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娜的手缠绕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她不知道恶魔的体液会促使她动情,她明明不想张开嘴巴,但是她现在就是伸出了小舌头,舔着男人脸上的鳞片。
她每次舔上去,对方的喉咙里都会发出一声咕噜声,耸动的腰会刺的更加深。
桑娜侧头咬了咬对方的尖耳朵,轻声说道:“恶魔先生,就这样把我做死在床上吧。”。
男人的呼吸变粗了,他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红得可怕。
一双被鳞片包裹的修长手掌将她纤细的腰圈住,揽着她坐了起来。
还没等她用腿圈上对上的腰坐稳,她就被突然抛了起来,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朝着阴茎上按了下去。
是肉刃刺进深处的淫靡欲音,女孩感觉到自己被瞬间填满,甚至体内被撑到有点疼,她抬起头,长发从她瘦弱的肩甲上滑落,荡出一道银光。
低喘加速的男似乎很喜欢这样被加紧的感觉,他再次将她抛起按下,甚至还恶意得顶了上去。
因为催情体液的缘故,桑娜第一次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她忍不住发出了青涩的呻吟。脑海里羞涩于自己的声音,但快感却让她忍不住蜷缩脚趾,痛感和酥麻感从下身直达到了头顶。
——为什么恶魔先生不快一点让她死去。
这样的抽插维持到了女孩到达了人生第一个高潮,她红着脸张嘴喘息着,颤抖的腔内在不停地吸吮着男人的阴茎。
然而对方还没有得到满足,他揽着对方腰,把对方放倒在了穿床上。他用覆满鳞片的手抬起女孩的轻颤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胸膛前。把阴茎从对方的腔内拔出,先摩擦了一下对方已经液体淋漓的下体,在女孩因为刺激再次呻吟出声的时候,又将阴茎送到了她体内的深处。
对方因为高潮而紧缩的腔内,再次被他撑开,桑娜昂着头,嘴角渗出了一丝涎液。
快速的抽插在交合处打出了白沫,男人发出低吼的嘴边不断得溢出白雾,头上的尖角顶端甚至开始因为发烫而变成了暗红色,兴奋使它的鳞片即将覆盖上脸上最后一块人类的皮肤。
原本是连食物都不够格的女孩竟然让它如此满足,她不断的呻吟,冰冷的银发似乎也被染上了色气的粉色,手里揪着床单承受着自己,她还让它把她作死在床上,仿佛从见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就想着要把肉体献祭给它。
它的腰眼初一震酥麻,他将女孩按向自己,将炙热的精液内释放了出来,看着对方的腹部因为自己大量的精液而微微鼓起,而女孩则因为过于刺激的性爱,暂时陷入了失魂。
沐浴在月光和满足中的“恶魔先生”难得向自己发问。
——食欲还是性欲?
它用缩回尖牙的嘴吻上了对方。
——它不需要答案,因为它就是真理。
吕伊皓是在后半夜的时候才等到的黑。漫长的等待让吕伊皓脑子里冒出了很多不好的设想。一直悬着的心让她最后在看到好端端的对方的时候,忍不住因为高兴而挤出了两滴眼泪。
“黑!”
她站到对方面前,有点谴责得看着对方。
以为永远不会为自己辩解的黑这次竟然低下头把吕伊皓脸上的泪舔掉了。
脸上的温度突然滚烫了起来,她推开了黑,却扯到了伤口,疼的吸了口气。
“你下次走之前,给我留个信也好!我以前不是教过你怎么写字吗!你身份那么低,要是被任何一个人拉走偷偷杀掉,我都没办法知道!这里已经不是阿拉坎尔的圣山上了!”
吕伊皓吼了一通,接着有些脱力的坐了下来。
“不要悄悄就消失了……这里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黑蹲在了吕伊皓面前,摊开手,又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小果子躺在他的手里。
吕伊皓噗嗤一下再也无法继续生气了。
“难怪卡洛斯给你弄了个狗窝,”她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摸了摸黑有些硬的黑发,“你有时候,真的像个狗。啊,这不是骂你啊。”
拿过黑的果子,吕伊皓一口咬了下去。
“好酸。”
她的脸皱到一起。
接着她被黑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黑,陪我说说话吧。”
黑站在了床边,他注视着地看着吕伊皓,眼睛里是永远都不会变的平静。
“为什么圣山上的老嬷嬷从来不告诉我阿拉坎尔国以外的事,甚至我根本就不算收到过真正的教育,我现在就是一个只能依靠自己判断的白痴。如果我能知道更多事情,是不是就能找到一个能让我过上平静生活的方法,以后无论是谁,都没办法左右我的生活。”
吕伊皓嘴里含着果子,讲话稍微有点口吃不清。
她现在说的是她以前世界的语言,当她不想让任何人听懂她说的话时,她就会这么自言自语。
“黑,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出生在我以前的世界就好了,我当你的姐姐,有你这么帅气的弟弟,我妈一定能笑的嘴都合不上。诶,好想回家啊,这里有什么好的呢。”
嘴里果子的酸味似乎还带着苦涩,和她至今为止酸苦的人生没什么区别。吕伊皓笑的比哭还难看:“这个果子真的好苦。”
人就是发泄过就能再努力面对下一天的生物,吕伊皓从床上弹起来亲了一口黑的额头:“你去睡吧,明天说不定还要面对怎样操蛋的世界呢。”
黑的鼻尖闻到了她嘴里的果子的清香,他的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转身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角落。
桑娜一直没能睡着,现在的她,是一名来自兹莫拉赫国的语言教师,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获得了新的身份。那个和自己一样拥有阿拉坎尔王室象征的金瞳的男人究竟为什么要在把自己折磨到濒死之后,又把自己放了出来。
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什么答案的她,深呼了口气。
鼻尖是洗洁剂的香气,她上一次闻到这种味道还是在留学的时候,而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名“从女子学校毕业的女教师”了。
按照女仆莉莉的说法,“自己”是在前往这个乡下的偏远农庄的时候,遭到了强奸和抢劫,被往来于各个村落的商队发现被抛弃在了小溪边,差点就要被强盗溺死的时候被救了下来。
——强奸?
