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她害怕置身黑暗
良久没有动静,她只听得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她不敢动,即使没有被锁住也是一样,孤独的沉寂在黑暗,让她恐慌
“你、你还在吗?”
“……”
“裴悸?”
他不想看到她那双猫眼,他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作怪,让他心神不宁,他用眼罩把它们蒙住
然后,这小家伙就像个死尸样,直挺挺地僵在椅子上,浓重的呼吸声变得微弱,努力想把自己掩藏起来
再然后,她开口说话了,他听出来了她在害怕
她,好像需要他?
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让他继续默不作声,直到他听到她呼唤他的名字
……
难以压抑的情绪比刚才来得更加凶猛,澎湃得让他气息不稳,看来不止是眼睛,这张嘴,这副身体……这整个人都在蛊惑着他,让他失去自我控制
猛然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咬上她的唇,对,又是咬,他似乎很喜欢用这种野兽般的侵略方式,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的小嘴张开,极具威胁性的舌头向里探去,感觉她开始挣扎,他便变得更加压迫,从底部抬起她乱动的小舌头,从舌根开始,一寸一寸的占有,最终咬着舌尖,把它从小口里拖出
怕断掉的小舌也只有乖乖跟着,从微张的小嘴探出头,只能小口小口喘气,她难受得呜咽,妄图晃动的脑袋被皮革勒住,传来难言的窒息感,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滑出,也不知道是谁的……
看见她像被征服了的淫靡样子,他才慢慢松了口,靠近她的耳朵,亲吻她的耳蜗,发出“啾”、“啾”的口水声,再次听到她受不了的呜咽声,才慢慢沉下气,咬着她肉肉的耳垂,说道
“……我在。”
听到他的声音,第一时间不是觉得害怕,而是安心,难以言喻的温暖漫步全身,她知道这种感觉,和那时的一样,当那颗艳红桃心钻进她身体里的时候一样……
被剥夺视觉,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她听见了脚步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还有分腿椅变动的声音……每一帧动静都会让她呼吸一滞
她现在可以说是和椅子是一体的,男人调动着椅子,就是在调动着她,双腿向两侧大大敞开,已经到和肩膀平行的地步,幸好她从小身子骨就软,稍大点儿也有在习舞,这个姿势并不会给她带来疼痛
但是这全身赤裸的处境,被打开的双腿,娇花避无可避,说不定还有她早时起来未蹭干净的精液沾在上面……
突然有点儿庆幸自己现在看不见这淫靡的场景
男人的手指好像裹了一层不知名的液体,没有多余的动作,直直摁向她那以翘立的乳尖儿,冰凉奇异的触感迫使女孩反射性弹起,但被禁锢着的身子,这样的动作也只是把乳尖儿往男人的手指上送
“唔嗯——什么,你手指上是什么东西?不要……嗯……”
“乖,是药,怕你等会受伤了。”
确实是药,他亲自调制的。以前在琉璃区的时候,他常常做的事情,制药,然后试药
他会看着那些试药人逐渐扭曲的表情,嘶吼、求饶……到最后的生命的收尾,他还会以冷漠的口气询问她们的感受,记录下她们各个时段的身体症状
说的有点儿吓人了,这是他制药失败的时候,当然也有运气好的,试药成功了的,就是那些被他调教成了欲望的奴隶,终身都被埋葬在欲望的泥土里,脱不了身的……
只能说小家伙的运气好,他现在这里所有的药,都是实验过后的成品
他手上的这瓶药,是用来提高敏感度的,带着强效的修护功能,保护着脆弱性器在过分的玩弄下不易受伤
一边乳头被涂满了乳白色的稠液,连周围的乳晕也没放过,再将手指伸入药瓶里搅弄一圈,沾满药液后,开始细细密密的涂抹另一边
泠稣尚未感受到任何异样,只觉得被涂抹的地方冰凉极了,她也能从药物上感受到和她相同的治愈之力,许是男人良心发现,真的是在给她上药
男人很有耐心,动作轻微且细致,不留下任何缝隙,上边的两个红果上完了,下面还剩一个……
花蒂把自己藏起来,不肯露面,男人的手指把它捏着拎了起来,那叁天光顾着插穴,都搞忘关注这个小东西了……搓揉几下,花蒂不可抗拒的挺立起来,他便先放过了它,给花唇里里外外的上了药,之后便到了穴口儿
挖了一团黏糊药液,呼向那小口,男人的手指借着润滑,轻易地打开了本就微湿的甬道,将药液喂入,手指以螺旋按抚的方式深入,确保每一处都被照顾到,甬道内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热浪一股一股的冲了出来……
“唔嗯……嗯嗯,不要……哈……呜呜……要出来了……不……”
看着手掌上滑过的白浊,是从那张小嘴儿咬合时挤出来的,那叁天,他也没给她正经清洗过,那时的清洗也就是两人泡泡鸳鸯浴,但最后也是被他插着从浴室抱出来,没什么意义,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
原来她自己排不出来,还含着他的精液到处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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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就是八月十二号将停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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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两天比较忙,有一些突发事情必须要处理,作者也不是职业写手,有自己的生活和事情,所以希望大家谅解和包容
(才看到大家希望多更,夸作者勤劳的留言,就作出这种决定,作者心里真的挺内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