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不对？”
9
“操，”林沐抬头望她一眼，翻过身去，兀自笑了笑，又转身摸摸谢冷月的脸，
“真玄了。”
谢冷月握住他那只手，表情比他还惊讶。
“都是真的？”
“一半一半吧。”林沐嘴硬。
“那，你小时候……”
谢冷月埋着脸，伸手抱住他。
冰凉的鼻头蹭地他胸口有些发痒，林沐却没有推开她，他厌恶别人的怜悯，更何况，仅仅是因为她一场无稽的梦。
然而他抬起谢冷月的脸，看到她眼睛里闪烁的水光，说出来的话却比他以为的要温柔许多。
“你哭了？”
“我才没哭。”
谢冷月扒开他的手，在他赤裸的胸口上蹭了蹭。
“林沐，你以前见过哥哥？”
“没有。”
林沐面无表情地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谢冷月，别把我跟他扯到一块。”
谢冷月望着他，老实说，她有一瞬动过把林沐当作哥哥替身的念头，但也仅有那么一两秒，他实在跟梁默毫不相同。
还有一点不想承认的是，她其实有点怕他。
……
“我有点后悔，当初怎么招惹了你这个小屁孩。”
她大着胆子顶着林沐幽幽望着她的目光，伸手去捏他的脸。
“你不如一次性说明白，我们现在在哪？你费那么大劲抓到我，到底想要什么？”
林沐被她捏着也没反抗，反而凑近过去让她更方便下手，像只突然转性的奶猫，脸贴着她的，身体也靠近过去。
“是我小时候住过的房子，”
“我也没想好为什么要抓你，没准，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咱们这面见得是不是太赤诚了点。”
之前一直沉浸在梦中的情境里还没多大感觉，现下两人都光着，彼此肌肤似有若无的触碰摩擦，荡出的暧昧气氛几乎要把她淹没掉，她竭力保持些清醒，推了推他挨近的肩膀。
面前的这位虽然还算美味，但刺太多了，扎嘴。
她推开了林沐，又有些纠结，如果这里真是他住过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但又不想一个人，因为那个梦，这里简直比他第一次带她去的那间小平房还要让她感觉恐惧。
不对，她突然有些脊背发凉，这个神经病，第一次绑架她的时候带她去的那间屋子，不会就是他小时候那个……
她简直不敢细想，掩饰住心里的情绪，换了个话题。
“你瞅准了我身边没人的时候才下手抓我，就只是想跟我上床？”
“如果是呢？”
林沐半拢在她身上笑，呼吸擦过她鬓角的碎发，他一只手伸下去罩着她的乳首，两指碾住乳珠搓揉。
“林沐，你在我眼里就是个还没成年的变态病娇，姐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捏着谢冷月的下巴在她脸上亲吻，“姐姐，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不对我负责吗？”
谢冷月扭开脸，躲避他在唇角舔舐带来的麻痒，继续岔开话题。
“所以，你姐姐的事情，你是骗我的对吧？”
“都是真的，我没骗你，她就是在这栋小楼里走的。”
他握着谢冷月的手举到头顶，把谢冷月圈在身下，绵长粗重的喘息与谢冷月稍显急促的轻喘声混合。
“怕什么，死人其实比活人可爱多了。”
林沐说着，膝盖顶开谢冷月的腿，伏低身子压过来。
“嗯……林沐，”谢冷月抓着他肩膀的手抖了一下，摸住他的脸。那根坚硬烫在她敏感处碾了一阵又矜持的分开，温度几乎灼到她的神经，
“你，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因为我捅了你一刀，还欺负你姐。”
她忍着不去回味刚才那股猛然而至又一触即离的快慰感，跟林沐对峙。
“我才没那么无聊。”
林沐撑着她的后脖颈，吻她微抬的唇，滚烫再次贴覆上来，身体渴望许久的触碰再次被满足，两人都闷闷呻吟一声，他索性胳膊肘支撑在谢冷月耳侧，认真品味她的唇舌，彼此下身敏感相触的间隔让人抓心的漫长。
“我很乖的，冷月，只要你不回应我，我就不插进去。”
谢冷月被他吮的泛红的唇发出阵阵细喘，她望着身上把她牢牢罩在身下的林沐，他此刻还抓着她的手，玩不够似的捏她的指节，下身那根坚硬总会在她毫无预料的时候压下来，触碰她被分开的腿心。每一个骨节都被他的触碰撩拨地发软，每一次反抗和犹豫都在他沉溺的一声声喘息中被延迟被分解。
这跟做爱有什么区别，只是没插进去而已。
谢冷月看着他，深情复杂。
“至少，别在这里做吧。”
林沐笑容很邪，摸在她脸上的指腹一侧有老茧，刮得她脸颊微痛，谢冷月还在疑惑他想说什么，林沐突然微弓起身，把她的大腿往两边又顶了顶，肉棍碾过来贴着她有些潮湿的腿心。
动作说不上粗暴，却有点狂劲儿，鼠蹊撞着小腹，卵袋时不时贴上臀瓣，谢冷月被顶的一下下往前晃，原本还有些干爽的肉与肉相撞的低低拍击声慢慢变得粘湿滑腻，两人身下都沾了不少，坚硬与柔软相触间的润滑感让两人都暗自吸气，敏感互相触碰时，纠缠的时间慢慢变得越来越长……
对早已做过的两人来说，这不过是肉体间青涩的试探，两人却像是第一次尝试做爱似的，一个呻吟一个低喘，爽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