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偏僻,却比其他下人房要好许多,赵银卑贱出身、嫁入王府也只作冲喜用,尽管如此,也是名义上的“小夫人”,屋内规格也是比着主子的吃穿用度来的。
可到底有差别。
格格的闺阁内点十数盏油灯,每一盏都是昂贵的琉璃灯罩,屋内亮如白昼。
这东厢房内只点油灯,显得昏黄,照得那原本料子上乘的被褥床幔也成了粗布麻衣,特别是格格细皮嫩肉的一对比,直叫人心惊胆战,唯恐把格格磨疼了。
赵银心中惴惴、嗓子发干,偏偏格格手脚快已经将衣裙都褪了,她连一双眼都不知道瞧哪边儿好,只能小声着急道:“格格!您、您怎么都脱了!”
江露华格格没有回答她,直勾勾望着赵银耳朵上那抹红,连黑黝黝的肤色都盖不住。
呀,不见还好,真见着了,前头那几日荒渡的真是叫人度日如年的难熬!
格格想起心中也觉委屈。
怎的,我不来找你,你也气着不与我好了?
你还是不是我的小夫人了。
真委屈起来,格格觉得心口闷,眸里瞬间泪盈盈,攥起被角便要下床榻,哽咽着恼道:“叫棋儿来。小夫人说要给我暖脚,原只是在打趣我的!”
赵银一听,焦急的心乱如麻的上前两步,“格格。”
格格也不看她,自怜着细声继续说:“我要回去了,也省得留这儿受你委屈。”
赵银看她甚么也不穿真要下床,再呆不住,急忙扑棱过去跪在床前的春凳上,帮格格掖住被角,急红了一张脸,“格格,格格你别着凉了!”又憋着红脸说:“都、都这样晚了,格格就别折腾琴棋姐姐了。”
“那我便自己走回去了。”格格拗着、泪眼看她。
赵银瞧格格这样,觉得心已经揪作了一团,也跟着红了眼眶,“格格你别哭,奴婢心要疼死了!”
“胡说,你才不疼。”格格想拿开她的手,可小夫人那手火热得跟炉子一样,叫人碰着了就舍不得放开了,便偷偷轻握住又细声说:“你又不愿伺候我。”
“我伺候你!”赵银忙说:“格格,奴婢进王府就是伺候您的!”
格格捏着帕子轻轻抹去泪,再嗔道:“那小夫人给我暖脚不?”
赵银连忙应:“暖,奴婢给格格暖!”
格格又道:“你也要全脱了。”
“好,奴婢全脱了!”赵银慌里慌张去解衣裙系带。
江露华格格瞧她的迫切样不像作假,心中才欢喜起来一分,又悄悄从锦被里探出玉足。
小贵人的玉足白皙剔透,脚趾珠圆玉润白嫩中透红粉,原是想递给银儿手中捂着的,偏偏探出去有一会儿了,小丫头却专注低头脱深衣,没瞧见。
格格正有些气馁,要收回,孰料小夫人刚巧抬头,不偏不倚就蹭上了那冰凉凉的小脚。赵银的脸颊也暖和,才是触碰到的一瞬,脸就成了炉子里烧红的碳,一下子就红到了头!
格格觉得稀奇,便没收回去,拿脚心轻轻又踩了踩。
淡淡的脂粉香混在药香之中,玉足纤纤玲珑剔透。
赵银身板儿僵僵的、是连口大气都不敢出了,只余胸口怦怦怦的狂跳,连带着屋内的烛火都跟着大幅度摇晃起来。
把她心池搅乱得一塌糊涂。
格格似雪如玉的的足还在赵银脸上轻踩着试探,心中甚为惊奇,竟有人热乎成这样!慢慢上移,碰一碰鼻子、又碰一碰眼睛。
赵银被踩的禁不住眨了下眼,睫毛便刮得格格足心发痒。
江露华忍不住发出一串轻笑。
赵银听着格格的叫声,心中荡漾,咕咚的狠狠吞咽一声。
格格听见小夫人吞口水了,便又好奇的将脚丫子往赵银脖子上贴。热乎乎的体温着实叫人舒服,格格喟叹一声,随心的将足心足背都往赵银脸上贴。
像正踩着个小暖毯子。
“格、格格。”脸色涨红的赵银却是有些跪不住了,双腿之间有湿漉漉滑腻腻的水正流出来,痒得她后腰心也酸麻。
江露华格格正暖和得舒心,瞧见赵银说话张了张嘴,忽然心间一动,轻轻嘤咛道:“银儿……”
赵银仰头看她,眼里全是难耐的憧憬和渴望。
“银儿乖,张嘴。”
赵银听话的张开了嘴,随即,就有白玉似得凉凉脚趾进到了嘴里,还有药浴后的苦味和花香气息,勾得人直发馋。
赵银再忍不住,胆大包天的一把握住格格细细的脚腕,舌头开始绕着那排细小的脚趾舔弄轻吮!
格格眼里水光泛起:“啊~!银儿!”
她缩了一下脚。
却被赵银更牢的抓住。
热乎乎的舌头光溜溜滑腻腻的,那瞬间,格格觉得被舔的不是自己的脚趾,而是心尖尖,她舒服得快要哭了,那股痒意去只在心尖短暂停留一会儿,便往胯下二两软肉而去!
先前琴棋几番侍弄都没有反应的肉棍子悄然的抬起了头。
赵银对此浑然不觉,她舔着,刮弄着,湿滑的舌头钻进每个白玉似的脚趾间的缝,挨个儿吮吸。
吃够了,她将舌尖顺着格格小巧的脚心往下舔。
在格格怕痒的一阵一阵轻缩下,赵银已经将格格那玉足品尝的湿漉漉,全是自己的口水,她看得心乱如麻又心猿意马,泪眼朦胧、呜呜咽咽又十分难耐的握着格格那只玉足往下,抵在自己的双腿间。
江露华格格这才看到,小夫人的双腿间早已湿透,有亮晶晶的淫液滴落在半空,悬着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