莫恩斯按压着自己的小腹,不知道那里是否还残留着野狗的精液,她并不担心怀孕,阿拉坎尔王室的体质不同,只要她想,她甚至可以终生不受孕。
——不知道吕伊皓和桑娜怎么样了。
阿拉坎尔王室带给她们的实在太少了,而她们身上承担的东西注定不会少。
接着她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有光划过她房间的门缝。
她听到外面经过人的哈欠声。
莫恩斯想起来,给自己喂水的女仆莉莉说过,农场里的仆人会在太阳升起前,准备好主人早晨所需要的一切和清扫农舍。
昏暗的房间里逐渐变成了灰蓝色调,一切看上去冷清又陌生,莫恩斯侧过身,闭上了眼睛。
——不管怎么样,总之先结束这糟糕的一天吧,只要她还没死,她就会努力活到得到自由的那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吕伊皓就被卡洛斯从床上捞了起来,她带着肿成核桃的眼睛,被丢进了马车里,而黑也被允许坐了上来。
她有点懵得看着卡洛斯穿着轻甲给自己的手换药。
“对不起。”
对方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把药抹在了她还有些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对不起!”
卡洛斯有些用力地扯了扯绷带,在吕伊皓咬牙咧嘴的表情中帮她绑上了。
面带疲惫的年轻将军靠在了墙上,他说到:“听到了。”
不光昨天的那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对双胞胎确实是女王的孩子,就算是蒂娜那么对待自己的弟弟,别人不敢多说,但卡洛斯的身份也很尴尬。
——对方虽然是想要乱伦的变态,但那也只是吕伊皓自己按照以前世界的社会伦理给他打上的标签。
——万一这里根本没什么道德标准呢,毕竟她来了之后也不止一次受到过冲击了,
就像是突然踏上了陌生国度里的旅人,吕伊皓经常在脑子里和自己原本的认知打架:究竟是按照自己的标准看待一切,还是需要学习包容对方并且入乡随俗?
“安静点让我睡一会。”
卡洛斯抱着胸,在行驶的马车上合眼休憩了起来。
看着对方眼睛下的青黑,吕伊皓猜测他昨天估计又献身去了,眼神里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
“女王不会允许她的女儿在得到王位之前,沾染她手里的东西的。”
卡洛斯说了一句,他眯起眼睛,捉到了吕伊皓乱飘的眼神。他一把抱过吕伊皓,在对方没什么威胁的挣扎中,把头搁在了她的腿上。
“不过搞定这群女人真不是件容易事,别动让我休息会,如果你还想安安稳稳得坐在马车上的话。”
听到后面一句话,吕伊皓身体不动了。
她抬头看着角落里的黑,对方也没能给她什么反应,她只好叹了口气认命当起了人形枕头。
而枕在自己腿上的卡洛斯很快呼吸又再次舒缓起来,吕伊皓她有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这个大部分时候都带着微笑面具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
——对方其实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哥哥。
越是相处,她就越是清楚地认识到这件事。
不止是发色的瞳色,他们的耳朵和嘴唇都很相似。
但是吕伊皓并不想让自己继续加深这个认知,对她来说,任何能影响到她准备逃跑的想法都背叛自己的行为。
但是眼前的人就这么把自己最容易受到攻击的部分贴在自己腿上,吕伊皓忍不住开始让自己往残忍的地方设想。
——如果要是这样把对方捂死在车上,是不是自己就自由了。
吕伊皓摇了摇头。
——虽然他是个变态,想和亲妹妹结婚。但目前为止他都没做出过实质性的伤害。
如果一定要给眼前睡熟的卡洛斯一个惩罚,那么顺着幽的计划,惊喜赠送给他一段不会有伦理问题的婚姻,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吕伊皓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给这么多年都没搞过什么阴谋的自己打了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