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只是随口就能说出的甜言蜜语,而是从一举一动中都能体现出的小心。
向来板着脸看起来成熟又冷硬的男人,只有对着幼妹时,才会露出符合年龄的、还戴着一点带着少年感的稚气的笑容。看着妹妹高傲的昂起下巴瞪着自己的模样时,专注的就像是望着在自己掌中颤巍巍生长的花苞一样。
他抬起手轻而缓慢的抚摸着知予的脸颊,对那细腻的微凉触感爱不释手。被恶狠狠的动作压住手掌也毫不在意,只是伸手环住少女被连衣裙包裹住的纤细腰肢,就像最了解自己家养的猫咪喜欢被爱抚哪里的饲主似的,亲昵的反手握住她的手掌,托至自己的唇前,落下一个柔软而缱绻的吻。
这毫无疑问是哄劝和讨好了,只是由他做来,竟有一种顺理成章般的自然和亲昵感。
知予感受着他宽大的手掌与自己十指相扣,有些粗糙的指腹从自己的指尖一寸寸揉捏按压到了手腕、又顺理成章的就势环住她的脊背,隔着连衣裙柔顺的布料,那温热的手掌熨帖在身后缓缓抚摸着。
她傲慢的斜睨着自己决定闹冷战的哥哥,考虑着要不要给他一个好脸色。
与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分明是那么的好看——好看到让人不忍对他生气,却又是那么的恶劣。父亲的精英教育从兄长插手的那一年起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怀抱私心的哥哥教导她要坦诚对待自己的欲望,要学会不去委曲求全——
然而这个分明是事事都顺着她的哥哥,却也会毫不犹豫的她和外界的联系,哪怕她不停的要求和恳求也不肯停止那些奇怪的改造手术。
被宠爱浇灌出的花朵,怎么能忍受自己被拘束的结局?
对她而言,对兄长的敬爱足以让她为之赴汤蹈火,却不足以让她收敛羽翼、折断翅膀去顺从他的不合理要求。
——必须表明自己不会纵容他的态度,不能就这么给他台阶下。
知予毫不留情的做出决定,因而冷下表情重新扣住他的手,准备放点狠话抽身退开,可就像是预知到她的不满一样,原本亲热却仍克制着些许距离的森于菟,突然用力将她扣入怀中,知予惊讶的在他的拥抱中抬起头来,突然意识到了鼻端有淡淡的香氛不知何时漫散开来。
知予说不太清那是怎样的味道,有些像是雏菊似的花香,分明非常清甜淡雅,却挥之不去的弥漫在她身边,让她随着每一次呼吸而不断的摄入渐渐恍神,为那股气味而神魂颠倒,着迷般的红了脸颊。
要更为准确的去概括它的话,那便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荷尔蒙。
在意识到自己嗅到的气味的那一瞬间,已经被调教到乖顺的身体就自然而然的屈服。
就像被雄兽压在身下的母兽,她的本能在嘶吼和抗争,身体却已然自动的调整到了适合繁衍、适合性爱的状态。
她发情了。
“……你这个变态!”
知予咬牙切齿的说着的时候,眼角都红了。
她是人类,不应当是恬不知耻的、会因为一点药剂就随时发情的野兽。
可燥热感如同火焰一般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太过突然也太过激烈的渴望瞬间点燃了她的身体,却也让她难以克制的软下了腰背,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本就在哥哥若即若离的暧昧抚慰中有些潮湿的腿瞬间湿润的不成样子,体液一点点滑出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她察觉到自己在不自觉的深深吸气,想要更多的汲取那种气息似的。顿时恼怒的收紧了掐在兄长手腕上的胳膊,而那个手里还拿着打开的试管的男人,好似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露出疑惑的表情,那副自然的神情中竟然透露出几分天真。
他微微偏过头,带着宽容的哄小孩子的语气开口,就好像他此刻不是正将沾满了试剂的手掌摁在妹妹的口鼻上一样: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味道吗,知予?”
