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宫对朱榆来说已经很熟悉了,毕竟许多日夜她都是在这里度过,对她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避风港、休憩地,倒是可惜了……
高长佩站在内寝床榻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他在听到身后动静后,便开始一件一件的卸掉身上宫装,一层一层的衣物掉在了地上。
“如若朕告诉皇夫,朕可以给皇夫一个机会,只要皇夫愿意,朕便能让你和你的意中人相守到老。”
“陛下不必试探,前尘姻缘皆为利往,高家无女,妾身掌家只能招赘门方不辱没高家门风,如今,妾身已入朱家祠堂,生,伴于陛下枕边人,死,亦只会躺于皇陵棺中人。”
好一个皆为利往!好一个生同裘,死同穴!朱榆嘴角微勾,对高长佩的回答露出满意的笑意,这就是试探!
高长佩背有高家首辅支撑,而他学识渊博、见解独到、谋略城府亦不落下风能将那些诰命官人拿捏妥当,这样的人生来就适合这皇夫之位,可这样的人也能适合更广阔的天空,只是被拔了羽翼强留下来罢了。
朱榆无论对徐文昭还是高长佩心中多少都存有愧意,不过却决不会不安!因为他们或因为家人安危或因为家族兴旺而被束缚,而她也要为东伊国未来打算,为她自己打算,只不过彼此立场冲突,谈不上谁对谁错……
朱榆缓步靠近一身洁白亵衣的高长佩,她伸出双臂环住了皇夫的腰肢,朱榆整个人贴靠在了皇夫的后背,她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高长佩僵硬绷紧的背脊,以及透过背心传入她耳朵的震天响的心跳声。
“无论我们因为什么结为夫妻,我自不奢求夫妻同心,毕竟我无什么大能耐能让你爱上我,但我会努力敬你、尊你、爱你……所以,我希望我们彼此能尝试真诚相待,至少为了未来的她(他)……尝试一下,可好?”朱榆的手轻柔的摸着高长佩平坦的腹部,声音温柔缱绻。
突然,窗缝卷进来淡淡清爽的莲花香,就连风也因这笨拙的情话动了情,人或许也会……
高长佩转过身,因为酒劲让他的眼白泛着红丝,而急促的呼吸也说明伊果的效果正渐入佳境。
“好”
朱榆踮起脚尖,揽住了高长佩的脖子,这一次的亲吻有了朱榆的引导之后,让唇舌之间的缠绵卷上了真正的火热,催促他们遵循欲望的指引肆意的放纵起来,不知何时两人倒在了床上,高长佩不亏学习技能被点满了,很快从朱榆那里汲取了所有技巧,并一点点展示给了他的先生。
“唔嗯……”
高长佩舌尖划过朱榆上颚一处敏感点的时候,朱榆难耐的发出了一道诱人的呻吟,还不太懂世事的高长佩看到朱榆都掉出眼泪了,以为是自己弄疼了朱榆,便立刻从情欲中抽身而出,这也让他一眼便看到了眼眶中氤氲着水汽,面颊酡红的朱榆,宛若妖精诱惑着看到的人做些什么……
高长佩也在这时发现自己是压在朱榆身上的,他是一个传统的男儿,就连大婚夜教习的本子也是传统的男下女上的体位,就算没有了解过也知道,这样的姿势是有冒犯女人尊严意味的。
朱榆见高长佩要起身,她挺腰搂住了皇夫的脖子,将他拉回了暧昧的距离:“没关系,你喜欢就这么做,我们是夫妻,礼教不重要,它更重要。”
朱榆的手摸向了已经顶翘出大弧度的地方,今夜的朱榆格外热情而妖娆,她宛若化身成引僧犯戒的妖精,誓要逼圣僧与她共沉沦……
高长佩的脸和耳朵都被朱榆这下撩的通红,不过很快他的眼瞳也在朱榆摸向那危险地段之后瞳色变得更深了几分……
两人的衣物彻底松落掉下床榻,朱榆光裸的双腿夹住了高长佩的腰侧:“这里早准备好了,皇夫只管进来。”
高长佩喉间滚动,看着身下朱榆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到底尝过情欲的滋味,那种刻进灵魂的刺激曾经只能在午夜梦回中闪回,如今却唾手可得,高长佩抵住朱榆的眉间,两人鼻尖亲昵贴靠的同时也让彼此看不清他们眼中对彼此的渴望。
“哈唔!”
高长佩腰腹猛沉,严正以待的肉刃便猛然突刺插进了留着花液的花穴,异物侵入让朱榆忍不住呻吟出声,虚抱皇夫的双臂收紧,让两人的胸膛紧紧贴靠在一起。
高长佩眉宇紧皱,额间见汗,强行忍耐着身下肉穴的吮吸收缩,初时皇夫只敢浅尝辄止的抽动,朱榆倒也不闲着,躺在床榻上扭着臀腰,如蛇一样迎合着高长佩的每一次进攻,随着她的扭动让肉棒总能更探幽地一分,以此一点点瓦解着皇夫的矜持。
在朱榆的调戏中,高长佩逐渐窥见门路,之后更有了放开手脚大干一场的势态,好似恼怒朱榆的骚魅轻浮,高长佩双臂锁住了朱榆纤细的腰肢,与此同时,密集的撞击好似骤雨一般袭来,一开始的羞态全然不见。
突然骤变的节奏打得朱榆措手不及,很快狼狈的丧失了主掌权,双腿也在剧烈的晃动中坚持不住的从高长佩的腰部滑落,由于高长佩的双腿是跪在床榻上作为底盘支起朱榆大腿根部,因此朱榆大腿的滑落,只会顺势朝着外周张开,门户彻底失守,而高长佩也就在这时‘恰巧’使出大力度撞进了花穴最深处。
朱榆增大了眼睛,大脑神经被这猛烈的刺激控制得失去了语言功能,只有泪腺还很敬业的掉落大颗大颗泪珠,而她身体也在色情的不忘描摹体内粗硕的每一寸纹理。
高长佩看着被操得失身的朱榆,眼底出现了愉悦的笑意,他将那双无力的白嫩的大腿又重新挂在了他的腰间,过程中好似有意无意的捏掐了一下朱榆娇嫩的软肉,好似在说男人也不是随便能挑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