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好坏啊。”可儿偷乐道。
“少爷我哪儿坏了?你给本少爷好好说出来,不然,你可就要……,嘻嘻。”李周一脸色眯眯的样子,盯着可儿鼓鼓的胸膛,英勇挺拔,山坡已经成型,就差他的雕饰了。
“呵呵,少爷你还说你不坏,你看你这副样子,色眯眯的,一点都不帅,要是被别人被那些嫉恶如仇的大侠们看见了,肯定会砍了少爷你的小弟弟的。”可儿偷笑地望着李周那有些动静的裤裆,随着走路步伐震动不已,潜龙在渊,一遇风云便搅动天下。
“哦,那少爷这样呢?”李周一手捏住可儿的小脸蛋,可儿一笑,聪明地来到了西门北的身后,一把捉住西门北的肩膀,奸笑推着西门北,迎难而上李周的魔掌。
暖暖的,软软的,规模巨大,不是可儿可以比拟的,李周一脸陶醉,管你是谁的,只要是我的就行了,西门北开始愣愣看着李周,随后杀气冲天,冷冽的寒光瞬间笼罩住李周。
李周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西门北冰霜般的脸蛋,不知道为什么,李周感觉到此处危险,不宜久留,但是他发现自己无法逃脱,似乎只要他一动,西门北的剑会瞬间割掉他脑袋。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是自己跑去你那里的,不关我事。”李周依依不舍拿回那只手,狠狠拍了两下,愤怒骂声,笑着解释。
“哦?”西门北眉毛一挑,冷冽更甚,李周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几度,和煦而温暖的春天,在西门北的眼神之下,仿佛又回到了冬天的凛冽。
“看你还敢多手,这次看你怎么解释。”可儿偷偷窥探李周,尽情笑道。
一石二鸟,不但可以让李周无计可施,教训他一顿,竟然敢在这么多人的地方摸人家的小可爱,真是士可忍,娘娘不可忍了。
还有这个冰块一样的妖女,不要以为这样子我就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想要从我手中抢走我的殿下,本姑娘告诉你,不可能。
你不是喜欢这样子嘛?就让你尝试一下,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本姑娘作对。
“额?”李周翻了翻白眼,没想到这可儿竟然来这么一招,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中招了,其实李周可以避开的,一看到了西门北迎难而上,他就只能勉为其难了,帮你解决一下吧。
“你是要手还是要你的脑袋?”西门北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淡淡道。
“啊?这个,那个,不关我事,我也是受害者,要怪就怪可儿,都是她的错,你要找人晦气,就找可儿吧,我什么都不管了。”李周愤慨一甩手臂,快速向前疾走,留下了傻傻看戏的可儿,和停在那里的西门北。
这样也行?就这么走了?没有下文了?按理说,不是要狠狠揍一顿,或者是战斗一番,决出胜利者,然后她就可以无情的嘲讽了。
这个与事实不符合啊?不该这样的啊?
“幸亏本少爷跑得快,不然,本少爷可就要悲剧了。”李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同时,另一边却有人遭遇了大劫。
……………………
“大人,不关我们事,都是大哥,哦,不,是少爷让我们上去的,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干。我们……。”两个哭泣得鼻涕直流,泪水纵横,生怕眼前的这位大人一个不开心,就咔擦了他们。
“道儿他虽然不懂规矩,差点惹出大祸来,你们难道不懂吗?你知道你们冲撞的那人是谁,那是当今圣上的亲儿子,当今的三皇子殿下,不要说我了,招惹到他了,就是朝廷中的一品大员都要胆战心惊,更何况是你们两个废物了。”
“招惹了祸事,还想要推卸责任,上面已经发话了,要你们永远都无法出现在长安,虽然可以让你们离开长安,远走他乡,可是……。”
将军说到这里,冰冷看着两个男子,俊俏男子听到这里,神色更加恐惧,迟疑道:“不会是要……。”
将军点点头,没有言语,挥挥手,身后走出来两人,那俊俏男子越发惊恐,连连退后道:“大人,真的不关我们事?我们也不知道他就是皇子殿下,我们只不过是……。”
咔擦。
噗通。
脑袋滚滚落地,瞳孔睁大,至今都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一个堂堂的皇子殿下,要这么低调逛街,还要打劫别人,你这不是坑人吗?