知予咬紧了牙关,克制着渴求着什么似的想要咽下口水来缓解的欲望。可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主动的将脸颊埋进了兄长宽大的手心之中,不自觉的用唇摩挲着他粗糙的指节。
她辗转反侧,战栗不已,之前冷淡的态度早已都已经维持不住了。
那丝丝缕缕的甘甜的气息还如影随行的缠扰在她的呼吸中,让她体会到了细微的甘美的酥麻感,和更加深重的渴望与冲动——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她想要更舒服的事情。
而这具被哥哥调教的早已熟悉欲望的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柔软的贴在兄长结实的怀抱里,已经完全湿润的做好了准备。
她已经全盘沦陷,纵使眼神中还带着不甘和怨怼,身体动作却已坦率的全盘认输。她抓紧了兄长的手臂,这次不是想要远离,而是迫切的渴求着似的自己送了上去。
少女那抿的紧紧的唇终于动摇的微微开启,柔软的舌尖蜻蜓点水般的掠过他的指尖。那馥郁的荷尔蒙气息顿时在她口中弥漫开来。她感受到头皮发麻的紧绷,和无限下坠般的畅快,几乎渴望到要留下泪水。
她越发的觉得喉咙干渴了、便自然而然的启唇含住了哥哥的手指,那被她磨蹭的殷红的唇,整齐洁白的贝齿,还有柔软和湿润的唇,从指根到指尖,殷切而温柔的包裹上他的手指,一点点卷着舌头舔舐着那骨骼分明的指节上可能残留的试剂。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腿软的跪坐在了兄长的两膝之间,捧着他的手掌好似在模仿性交一样来回吞吞,像是淫乱的荡妇一样面对着他西装裤下鼓鼓囊囊挺起的鼓包湿到滴水。酥酥麻麻的身体渴望着兄长那双温热的手掌的抚慰和侍弄。
“……你真是变态。”
此刻,她那双湿润的、嫣红的双唇中吐露出的已经不像是责备,而像是什么撒娇似的爱语了。
可从来不肯服输的知予,最讨厌的就是被迫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最讨厌的就是擅自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奇怪的改造的哥哥。
森于菟使用的药剂,是专门针对针对知予的体质研究出来的特殊荷尔蒙。他从知予的身体里采集到了她分泌出来的某种物质、能让那些怪物轻而易举放下防备心的原因根本。并通过对那些信息素的研究,制造出了能让她发情的试剂。
他教会了她如何在他人面前成为掌控者,却牢牢的把控住了她的欲望和根源。
知予还记得某次从麻醉中醒来之后那种浑身无力的愤怒感,还记得哥哥总是不听她说话的重复给她讲解“信息素”、“荷尔蒙敏感体质”之类的羞耻,以及哥哥每次用这种试剂来操纵自己的身体,让她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会为他的一个小动作而情动的恼恨。
她知道哥哥想做什么,他只是想研究自己对非人之物的吸引力,想要加强她对于它们的影响——
却深深的让她感到了恼火和束缚。
她追求快乐,付出爱意,渴望温情,却绝不接受人偶似的被操纵的生活。
“啊……变态。”
疏忽大意再次中招的怒火让她湿润的眼睛明亮到好似盛满了星光,可哑的厉害的嗓音了已经带上了羞耻的、渴望的哭腔。她太想要了,从未委屈过自己的女孩觉得自己空荡荡的想要被填满,以至于湿的太厉害。
她将脸颊埋进男人修长的脖颈之中,那个男人只是只是小心的用抱小孩子的姿势把她怀入怀中,一只手抚在了挺翘的臀瓣上。那柔软的裙摆被他的手指压迫着,循着少女私密处的沟壑蜿蜒进去,被丰盈的水液润湿出深深的痕迹。
“你看起来很喜欢啊,那就好。”
妹妹那惹人怜爱的的抽泣让他浑身热的发烫,连原本因为她许久不理会自己而感到失落的心脏都温柔的舒展开来。
他满意极了,好像真的只是在哄自己闹脾气的小妹一样,好像自己身下那一大包没有硬到被布料紧绷的那么疼似那的,他勾起薄而冷淡的唇,宠爱的抱紧了蜷缩在自己怀中的珍宝,非常自然而快速的带着她从应急通道离去了。
——
是鬼扯的人工ABO,强制发情,怎么样,刺激吗(。
没错知予这么花心全是哥哥教的!
简单来说哥哥有试着给知予拉过皮条,对就是上一章说过的,于菟自己做出来的弗兰肯斯坦。
他是想试验知予的吸引力能不能再现,能不能加强,能不能让她成为“蜂后”,但是知予不太喜欢封建相亲,喜欢自由恋爱……
真是个为了研究不惜绿了自己的狠人啊,于菟哥哥。
下一章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