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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名身高180厘米的小黑鬼骇然变色,胆怯地望着王炳,没想到眼前的矮小的z国人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同伴踢得生死未卜。
    王炳说:“我们人多,你们人少,我们一起打你,你又说我们以多欺少,黑鬼,我一个人对付你,你尽管上。”
    这名黑鬼突然从身上掏出匕首,说:“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不管是白手段,还是黑手段,能杀死你就是好手段。”
    王炳笑了:“不管你杀,还是被杀,反正你都是黑鬼,你祖先八万代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白。”
    这名黑色人怒瞪着王炳,一挥手,手中的匕首就向着王炳刺来,手法不白而黑,匕首直刺王炳的心脏部位。
    呵呵,这是正宗的黑色人,正宗黑色人的标准是面黑心更黑。将这种人杀死,血管里流出的血也是黑色的。
    王炳伸手一抓,单手捏住这名黑色人的手腕,避开他的刀刃,轻轻一扭,咔嚓一声,这名黑色人的手腕应声而断,手一松,匕首作自由落体运动,叮当,掉在地面上。
    这名黑色人的手腕被扭断,王炳再用手一推,这人倒在地上蜷缩着,握着手腕连连惨叫。
    到目前为止,一高一矮的两名黑色人都倒在地上了。
    遥命高兴得直跳,冲到这两名黑色人面前,先后用脚在他们身上猛踢狠踹。
    王炳见状,对四名保镖说:“上去打,狠狠地打,叫他们知道我们z国人的厉害,叫他们永远不敢欺负我们z国人。”
    四名保镖得令,一哄而上,砰砰砰,对着倒在地上的没有还击能力的两名黑色人拳打脚踢。
    疯狂的拳脚像暴风骤雨般打在二人身上,这两人发出更大更惨的嚎叫。
    久在一旁观斗的张灵芝开口了,说:“大家住手,这里是法制之区,打出人命,谁也逃不了,况且他们是受人支使,不是主犯,主犯是国内的霍斌,你们已经教训了他们,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他们吧。”
    暴打这两名黑色人的遥命和保镖们闻声都停止了施暴。
    遥命对张灵芝说:“这两名黑色人虐待了我100多天,遇到你这善良的女神,算是便宜他们了。”
    王炳对张灵芝说:“这两个黑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我们怎么办?”
    张灵芝说:“我和遥命上车回山庄,你们在上车,在车上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他们运走。”
    说着,张灵芝和遥命走到前面街道的一块站牌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王炳和他手下的保镖们也乘上了一辆车,一上车,王炳就拨打了911号码叫救护车。
    在m国使用的是统一调度平台,不管是哪种情况的呼救,都通过拨打911。911不仅仅是匪督和火督电话,也是医疗救护电话。
    唐人街的医院接到王炳的呼救电话不久,派出一辆救护车,将两名倒在地上受了重伤的黑色人拖走了。
    而就在那时,张灵芝和遥命已差不多到达椰子山庄了,王炳和他手下的保镖们已乘车远去。
    孩子居然对玩具产生了兴趣,用嫩嫩的小手去碰摸那只不倒翁。
    这是一只用硬塑料做的不倒翁,它穿着一件金色的小衫儿,长着圆鼓鼓的头,脸上两只眼睛很有趣儿,一只张开,另一只却调皮地闭着,小嘴儿咧开了,仿佛在嘻笑。
    孩子用小手一碰不倒翁,不倒翁就骨碌碌地摇晃,仿佛随时会摔倒似的,但是却并没有摔倒,过一会儿就稳稳站立了,咧开嘴嘻笑。
    孩子看见不倒翁古怪的样子,露出了微笑,可惜他不会发声,不然就哈哈大笑了。
    霍云霆对孩子说:“海生,你看到了没有,不倒翁摇晃而不倒,永远站立,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你长大了,要向不倒翁学习,遇到任何困难,不要气馁,要永远勇往直前。”
    孩子好像听懂了霍云霆的话,又用手轻轻地拨了拨不倒翁,这不倒翁好像嘻笑似地晃呀晃了一阵,不久又站稳了。
    它好像信心满满地在对孩子说:“小子,你想推倒俺吗?等火焰山里冒出水来吧!”
    景遇摸了摸孩子的头,说:“海生,记住不倒翁给你的启示:即使跌倒了,也应该站起来,继续前进。”
    张灵芝看见霍云霆和景遇逗孩子如此开心,就拿起那副魔鬼面具,戴着孩子的脸上。
    大家一看,面具的两旁各长着两颗尖利的獠牙,好像滴着鲜血,孩子的双眼透过面具的窟窿,一闪一闪地诡异地看着大家。
    孩子不明白面具是怎么回事,大家却吓得毛骨悚然。
    张灵芝告诉霍云霆和景遇:“孩子以后一个人住在小房间里,偶尔戴上面具玩玩,可以吓跑坏人,至少狼外婆和阮姗姗那样的坏女人不敢欺负他。”
    景遇和霍云霆又笑了,两人为张灵芝对孩子的格外关心而感动,觉得和孩子玩了这么久,该谈大人的事了。
    霍云霆将孩子脸上的面具取下,对景遇说:“你把干妈给孩子买的礼物收藏好,抱着孩子到卧室里去休息,我和干妈谈谈她和遥命的事。”
    景遇拿来一只小箱子,把张灵芝送来的礼物装入其中,再把小箱子收藏好,抱着孩子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霍云霆、遥命和张灵芝。
    霍云霆望着遥命,问:“你只知道黑色人把你从海滩上劫走,关进地下室,却不知这事件背后的主谋是谁吧?”
