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就是好啊。”老板羡慕地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想他年轻时,也能轻松抱起他的夫人,岁月不饶人,如今抱着孙孙都有些累。
街上携手的眷侣不少,却没有这种光明正大就抱怀里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俩这多看一眼。女子都是满脸羡慕,男子则是惊叹萧观止的臂力。但始作俑者面不改色,还抱着她慢悠悠地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伤痕未愈,还是不要下地了。”
“我没受伤!”
“那是什么?”
他弄的,他能不知道是什么?明知故问!聂辛轻哼一声,狠狠扯下一瓣桃花。
“被狗咬的。”
听出她的含沙射影,萧观止不着痕迹地掐了把她圆润的小屁股,聂辛屁股一痛,身子往上一挺,脑袋差点撞上了他的下巴,只听头顶沉沉道。
“狗吃东西,都是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反正每晚都是被压着,聂辛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直起身子将花瓣贴到他的唇瓣上,眨巴眨巴眼睛。
“可我记得,狗不是吃……吗?”
萧观止双眸微眯,眼神不善,她忽然凑近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舌头一卷花瓣就进了她嘴里,迅速重新窝回他怀里,砸吧砸吧嘴。
“有点甜。”
叼走他唇上花瓣的动作极快,除了当事人,没有一个行人看见。
即便如此,萧观止耳朵还是泛上了微红,看着笑得无比张扬的小女子,他也慢慢勾唇一笑。把提着的饼拿给了聂辛。
聂辛打开一块啃得欢快,悠哉荡着腿,问萧观止要不要,他摇摇头。
“我等会儿吃。”
桃花饼是新鲜出炉的,饼皮酥脆,内瓤香甜。刚好吃完一块,萧观止抱着她回到了院子。
“还午睡吗?”
“睡一会儿。”
得到回答,萧观止径直向卧房走去,将她放到床上,聂辛蹬掉绣鞋,一骨碌滚到大床内侧。
摆正她的鞋子,男人起身关好了门,脱了外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还没到晚上呢,下意识觉得不对劲,聂辛一个翻身起来穿上了鞋。
“不睡觉了?”还留着一个灰扑扑印子的黑靴出现在她眼前,阳光透着暖意,在光线中的萧观止也带着笑,让她有点头皮发麻。
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改主意了,我要去院子里晒太阳。”妖女抬手抚平刚刚滚乱的秀发,想起身却被萧观止按了下来,“本来想和你一起午睡,你既然不想睡了,就陪我吃点东西。”
锋利的眉眼垂下与她眼神相对,幽黑的瞳仁既深且亮。
白日宣淫这种事……萧观止肯定做不出来,况且他只是除了外衣,是真的打算和她一起午睡吧,聂辛暗暗谴责自己想太多。
两人坐下,吃饼喝茶,一共有叁种糕点,聂辛想去拿桃花饼却被他一句这家店板栗糕是一绝而拈了块板栗糕。淡黄色的小方糕滋味清甜,这种甜点是由糯米粉和板栗粉不加一滴水混合蒸成的,需要和茶细品。
一块糕点吃完,聂辛就喝了四五杯茶,见她一杯杯茶水下肚。萧观止黑眸闪了闪,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不喝了,肚子都饱了。”聂辛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把茶杯推开。
萧观止放下茶壶,修长的手指擦掉她嘴边的碎屑,厚薄适中的唇瓣贴上了她的红唇。
“那我开始吃了。”
嗯,是栗子味的呢。他满意的眯起眼睛,将她后脑勺的发簪一抽,墨黑柔软的秀发就铺散下来。
果然是小心眼的男人,聂辛腹诽,唇齿间是茶水的清芬和板栗的香甜,不一会儿就被亲的娇喘吁吁。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十分了解,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聂辛也不扭捏,奔着大家一起爽的念头,在床笫方面,每次都无比配合,奈何精力没有萧观止好,到最后都是被压着揉捏。
一来就是深深的后入,即使欢爱多次了,聂辛还是有些不能承受这么深入的撞击,胸前丰满的乳团荡得让人眼花,潺潺蜜水在激烈的抽插间顺着大腿流下,享受快感的同时小腹渐渐生出一股尿意。
“停停!!我,啊我要…嗯啊…要小解!”
萧观止听到停下了动作,将她翻了个身,看着她潮红的小脸上柳眉紧蹙,显然在忍耐,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鼓起,男人眸色越发深幽。
“嗯,好。”啪一声,胯骨相抵,萧观止又将自己塞进了红嫩的花穴。
“你呜嗯——!!”小腹猛然被一压,本来饱涨的尿意快涨裂了,聂辛紧紧抓着他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掌,“你是!嗯啊……故意的!唔啊!”
手掌旋压着柔软的腹部,她越是叫得凶,萧观止越是入得狠。
“混蛋!唔嗯…嗯啊…混蛋!呜呜呜……”
拼命推拒着他的身子,却被压的死死的,想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壁之隔的花穴被狠狠撞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花唇无力收缩,连带着另一个小洞都要失去控制。
她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这一切对掌控局势的萧观止来说不过是负隅顽抗,反而她全身紧张着让他被推挤得更舒服,也更想让她失控。
恶意丛生,放在小腹上的手先松开,然后——重重的压下去!硕大的头部同时撞进狭小的子宫。
眼前一黑,紧紧把持的小洞口失守,淡色的水液喷射而出。
PS:萧.记仇.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