜白语炎温和中略带刺激的性爱相比,马妖光是一根阴茎就足以让她尖叫得浑身颤抖,濒临失禁。
“乖,屁股撅起来。”马妖轻拍了一下她的臀,握住她的细腰往前顶,还有半截肉棍留在外面。
“不可以……我的月经还没结束……啊哎!”白语烟羞耻地拒绝着,身体却诚实地趴在车厢的绒地毯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身上穿的是白语炎昨天给她的连衣短裙,前襟的拉链从领口直达下腹,而拉链在她上车不到半分钟时就被她身后的男人拉到底了,里面的文胸早已被甩到车厢的角落里,现在她两只乳房贴在毛绒绒的毯子上,舒服得忍不住磨蹭起来。
“别担心,我会用精液给你冲洗子宫,让你今天就结束月经!”马妖狡猾地笑起来,缓缓拔出长阴茎,看着她的小穴含羞合上,又猛地把龟头塞入洞穴,深入再深入。
“啊!好深!不行,会把子宫顶穿的!啊啊啊……”白语烟受不了下体的长棍,哭喊着往前爬,但前面已经是车尾的后门了,马妖不得不伸手护着她的头,因为他每深插一次,她就会往后门上顶撞一次。
“四年前我弟弟又兴奋又害怕地告诉我,他在学校食堂里干了一个人类女孩,积攒多年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离开时她的肚子胀得像怀孕似的,我一直很好奇,想见你,想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能承受马阴茎的长度。”马妖一边抽插着她的阴道,一边微喘着讲故事。
白语烟即刻被他勾起淫荡的回忆,那天早晨的兽交之后,她瘫坐在地上,流了一地的精液,那是大学期间唯一一次和马妖性交,之后他就被删除了记忆。
不对,地妖不是说过所有兽妖都被删除和她有关的记忆了吗?
“你怎么会记得这件事?我以为没有兽妖会记得我……啊!啊啊啊……”她扭头想问清楚,马妖却没有停下来,持续地加速抽插令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继续尖声叫床。
“删除兽妖记忆的药是白语炎一手研制的,你不会以为他不需要任何经济支持就能凭空造出来吧?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确实有非凡的天赋,不过他也是个闷骚男,否则不会给你穿这么短的裙子。”说着,他伸手绕过她前面握住她一只乳房,另一只手扶着她头顶,固定她的上半身,竭力将一尺多长的马阴茎整根插入她的下体。
“嗷……”白语烟长嚎一声,挺着双乳痛得仰起头,身体僵了几秒钟后忽然像泄气的娃娃瘫软下来。
马妖趁着最后几秒钟加速抽插,肿胀的龟头在她阴道深处快速地摩擦撞击子宫口,在她瘫下去时,他也抖动着肉茎射进她子宫里。
射了一分钟之后,他拔出来时身下的女人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她的下腹微微隆起,大腿根部不断有混合着精液和月经血的液体汩汩流出,他仍意犹未尽地抚着她的脸,双手滑过她的香颈落在两座小山丘上。
“嗯……哼哼呃……”白语烟难受地动了一下,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脑子里仍执着地回味着马妖之前那番话。
“白语烟,你真让人刮目相看!”马妖不禁感叹道,拨开她凌乱的长发,将她虚软无力的身子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此刻她的裙摆堆聚在腰部,下面的精液和月经血直接流淌到他腿间,上半身袒露着,微鼓的腹部正在慢慢平复下去,两颗寂寞的乳房似乎还在等待被抚摸,但它们的主人已经没有力气索求捏乳。
马妖一手搂紧她的身子防止她瘫滑下去,一手覆住两只乳房揉捏起来。
“嗯呃……”白语烟还是有感觉的,乳房上的大手摸得她好舒服,
“你说……嗯,你投资了哥哥研究删除兽妖记忆的药,那……你有解药吗?”她合着眼艰难地说完一句话,感觉臀部下面的马阴茎似乎又变得硬邦邦。
“白语炎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没有伪兄妹这层关系,他和你做爱时更加放得开了,不是吗?当你想要体验温和的兽交时,就可以考虑和他来段一夜情呀。”马妖看着她清秀的五官,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脸,又移向她的唇。
这张小嘴比他想象的要软,却曾吞下他硕大的龟头和大半截阴茎,真是和她的阴道子宫一样弹性十足。
“我想要家……”白语烟的声音很微弱,却坚强地试图抬眼看他,哀求的眼神令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马妖俯首贴着她的脸颊,两只长指抠进她嘴里,夹弄她的舌头。
“唔嗯?你……唔!”她惊讶于他奇怪的举动,身体已经虚脱了,没有力气再接纳他的阴茎,他却温柔地抽走两指,低头含住她的唇,轻柔地吸吮,仿佛要吸光她残存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白语烟从昏睡中醒来,耳边听到哥哥痛苦而凄厉的叫喊,她寻着声音快步跑去,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蹲在地上从哥哥的腹腔里掏出内脏生吃,每掏一次,哥哥都会惨叫一声。
“不——”她尖喊一声,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像躺在原来的家里,原来只是个恶梦。
才想松一口气,耳边传来野兽啃食猎物的声音,她下了床走出房间,只见客厅里横着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她认出是她的父母,不远处的厨房门口蹲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正要给昏迷的哥哥剖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