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不会是想让我一节一节地爬上去吧。”
东方玉不光点头，还补刀：“嗯，爬上去之后再下来。每天爬两次，你的体力很快就提升。”
栗棠苦着脸往回走想要溜掉，被东方玉一把拉住：“栗棠。”
“师兄，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折腾不了......”
栗棠眨着漂亮的黑眼睛，委屈道。
“我还从未见过宗内哪个师妹会在双修之后浑身无力的。”
“师兄......”栗棠不得不控诉：“人家确实是双修，可我明明在被施暴！”
“......”被戳到痛处，东方玉面色一红，随后很快别开视线：“我不是有意......”
“啊，不是不是，我没说师兄你。”连忙摆手，栗棠无奈地说着：“好吧，我就是体力差嘛，我爬就是了。”
东方玉有些欣慰地跟上去，配合着她的脚步，走在她身旁。
“师兄，你对师傅了解得多吗？”
皱皱眉头，东方玉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并不多，师傅的过往很是神秘，他不曾提起。”
“好吧......”栗棠有些垂头丧气，她现在真的不懂师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师傅不肯把我的断情灵气拿出去。”
“......或许是为了保护你。”东方玉颇有感慨地叹了口气：“毕竟情伤人最深。”
“我明白，但是......”随手揪下山路旁的一片树叶，栗棠拿着叶子在自己食指上绕啊绕：“有时候我会很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
担忧地拉住栗棠的手，东方玉快步走上她前面的台阶，捏着她的下颌左右打量。他将银灰色的长发梳得一丝不苟，面部线条凌厉锋利，眼窝深邃，平时冷漠的眸子里此刻却是满满的关心。
就是这种时候，栗棠的心会开始闷痛。她不得不捂上心口，奇怪于自己身体的异样。
见她的动作，东方玉面上更显焦急：“栗棠，你哪里不舒服？”
“我......”
栗棠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总不能说是他的原因吧？
东方玉见她不说话，只好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掏出一张传送符：“是因为断情灵气？我带你去找师傅。”
“哎？师兄！我没事！”栗棠连忙拉住他想要撕开传送符的手：“不用，不用回去。”
“你想我怎么做？”
东方玉问得十分直接，栗棠想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性子坦荡，从不弯弯绕绕。
“......就是，师兄，你别对我这么好了。”
“？”
东方玉一头雾水。
“你一靠近我，我就难受。”
她不是只接触过东方玉这一位异性，但两个人重逢后，这种心脏钝痛的感觉格外明显。
很明显，师傅对断情灵气做了手脚。
但师傅对师兄有知遇之恩，她总不好在师兄面前说师傅的不是。
“师傅的确对我有恩。”东方玉看透栗棠所想：“但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