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朱榆死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眼泪泄了洪一般不停的掉出泪珠子,此时恐怕无助和无辜根本不能描述朱榆此时的心境,明明好心救人,却沦落到了如今田地。
这时的朱榆像是被褪干净皮的水蜜桃,就等着徐文昭将她分食了,徐文昭的手指毫无预兆插进干涩禁地的时候朱榆还能强忍着那种刺痛,可是当她的目光瞟到那根,因为长时间未抒发而肿胀到可怕的红紫物件时,朱榆眼泪都被下回去了,尤其还在空中晃荡,不停的显示它恐怖的存在感,朱榆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了……
抓住猎物的猎人是不会同情猎物会不会疼的,何况是自己送上门的,他粗鲁的掰开朱榆双腿后,缝隙未开,那根粗硕前端便毫不留情的挺进花心。
“啊!疼!疼!疼……”
朱榆的挣扎在徐文昭这里无关痛痒,而他就像是插入电槽得到能量的电动马达,腰眼酸麻的同时,也迎来了极致的销魂和交脔的气力,徐文昭用他的体量将朱榆的双腿与她的身体折迭在一块,将刚获得好处的利刃捅进更深处,而他则趴在朱榆身上像疯一般出入着那张能吸人精气的小穴。
朱榆痛得脸色发白,撕裂的疼痛之后,她甚至能感受到两人交合处一道道冷凉顺着她的股沟滑落,哪怕赵晋再怎么折磨她的时候,都少有见血的时候,这让朱榆只觉天旋地转。
“混蛋!都是混蛋!赵晋……啊!你个乌龟……乌龟王八蛋,就知道干恶事,报应还全报在我身上……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不赶紧出来……呜啊……”
本来朱榆还在边哭边骂,但是却被身上的人突然的一个重顶,好似五脏六腑都要挪位了:“徐文昭你就是个莽夫!难怪皇城没一个女人要你,谁要是娶了你简直到了八辈子血霉……嘶……呜呜轻点……疼啊啊哈……王八蛋……”
可能是身体得到极致的快感安抚,徐文昭这时候并不理会身下的杂音,只是一心沉浸在肉欲之中,两人倒是各干各的,各哭各的互不干扰。
“啪啪啪……”
肉体的拍打声愈加响亮,徐文昭只知道横冲直撞完全没有一次技巧可言,朱榆哭够了之后,也知道现在于事无补为了让自己少受难,她在赵晋床上学到的十八般武艺通通对这位初哥使了出来,只为了能快点结束对她单方面的折磨。
在朱榆的世界里,性爱便是一方的掌控和享受,以及她一方的惩罚和磨难,性爱在朱榆这里不是一个好词,代表了泥泞、黑暗、痛苦,可大多时候却又不得不用利用它获得一些东西,大体她又能高贵到哪去……
徐文昭又一次泄在了朱榆体内,朱榆浑身是汗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此时哪怕是喘息似乎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量……可还没有等他喘匀,一张带着老茧的大掌便又重新附上了她的腰肢,肉体相贴磨蹭的过程中,朱榆清楚的感知着体内硬物苏醒的过程,接着又开始新的一轮,朱榆的下体已经感受不到直觉了,她奔溃的看了徐文昭一眼直接晕了过去。
当朱榆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地上了,而是在床上,不过显然也没有昏过去过久,因为身上的人还在勤奋耕耘……
“醒了?”
朱榆好似听到了天籁一般,她竟然直接喜极而泣:“将……将军。”
徐文昭看着朱榆哭的红肿的眼睛,和又要氤氲出来的水汽,他的神情不表,嘴里的话先一步传给朱榆:“陛下好没出息,这就受不住了?你的内相可是打算让一屋子的女人伺候我,这才到那里呢。”
朱榆一时间语塞,所有人都认为她和赵晋是蛇鼠一窝,赵晋这般害他,如今徐文昭清醒过来,不知今日他给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让她能成功离开这间屋子……
“嗷呜……”思考性命攸关大事的朱榆一时间忘了徐文昭自始至终就没停过,突然插到最深处,直接呜咽出声,挂着的泪珠子也跑出了眼眶。
朱榆发出的声音,宛若小兽,这似乎了取悦了一直站在掌控位的徐文昭,他的手伸向朱榆,可这一个动作就像激活了朱榆的神经,她瑟缩的用手护住了脖子,眼里带上了真正的恐惧。
徐文昭直接楞住,停下了动作,同时目光也透过朱榆手腕间的缝隙,看到了她脖颈上青黑的掐痕,一瞬间他的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朱榆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敏可能激怒了徐文昭,她仓皇挪开了护住脖颈的手,不过眼里的恐惧依旧残留。
徐文昭伏腰靠近朱榆耳畔:“原来你就是用这样的可怜样勾引赵晋他们的?倒也真是诱人,若非现在等着的看客太多,我到真想和你再玩玩。”
还未等朱榆弄清楚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脑袋下挪,冰凉的唇瓣贴靠在了她的脖颈上,轻轻柔柔的,就在朱榆狐疑之际,徐文昭便原形毕露的在她的颈部狠狠咬了一口,让本就受尽折腾的脖颈处旧伤添新伤。
徐文昭的牙嵌入朱榆的皮肉里,就像对自己的猎物打上标记一般。朱榆痛的面部扭曲,心肝似乎都在跟着颤抖,就连呼痛的能力似乎都因为疼痛丧失了……
“将军在里面,您不能乱闯。”是江泠的声音,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
“砰”门果然在下一秒毫无征兆的被破开,江泠带着脱离门框的门扇飞入屋中,重重砸在墙面上。
“无论官居几等,十息内这间房子周围若有人,杀!”
话音刚落,安静的屋外突然渲染了仓皇逃亡的气氛,一时间人声鼎沸,热闹极了。
朱榆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徐文昭做的火热的时候,门外已经聚满了吃瓜人群……
‘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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