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之间有聚会,男生之间当然也会有。
这次在酒吧,几位男生工作都聊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了压轴话题:怕不怕老婆。
山冈久彦率先说道:“我家小精灵可好了,每天都给我放好洗澡水做好饭等我回家。告诉你们,在日本,男人就是天下!”
邢北沓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别废话了,刚跳舞的时候就暴露了你膝盖有伤,被老婆罚跪搓衣板了吧!”
“邢北沓,你就是被连曲心惯的,总来欺负我!”
邵安叹了一口气:“就算如此,堇苓对久彦是真的好,记不记得上次久彦喝醉了,虽然骂骂咧咧的,但是还不是把这家伙照顾的好好的。哪像我老婆,家门都不让进。”
说罢邵安喝了一口酒,抹了一把辛酸泪:“她以前对我也可好了呢……”
丁文洛有些不解:“不会吧,拿同样上次喝醉酒来说,梓潼姐可是像堇苓一样来接你,怎么会把你丢在门口。”
山冈久彦大笑道:“不会是半夜做梦,梦到被老婆打,所以自觉的蹲在门口谢罪吧!”
邵安咳嗽了两声连忙说道:“那那那……文洛,上次喝醉袁娜怎么处理的你。”
丁文洛淡然的说道:“小娜可温柔了,就是照顾我,然后第二天说教,说是应酬喝醉没的说,那是为了养家糊口。兄弟之间喝醉也没得说,毕竟是兄弟。可是现在我们有了孩子,也该收敛,毕竟钱是身外物,兄弟之间可以相互理解,这酒还是少喝你说是不是。”
众人鼓掌,丁文洛一脸淡然。
三人异口同声:“贤妻模范呐!”
邵安和山冈久彦感到奇怪,邵安开口:“北沓,你还不交代一下,曲心是怎么处理你的?”
山冈久彦发挥了无限的想象力。
“以曲心的性格,你现在肯定遍体鳞伤,快,把衣服脱了!求验证!”
邢北沓厌恶的打掉他们两个人的手:“干嘛啊!曲心很正常,就是送我回家好好照顾我,也不会说些什么。”
三人都感到不敢相信。
邵安抢过邢北沓的手机:“不,我绝对不信。”
山冈久彦也凑上来:“那就牺牲小我来验证吧!都装醉啊!”
“喂?”连曲心接通了电话。
“喂……曲心呐!”
“邵安?怎么是你,邢叔怎么了?”
“曲心,我们,嘻嘻嘻我们都喝醉了,能不能来接我们……”
“真是的,我知道了,我也会联系言姐和娜娜的。邢叔呢?”
山冈久彦抢过手机说道:“曲心,是我,是我……”
“我知道,邢叔他到底怎么了?”
“今天北沓请客,可是他说他的钱都上交了,所以喝闷酒喝的醉了,不高兴呢!”
听到这,邢北沓作势要揍他却被邵安拦住了,丁文洛一旁看热闹欢悦的很。
“没钱?不可能啊,我和邢叔的钱向来各管各的,他的钱我才懒得管,我哪有时间掐他的经济,要累死我啊……等等,久彦,不会是堇苓姐掐着你的经济,不相信我没掐着邢叔的经济来诓我的话吧!”
山冈久彦一下子被连曲心掐到痛处,他做着口型问邢北沓。
“她不管?”
“不管啊!”邢北沓不以为然。
“那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不是问喝酒的事吗?谁让你自我发挥的!”
“(单字脏话)!”
连曲心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干嘛呢!邢叔呢?让他接电话!”
“那个那个,北沓去厕所了……其实我们没醉,如你所说……就是这样。”
“呼,那就好,还以为你们又喝醉了,邢叔那么重,我哪里拖得动他,上次照顾他一晚上,累都要累死,才不想又来一次,你们注意点哈,都不年轻了,小心喝死你们这帮老骨头!”
“知道了,老骨头的夫人!”
“你个日本发霉骨头!”
山冈久彦都气的词穷:“你个……你个……”
“你个头,我要睡了,让邢叔早点回来。”
刚挂断电话邵安和山冈久彦向邢北沓投来羡慕的眼光,两人又看向了丁文洛,丁文洛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邵安又叹了一口气:“久彦呐,现在的总裁夫人都是这样温柔的吗?”
“本来觉得袁娜这样正常,毕竟她只有对曲心才会大大咧咧,对文洛,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可是曲心呢,她可是连曲心耶!活生生的笑面虎一个!怎么可能对北沓也是这样!”
“无法理解,无法理解!”
丁文洛拍了拍两人的背:“小娜和曲心是闺蜜,有些地方很像很正常。”
山冈久彦和邵安两人喝酒痛哭,同擦辛酸泪。
邵安做着总结:
言梓潼以前对老公是外人说不得骂不得,喝醉了酒是好好照顾,经济上也是宽裕的很。但连曲心离家出走回来后是一个转折点,曲心说得曲心骂得,喝醉了酒虽然也是好好照顾,可是酒醒的后果……小金库全部上交,有了私房钱,那后果……不过梓潼这样做都是为了孩子好,半夜回家怕他撒酒疯会吵到孩子,钱存起来也是为了孩子。
陈堇苓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看见久彦喝醉虽是口中责备的话多,但还是悉心照顾。
袁娜,曾经以为袁娜是个重友轻色的人,但了解才发现她特别重色轻友,对丁文洛那真是一个言听计从,没的说没的说。有些方面让山冈久彦和邵安羡慕。
连曲心,有时笑起来美若天仙,但生气时的笑真的是还不如让他们经历一场世界末日。这样的人居然是“刀子嘴豆腐心+言听计从”的组合体,对邢北沓温柔的没话说,私底下不清楚,但他们看来就是这样。
邢北沓则有些心虚的看向了一旁,回想起上次他们几个的聚会,四个人都喝了个烂醉。
那晚就如连曲心所说,她照顾了他一个晚上,还推迟了自己的工作,在家里洗邢北沓的脏衣服,将贝贝送到学校。
可邢北沓一睁眼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连曲心坐在椅子上,双脚随意的搁在了床上,惬意的看着自己的指甲。
“醒了。”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邢北沓全身的毛孔竖起来,起床气都让他强制收回。
邢北沓讨好的笑了起来:“曲心……真是辛苦你了……我去给你做饭哈!”
“不用了,该做什么,你清楚。”
“我……是……”
一声无奈,他面对墙站着,连曲心在他头上放了三本书,大腿小腿之间夹着扑克牌,两手提着水桶,如此面壁思过。
连曲心站了起来直接吼起来。“说过多少次了!应酬,聚会喝酒可以,别给我喝醉!你多少岁了!身体经得起你这样折腾吗?总是这样我经得起你这样折腾吗!节制,你知道什么叫节制吗!我们现在还在备孕期间,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打算和我生了吗?爱要不要,我还不想生呢!”
“曲心,我不是……”
“给我闭嘴!在外面,我给足了你面子。在家里,该怎么不知道吗……”
连曲心足足骂了一个多小时,邢北沓心里都忍不住吐槽:真不愧是魔鬼训练出来的专业歌手,骂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一句话重复,声如洪钟,每一句话都控制在一定的分呗以内。
曲心,你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