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呼吸急促,心跳得很快,哥哥不是第一次抱着她睡觉了,然而从叁个月前她第一次发病到昨天,他都没再靠她这么近……
罗德里克自顾自地说下去,“也许姑妈让你去伦敦是个错误。看你在修道院里都学到了什么?”
她紧张地抬起脸,却只看到他的下巴。那是他脸上唯一一处和她截然不同的地方。
“害怕自己的哥哥么……”他突然轻笑一声,低下头看她。
对上他的目光,玛德琳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是那一夜让你害怕了吧?”罗德里克收回圈着她的手臂,“那次哥哥只是太喜欢你了。从你回来那天,我就想像小时候那样,每天抱着妹妹睡觉。”
“那样是不对的……”听到哥哥提到童年往事,玛德琳忽的不再害怕他了,她鼓起勇气,小声回了一句。
“不对?又是你那上帝教给你的?你知道,根本没有上帝,我们先祖的英灵都从没在庄园上出现过,哪里来的上帝?”
罗德里克自出生起便没有离开过厄榭府,父母又早早故去,他所受的教育来自一位笃信现代科学的家庭教师,然而这话在她那虔信天主教的妹妹听来,无异于叛逆渎神的恶魔之语。
她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涨得通红,“恶魔……求主宽恕你的罪恶……”她双手在胸前划着十字,白天受到的折磨已经让她濒临崩溃,只有在这时,想着上帝时,她才有了反抗的勇气。
罗德里克坐起身,从背后环住了她。她还在祈祷,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他一面吻她的脸颊,一面将虚弱的她压在身下。
“上帝不存在,现在抱着你的,只有哥哥。”他说着掀开了她的睡裙,内里光裸着,他用手抚摸了一下那里,身下人颤抖不止,“这么湿了,看来我的妹妹并不讨厌我。”他带着笑解开睡袍的系带,摸出自己胀大的阴茎,插入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玛德琳的双腿一下子蹬得笔直,她尖叫起来,噩梦般的初夜就在眼前,然而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她的身体扭动着,却更像是在迎合哥哥的抽插。
“会裂开……不要……不能这样!”她一手去捂自己的小腹。
跪在她两腿之间的罗德里克停下来看了一眼,“没有血,不会裂开了。”他俯身,一手撑在枕上,一只手揉着她蓓蕾般的乳房。
她不会痛苦的。他想。第一次是他不懂,胡乱冲撞弄伤了她。他低头,用力撬开她的唇齿,吮吸她的舌头。
这次和初夜的感觉完全不同,玛德琳的哭声变了调,听上去更像是呜咽。她麻木的双腿之间渐渐涌起了一种酸胀的感觉,混着尿意,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的信仰。
“不……上帝……啊~”
罗德里克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他放开她的乳头,直起身来。肉粉色阴茎变成半软的小肉棒,在她的腿侧蹭磨着。
玛德琳满眼是泪,透过水雾她看不清楚哥哥的神色,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极力想要动一动湿透了的屁股,那里黏糊糊的让她羞耻。然而她的身体像浮在水中,周身酸软,轻飘飘的,她甚至没有力气别过脸,在他的声音又一次落下前。
“妹妹流了好多水,上帝有没有告诉你那是什么?”他趴在她身上,吮咬她的乳肉。
玛德琳咬着唇,这次她没有尖叫,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被哥哥这样亲吻着,她那只敏感的小穴又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而这种颤抖在每次他靠近她时都会发生。他是个恶魔,而我是个……羞耻让她不敢去想那个词。
罗德里克吻了一会儿,仰起头来审视她的脸,妹妹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幼年时养过的那只叫斑比的小狗。他忽然翻身躺了下来,伸出手抚摸她满是泪痕的脸颊,用拇指指腹擦拭她的泪水。
“睡吧,明天还要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