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翼张了张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要不然就是他疯了。竟然听到boss夸他,这不科学啊!
奥斯丁迪兰没有理会龙翼此时的心情,只是想着当他回到y国后要怎么惩罚那个说走就走的坏丫头,身影渐行渐远,独留下风中凌乱的龙翼。
“喂,别贫嘴,独家消息,主母抵达y国了。”缓过神来的龙翼连忙拿起电话,通风报信。
对面传来呱燥而杂乱的声音,龙翼将手机那远,直到那边众人的声音降了下来,才接着说道,“主母的照片你们都见过,关好自己的手下,要是惹到主母,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们!”
“这用你说!”对方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末了还轻蔑的哼了一声。
龙翼看着电话,差点将电话摔出去,只是想着这电话怎么着也是自己花钱买的,这才慢慢地放下手,将电环重新放回怀中。
一帮混蛋,他早知道就不提醒他们了!龙翼咬牙切齿。
y国,正是黄昏时分,夕阳斜挂枝头,将蔚蓝天空上的朵朵白云映照的通红一片。
黄色的落叶随风飘荡,面前的风景被最后的一抹阳光笼罩在其中,虽美却更加的萧瑟。
就像是最后的时光,这美丽的画面最终都会被黑暗吞没。
不行再y国的大街上,清爽的空气夹杂着寒风,扑面而来。
叶雨伸手,寒风宛若活泼的精灵,轻轻地抚摸着叶雨的手,在她的手掌中慢慢起舞。
杀气越来越浓烈,一枚子弹穿过寒风,急速的向着叶雨袭来。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叶雨扬起手,无影无形的风猝然化成利剑,割断子弹后丝毫不减,势如破竹的向着子弹来时的方向掠去。
“恩!”不远处,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
叶雨身形一闪而过,下一刻却出现在那抹身影之前,玉手毫不怜惜的钳住对方纤细的颈子,将她从地面上拽了起来。
嘴角微扬,丝毫不掩饰身上的杀意。
y国妞,金丝银眸,一米七的身高配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足以让男人鼻血狂喷。
只是她狰狞的神色,却生生将她女神的形象转变成了夜叉。
叶雨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嫉妒与不甘,那么的深邃与刻骨,她诧异的挑了挑眉。
“谁派你来的?”
叶雨轻启朱唇,她脸上的笑有多么的灿烂,手上的力度就有多么的大。
骨骼摩擦的声音“嘎嘎”作响。
而那名外国女郎依旧紧咬着牙关,不言不语,即便她已经无法喘息。
叶雨凤眸微扬,松手的那一刻,y国女郎的身子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叶雨抬脚,踩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如干裂的落叶被车车轮碾压的声音,很轻很淡,却让人无法忽视。
“啊!”痛彻心扉的低吼从女郎喉中溢出,面对从始至终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的少女,眸底,闪过一抹畏惧。
这一刻,叶雨的身影与她心中的王者,竟奇异的集合在了一起。
叶雨冷眼旁观的看着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满脸痛苦的女郎,慢慢蹲下身,影两根手指钳住女郎的下巴,将她的头慢慢抬起。
“你是他的手下,杀你也不该由我动手。”
语落,没有一刻停留的送来她的下巴,似是多接触一秒就会染上疾病。
叶雨站起身,笑的冷酷,“相信我,你的手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这只敢用枪对准她的手,叶雨由怎么会再让它完好无损。
拍了拍染上尘埃的衣衫,叶雨飘然离去,独留下伤重的金发女郎。
奥斯丁迪兰,你这桃花债差点要了我的命,很好,好极了!
飞机上,奥斯丁迪兰浑身一寒,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不好的预感遍布全身,这是,肿么的了!
龙翔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的倒在街头,从她胸口伤口处留下来的鲜血已经凝固,而她血肉模糊的手腕,更是让龙翔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揉了揉发痛的眉头,心中轻叹,她终究是去找主母的麻烦了,可面对那样的人物,她又怎么能淘到便宜,没死已经是万幸了。
龙翔抱起休斯顿,这时,口袋中的电话却响了起来,直到走进车里,龙翔才接起电话,“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们了吗!”
龙翼接到叶雨电话的时候,身上的寒毛都不由得竖了起来,休斯顿竟然赶去刺杀她,她没有当场杀了她已经很给面子了。
可即便如此,要是这件事被boss知道了,希尔顿也别想活命。
龙翔一阵烦躁,“抱歉,是我没有看住她!”他哪里能够想到,休斯顿真的敢这么做。
他们都知道希尔顿爱慕主子,可……
“龙翔,准备她的后事吧!”龙翼的声音低了下去。
“真的……要如此?”
龙翔心中一颤,低头看了一眼满色惨白紧皱眉头的女子。
“残废的活着和痛快的死去,你觉得哪样更好?”龙翼说完话便挂断了电话。
意大利黑手大对于叛徒的刑罚,用惨绝人寰四个字也无法形容被罚者的下场,谋害主母,这一条大罪,比起反叛还要严重的多。
以他们主子的性子,一定不会留下希尔顿。
龙翔倚靠着座椅,低低的叹了口气,一味追求自己根本就得不到的东西,偏执与痴狂,而如今,就是为这一切付出的代价。
真的,值得吗?你明知道主子连正眼都不会给你,而休斯顿,你真的是喜欢爱慕主子,还是因为你强大的自信与自尊不允许别人轻视你。
然,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切都将随着你的死去而落下帷幕。
下辈子不要在妄想。
龙翔坐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休斯顿一点点的死去,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这样的死总比亲自听到主子下令赐死你要好的多。
龙翔将死去的休斯顿带回了总部,当众人看到休斯顿的尸体时,愤怒的叫嚣着要为她报仇,而得之她竟然刺杀主母后,便都偃旗息鼓的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