“爹,你……。”张道儿匆忙赶过来,焦急的脚步一停,脚下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来到了他的跟前,死死盯着他,看得他心头发寒,颤抖不已。
“爹,你怎么把他们都杀了,他们……,我……。”
“我什么我?你自己闯的祸就要承担责任,这一次是三皇子殿下放过你,放过你爹我,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你敢保证你不惹出什么祸事?你要记住了,你代表的不单单是你,还是我们张家,每一步都要想明白,你惹祸了,需要整个张家来背负。”
“不要以为你可以在长安城中无法无天,就可以随便得罪人,今天你爹我就能告诉你了,没本事的人才会这么做,人家只是不想和你计较,不然,你以为你以往做的那些事情,你还能站在这里?”
“你自己死了就算了,不要牵涉到我张家,要知道你爹我不可能为了你一个废物,去得罪那些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老子会亲手把你给毙了,免得你害了我老张家。”
张译之淡淡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情绪,除了平淡就是平淡,在张道儿听来,不亚于地狱勾魂索命之音,每一个字都是那么冷漠无情,都像是一根根锋利的刀子刺在他的胸口,一刀一刀切割,反复循环,无止境进行下去。
痛,痛不欲生,痛极生悲,不是悲伤,也不是伤心,而是悲哀,悲哀自己到了此时才知道现实的残酷,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一些冲动,会有如此下场。
“父亲,我……。”
“来人,带公子回房去。”
“是。”
一个士兵来到了张道儿的身边,催促道:“公子,请回房吧。”
“我……。”张道儿神色悲哀,喉咙一顿哽咽,眼角泪水不断流淌,宛如断线的风筝,飘飞远方,滴下了人生所不能承受之痛的泪水。
张道儿失神跟着离开,张译之心痛望着自己的儿子离开,眼眸转动,深深叹息一声,脸色瞬间苍老了几分:“道儿,这是你必须要经历的事情,谁都无法帮助你。”
………………
春满路,长安一间小小的阁楼,在长安经营了很多年,经历了很多年,依然屹立在那里,春满楼周围,都是一些其他营生的阁楼,卖布卷的,卖吃的,喝的,数不胜数。
而在这间自半年前就开始没人前来的光顾的春满楼前,此刻又聚集了一堆人,看似春风得意,享受荣华富贵的大人物,富丽堂皇的马车,一身穿金戴银,好不耀眼。
此地聚集了十几人,还有一些家丁,护卫等等,更是有几十人,团团围住了这间春满楼,旁边还有一些看戏,以及想要帮忙却不敢出来的人,有些担忧看着被他们围在中央的两个弱女子,手无寸铁之力。
“曹姑娘,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你打算怎么还我们这笔钱财?”一个长得猪头大耳的人,挺着大大的肚子,步履维艰地走出来,脸上横肉啪嗒啪嗒撞击着,发出让人想要大笑的冲动。
肥胖的猪肉挤起来,眼睛都快要消失不见了,绫罗绸缎,腰间挂着一块绿光闪烁的玉佩,胸口上更是吊着一只巨大的金猪,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是有钱人似的。
“是啊,曹姑娘,你就算不还其他人的银子,我的你总该还了,我的不多,也就是五十两银子,我想曹姑娘你还是拿得出来的。”一个身材瘦削的人走上前,笑嘻嘻道。
“这可不行,凭什么先还你的银子,难道大爷我的银子就不是银子吗?”
“是啊,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本少爷都还没出声呢?就那么些银子,还敢出声?”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缓缓扇着扇子走出来,不屑环视众人。
“不知道曹姑娘欠这位兄台多少钱,竟然如此大言不惭?”
“不多,不多,也就那么一两银子,小生我正是……。”
“啪。”
“就一两银子还敢吭声,给老子滚回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怎么打人了?我告诉你,我可是?”
“啪啪。”
“老子管你是谁,不要在这里挡着老子催债,要是今天老子拿不到钱,你小子就不要活着回去了。”
“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这位看似催债,实则解救的公子,在暴力面前,败兴而回,不敢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