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辕虽然年轻几岁,在这一点上却极为对得起他秦家人的身份。
胯间的巨物已经苏醒,秦辕的理智已经渐渐离他远去。尊严跟欲望在做着最后的斗争。他只觉得自己沦为了面前这个身材容貌都极为姣好的女人的玩物,任她搓圆揉扁,却无论如何不给他个痛快。
这女人极有耐性,她也不急着跟秦辕的阳物直接接触,而只是隔着布料轻轻描摹它的轮廓,指尖轻轻地磨蹭,给他若有似无的刺激——而正是这种时轻时重的感觉让秦辕从头顶酥麻到脚尖。
热流一阵阵涌了下去,不够,太不够了,他想要更多。当他伸手下去,想要握着撸动的时候,却又被这女人牢牢抓住了手腕,反剪在身后,秦辕怎么都挣脱不开,任由他的阳物如弯刀一样向上翘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刚刚逼着秦辕自亵的是她,把秦辕撩得不能自持的也是她,现在秦辕真的要随她的意,弃尊严礼教于不顾,只想尽快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这女人却又禁锢住他的手,不叫他抚慰自己。
秦辕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嘛。
他挣扎了几下,积聚在小腹的欲火无处释放憋得他难受,而这女人更是直接撕开了他的底裤,任由那根巨物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能看见上面冒起的薄薄白气,阴茎前段已经分泌了不少莹白液体。
狐狸幻化的女人蹲了下来,留着妖法控制着秦辕的两只胳膊。她殷红的指尖点在龟头上,或轻或重地刮蹭,还不时抬头看秦辕的表情,脸上尽是好奇的神态。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数分钟,直到那萎靡的液体沾了她全手,顺着柱体濡湿了囊袋。
而秦辕却觉得那几分钟仿佛几年一样漫长,那种酥麻感要把秦辕逼疯,阴茎肿胀到了一个从不曾有过的尺寸,屈辱感混着快感,顶峰明明就在眼前,他却只能一次又一次与之擦肩而过。
脑袋有些发蒙,秦辕挣扎着想要做些什么,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已经完全顾不上体面或是尊严,他想用力挣脱,眼睛又红又湿,甚至发出了委屈的呜咽。
为什么不让他自己撸!为什么不让他射啊!!他像是又回到小时候,做什么都会被不允许,又委屈难过又无可奈何。
秦辕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委屈抗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他红着脸,眼泪挂在眼角,就差在地上打滚了,一点不像半晌前那个仪态都还算得体的凡人小少爷。
到底是凡人,居然能被欲望逼成这样,阿梓觉得自己也算长了见识。
说实话,她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好奇——自己本是狐狸修炼了千年,虽已有了人形,却又不曾过过一天凡人的日子,故而对普通凡人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另一方面则是,她听奶奶说过,男人的阳精是极好的精华,对她们的修炼大有裨益。
阳精要靠男女行房才能获得,阿梓最起码知道这个,可是她实在没兴趣真找个男人来睡觉。再说了,这世间天珍地宝多了去了,何必非要找个男人?
今天,今天是例外。
自己本是为了抓几只兔子打打牙祭,看有个人躺在山脚气息奄奄,身上混着奇怪的味道,叁魂七魄散了大半,身上被那石头划的伤痕累累。虽说不舍得,阿梓还是给他喂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千年人参——她都拿出千年人参白给这男人吃了,收他点阳精作为回报也绝不算是过分吧。
“你是个凡人”阿梓蹲在本已将死的秦辕身边自己碎碎念道:“我也不知道你吃了这人参以后会发生什么……要真有什么不测可别怪我啊。”
半晌,面前的男人的身体开始赤红温热,阿梓能看到本已经散落的精元都一点点聚集起来,重新融进了秦辕的胸膛。
话说回来,她与这男人非亲非故,自己花了这样大的气力去救他,不收点什么东西作为回礼反倒不合适了。
阿梓自觉自己的想法没什么问题,便逼着秦辕自亵。毕竟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凡人娃娃,还生的瘦弱,不像是色欲熏心、淫欲旺盛的那种人——谁成想这小孩子竟也能被欲望逼成这样。
阿梓真是愈发不能理解这些短命又生生不息的活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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