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还在百度的页面,他往下滑。
生理期期间要注意保暖,忌喝冷饮。
生理期期间需要充分休息,过于劳累会导致经期延长或是失血过多。
生理期期间宜食:红豆汤、桂圆汤、八宝粥、酒酿煮蛋等。
看到这,少年手指一顿,停了下来。
要不,今晚煮桂圆汤,这样姐姐明早就吃得上了。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是苏眠。
苏寻一笑,接起电话,“姐姐,你打来的正好,我…”
“苏寻。”像是怕他说出什么似的,苏眠打断了他,“我看你的定位还在超市,你可以顺便买一下创可贴么?”
这时,背景传来了一点杂声,她又补充,“再买一罐巧克力奶。”
“那是什么声音?”苏寻皱起了眉头,“姐,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苏眠怕他担心,连忙否认,“我没事,是家里来了人,说来话长,你赶快回来,骑自行车的时候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苏寻拿了桂圆汤的需要的食材,快步去结账。
巧克力奶。
苏寻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他知道是谁了。
……
苏寻一到家,里面就有所察觉的把门打开了。
他看进去,果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打扮的像不良少女的人,看起来跟他同年纪。
这时,那不良少女转头,两人对视,目光皆是不善。
“是苏蒻来了。”
这不良少女,正是苏政豪第二任妻子张媛和死去前夫所生的女儿,苏蒻。
苏寻心有不满,但面上不动声色,一副疑惑的模样,“她怎来了?”
苏眠没发觉什么异常,解释道,“她似乎跟一些人起了纠纷,打架后挂了彩,不敢回家,所以躲来我们这里了。我刚刚先帮她上好药了,但家里刚好…”
苏蒻忽然出声打断了姐弟的谈话,“创可贴回来了吗?”
苏眠只好伸手接过袋子,走到苏蒻旁边坐下,“我帮你贴。”
一时间,屋内静默,只剩苏眠撕开创可贴的包装声。
苏眠贴完后,将巧克力奶递给苏蒻。
苏蒻拿在手上,语意不明的说,“那么久不见,你还是对我那么好。”
苏眠闻言默了默,最后只说,“你别再到处惹事,下次我可不会再管你了。”
苏蒻又开口想说什么,“我其实…”
苏寻忽然出声打断苏蒻的话,关心的说,“姐姐,你先回房间休息吧,剩下的事她自己来就可以。”
苏眠刚刚本来就是在睡梦中被叫起来,自然不太舒服,但如果要放苏蒻和苏寻单独在一起,还是有些莫名的担心,“不了,我还好。”
苏蒻说话了,“我刚刚已经叫我朋友了,应该没十分钟内就会到了。”她顿了顿,“姐姐,你脸色真的不大好,去休息吧。”
那声姐姐一出,苏寻眼底闪过暗色,面色隐隐有些阴沉。
“她都这么说了,姐姐就快去休息吧。”
两人都那么劝了,苏眠只好起身回房间,然后便关上了房门。
苏眠一离开,苏寻的脸色立马彻底的沉了下来,“苏蒻,你再叫她一次姐姐,我会让你很好看。”
“比起苏蒻,我宁愿叫回王蒻。”苏蒻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我妈嫁给苏政豪,你以为我乐意这么叫她?”
少年淡淡地揭穿她,“更久以前,你就想这么叫她了。”
苏蒻闻言,神色不自然的一顿,然后才咬牙地说,“那又怎样,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倒是你,怎么从小到大都这么神经,对你姐有那么大的占有欲,以后她结婚的时候,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你不得哭成一条狗,让大家耻笑。”
她发狠的讲完之后,许久,苏寻都没有再说话。
苏蒻的性子,说好听点就是继承了殉职的军人父亲王统,有勇有胆,心直口快。
但实际上,因母亲张媛个性懦弱,脑袋又不聪明,思虑不远,在苏家都有些自身难保,这导致了苏蒻极度缺乏一些重要的教导,性子渐渐变的莽撞又冲动,常常意气用事,又从不肯服软,一张刀子嘴,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
此时,苏蒻早就恼意消退,她本性也没多坏,现下见苏寻低着头,顿时慌了起来,刚刚太口无遮拦了,有些勉强的开口补救,“不过,你们感情这么好,一定还是会经常联络,不会断了联系,你也不用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
苏寻却忽然笑了,露出他的那对虎牙,“不会发生的。”
苏蒻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苏寻笑着看着她,眼眸闪着一种莫名的光芒,“没有因,没有果,所以我哭成狗这件事不会发生。”
苏蒻是直肠子,对于这个弯绕的话,显然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只能随口应道,“你就嘴硬吧,婚礼那天,你一定会哭。”
苏寻依然微笑着,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指向窗外,“刚刚外面一闪,你的车来了,请你快走吧。”他把请这个字咬的格外重。
苏蒻手机讯息声刚好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车来了,有几分口是心非的说,“你不用这么赶我,我又不是专门来看你们,也不会赖着不走,若不是今天事出紧急,我还不稀罕来这。”
她说完,也不再废话,立马去开门离开了。
苏寻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转身去苏眠的房间。
打开门,却发现她没有在床上睡觉,而是倚在窗边,看向窗外苏蒻离去的身影。
想起自己刚刚都和苏蒻说了什么,苏寻心里有些忐忑,试探的叫她,“姐姐?”
“嗯?”苏眠回头看他,外面月光皎洁,竟将她的脸庞映的有几分圣洁。
这样的姐姐,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吗?
他开口,“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谁知,苏眠一脸疑惑,“听见什么?”
苏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复杂,声音闷闷的,“没事。”
苏眠见状,有些了然的样子,“跟苏蒻斗嘴又输了?”
苏寻上前抱住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对,她每次都欺负我。”
刚刚那个样子,也亏的他说出口。
不过也不怪他,主要是他的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任谁都很难想象他欺负人的样子。
苏眠被弟弟抱的脸红,莫名觉得他又在赤裸裸的勾引她,心神一荡,随即又暗恼自己最近抵抗力越来越差了。
见她不语,苏寻问她,“姐姐在想什么?”
苏眠的思绪终于回到刚刚那个令她在意的一件事,“我在想,刚刚接走苏蒻的车,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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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写作太孤独,需要读者小可爱的陪伴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