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散去后,他往后一退抽出半软的性器,没了堵塞物的存在,少女红肿的穴口顿时噗噗地溢出一股水流,滴落在原本就狼藉不堪的床单上,画面淫色浪荡,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男女交合后留下的腥膻味。
他抽了一沓纸巾擦拭彼此的下体,抱起她的同时床单一掀扔到地面,长臂扯来被子二人身上。
连轴转地忙了近一个月,超负荷运转的身体累极,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已将善后工作吩咐给别人处理,没了糙心事缠身,他安心地搂着累晕的女孩阖眼入睡。
君芊睡醒时,窗帘拉开一半,入目的是窗外那一片树林,尚未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几乎就以为,这两年多都是一场梦,她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
等视线从窗外转移到室内,瞥见到屋子里新添置的各种家具时,她愣了会神,才恍惚念起自己为什么会来这边,又为何昏睡在床上。
她看了眼床的另一边,视线又巡视一圈房间。
那只成天惦记着搞色情的狗东西呢?
人没看到,倒是在她这边的床头柜看到一台崭新的粉色手机,附带贴了张便签纸,她从被子里探出手,拿过来看一眼,嫌弃地撅着嘴巴,忽而抿唇轻笑,纸条丢到一边去拿手机。
屏幕按亮,她当即气得一瞪眼。
这狗男人竟然偷拍她!
屏保和桌面,都是他在亲吻睡着的她,被子掩盖住她胸口以下的部分,露出大片光洁的肩膀,而他则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肌,他的胳膊绕过她的脖子搂她一边肩膀,阖着眼在亲吻她的额头,很明显的能注意到,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再仔细看,还能看到她脖子和肩膀上的红痕,不难想象,方才经历了怎样激烈的床事。
两张照片,内容差不多,不同的是,一张是方才拍的,一张是两年多前。
君芊要气死了,这种事有什么好拍的啊!
果然是狗东西,一点都没冤枉他,色情狂,两年前就把她惦记上了!
不过,看在他的表情有点虔诚的份上,她这次就饶他一条狗命,不揍他了吧……
君芊在更换新的屏保和桌面前,把原先的截图保存了下来。
她起床走出房间,在走廊上晃荡,这栋房子很大,她早上只大致逛了逛,也不知道他说的书房是哪个屋子。
走廊的墙上挂着国画,装饰用的瓷器也是青花瓷,她挨个儿的推开房门查看,没看到人又重新关上,走近一间门半掩着的房间,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她自认为悄无声息地探头进去,里面的人却早已听闻她的脚步声,匆匆和手机另一头的人结束语音,人连带着椅子转过来面对着门口,朝门口探望的小脑袋招手:“过来。”
绝对与他招手无关,她是被装修古朴的书房吸引才踏进去的。
她边走边打量他的书房,真想不到,成天骚话连篇精虫上脑的狗男人,竟然还好国风国学,她状似随意走到他近前,刚要比划手问他要干嘛,后者长腿一勾胳膊一扯,她顿时整个人跌倒在他怀里。
宋沚抱着她在腿上坐好,脸上是她熟悉的贱笑:“又在心里嘀咕老公的坏话。”
君芊现在也懒得纠正他一口一个“老公”的自称了,他要觉得这样开心,就随他去吧。
反正她还没到法定婚龄,民政局可以证明,她宋君芊,妥妥的未婚人士。
哼。
她刚睡醒,没精力闹腾,难得乖巧地坐在他腿上,后者却得寸进尺地捏了捏饱满的小翘臀:“新手机,拍照效果满意吗?”
他的笑,色咪咪的,她当即就要从他腿上下来,宋沚早有准备,牢牢地箍着她不放,继续把她往怀里带,摁住她的小屁股贴着自己的腿根,据实以告:“芊宝,你再乱动,它又得醒来闹你了。”
“……”
她鼓着脸,气呼呼的,屁股底下硌得慌,还是得老老实实坐着。
“这才乖嘛,来,告诉我,新手机拍照好看吗?不好看就换相机拍。”
谁来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拖出去。
她内心哀嚎,却不得不点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好看,好看行了吧!
他像个等夸的孩子,闻言展颜一笑,在她唇上一吻,“我也觉得好看,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啊芊宝,晚上再多拍几次吧,一次一张。”
滚,还要多拍几次,她还下不下床了!
她手掌带风地比划。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他朗声回复:“放心,干我的芊宝,老公精力充沛,无穷无尽。”
忍不了了,这都什么话啊!
娇俏的女孩握紧粉拳抡他,他乐得哈哈大笑,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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