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曲心意识到喉咙难受,她抬头看着邢北沓,着急的抓着他的手说:“我的声音怎么这样了……怪不得,刚刚一直……咳咳咳!”
邢北沓抚着她的背说:“没事没事,梓潼去找医生了,别着急。”
连曲心一直用咳嗽来清嗓子,可是只会越来越痛,她着急的眼眶通红。
“喝水!”她又拿起水杯,猛的喝了起来。
邢北沓本想说“不要这样”,可是看着连曲心有些失望而又焦急的眼睛,他想说却说不出口。
言梓潼带着医生来到病房,医生帮连曲心检查着。
「病人はもう大丈夫、腰に火傷するのは少し深刻だ、薬をよく塗ってください、激しい運動をすることができない。」(病人已经没事了,腰上的烫伤有些严重,要经常上药,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医生拿起床尾的板子写了些什么,言梓潼在一旁翻译医生的话给邵安和邢北沓听。
连曲心咳了几声问「医者、私の声はどうしたんですか?」(医生,我的声音怎么会这个样子?)
医生走到连曲心旁边说「君の検査報告はまだ全部出ていない。口が開いて、ああと言います。」(你的检查报告还没有全部出来,嘴巴张开,说“啊”。)他拿出小手电筒照着她的喉咙。
一会儿后,医生收回手电筒说「今の状況を見ている、火事の時に大量の煙を吸った、声がかすれている、これは気管支炎です。」(按照你的情况,你在火灾的时候吸入了大量的烟,声音嘶哑,应该就是支气管发炎了。)
听完了言梓潼的翻译,邢北沓说道:“支气管炎?那不就不能比赛了吗?”
“是啊,更何况她那首歌对声音要求蛮高的,以她现在的状态,恐怕的唱不了的。”邵安也同样担忧着,事业初期就碰到这样的事,肯定会很心烦。
连曲心低着头想了许久,过了会后她吸了吸鼻子说「では……医者、私はまた試合に行くことができますか?」(那么……医生,我今天还能去比赛吗?)
「本当のことを言うと、あなたが行きたいと思っても止めることはできない。私たちの提案はもちろん行かないでください、あなた今の状態は歌と踊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と、これで体を傷つけて。」(说实话,你要是想去我们也拦不了你。我们当然是建议不要去的,以你的状态,是不能唱歌跳舞的,这样对身体损害很大。)
连曲心低着头没有说话,医生放下床尾的病历板后,薄他的病人也来找他,他便薄备离开。
在离开之前,他叹了一口气说「今度はあきらめたほうがいい、そうでないと万一のことがある……後のためにもよく考えてみると、ゆっくり静養しましょう。」(这次最好还是放弃吧,否则有个万一的话……为了以后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好好的静养吧。)
医生离开后连曲心用遥控打开电视的看着比赛的直播。
原本……她也会在这上面的。
连曲心并没有后悔去救那个小女孩,一开始她也没有想太多。她本以为她会很幸运,原来只是太贪心,二者只能求得其一。
“曲心……”言梓潼担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