    遥命说:“以前不知道,灵芝姐到m国去接我的时候,告诉我了,是你堂弟霍斌收买黑色人绑架了我,目的就是对付你,你一旦对付他,他在最紧要关头,用我要挟你,求你放他一条生路。”
    霍云霆点点头,说:“你在地下室吃了不少苦吧?”
    遥命苦着脸,说:“我在地下室过的是惨无人道的生活,天天戴着铁链,黑色人几乎天天折磨我,最严重的一次是,他们轮流用刀割我身上的肉吃,这事太恐怖了,我一直没敢告诉灵芝姐。”
    张灵芝和霍云霆听了,一阵唏嘘。
    霍云霆说:“遥命,你经历了不少磨难,就应该珍惜阳光下的生活,是你的灵芝姐亲自把你从m国千里迢迢接回来,很不容易,你要好好感谢她。”
    遥命说:“感谢,感谢,非常感谢,我终生感恩。”
    霍云霆说:“当初,我把椰子山庄送给你和你的灵芝姐,作为你们的婚房,你也就是在那时遇到了意外,现在笼罩在你头上的阴云被驱散了,你还打算和你的灵芝姐结婚吗?”
    遥命说:“我是成年人,不是儿童,婚姻大事岂能当儿戏?我当初愿意和灵芝姐结婚,经历过100多天的磨难,我的心意更加坚定,如有反悔,我连顽童都不如。”
    霍云霆问:“我也向你保证,只要你愿意和你的灵芝姐结婚,椰子山庄任由你们居住一辈子,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的灵芝姐去领证?”
    遥命说:“今天刚刚坐飞机回来,我考虑到旅途劳顿,打算让灵芝姐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后天我和她就去领证,领完证,我和她就去夏威夷举行婚礼。”
    霍云霆说:“好,我祝福你们,希望你们后天领证顺利。”
    张灵芝和遥命告别了霍云霆,回到张灵芝在医院的房子里,今天休息,明天又休息,第三天,他们到民政局去领回了结婚证。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怎样举行婚礼了,遥命的父母一直反对遥命和张灵芝在一起,张灵芝又在担心,不知自己和遥命的婚礼是不是能够顺利举行,就像一条彩舫一帆风顺地靠岸。
    未来啊,真是难猜的谜。
    两人进了卧室,遥命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梳妆台上,动作十分轻柔,好像那是一件珍宝,深怕一不小心弄坏了它。
    张灵芝说:“把上面的布揭开吧。”
    遥命轻轻揭开一层白布,白布包裹的相框露了出来,相框里镶嵌着一张彩照,彩色的画面上是两人相依相偎的合影。
    张灵芝睁大眼睛盯着那彩照上的两人,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彩照上的两人是谁跟谁在一起?——是遥命和张灵芝。
    只见两人依偎在一起,遥命的脸上泛起自然的微笑,而张灵芝的脸上没有笑容,表现得很淡然。
    这张大彩照是怎么来的?
    原来,张灵芝和遥命去民政局办结婚证的那天,两人一起拍了一张黑白合影照,这张照片成了他们结婚证上的照片,也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影。
    办理完结婚证之后,遥命把这张合影照,拿到照相馆,请求摄影师将它放大加彩,经过这番处理后,遥命把这张两人的合影彩照裱进相框里去,两人的表情就显得更生动了。
    张灵芝盯着那两人的合影彩照看了好一会儿,问遥命:“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怎么不知道?”
    遥命轻轻一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张灵芝,说:“你没有穿上婚纱,我没有穿上西装革履,和你一起正式拍结婚照,我就只好把结婚证上的黑白合影美化了一番,权且当我们临时的结婚照吧,等到了m国,我们补拍最豪华的结婚照。”
    张灵芝听了,深受感动,没有结婚照,婚房里总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似的,但有了这临时的非正式的由黑白合影照改装的东西,也就权当弥补了。
    张灵芝对遥命说:“我一直以为你是大老粗,想不到你是粗中有细。”
    遥命一把拥着她说:“我是细人,是小矮人,我的爱是细细的,细腻得无微不至。”
    张灵芝说:“你就别自吹自擂了,我夸了你一句,你尾巴就翘上天了,看来我该骂你才对。”
    遥命不说话了,脱掉了皮鞋,爬上床,站在床头,双手捧着相框,将两人放大的合影照挂在墙壁上。
    张灵芝打量着墙上的合影照,这虽不是两人正式的婚纱照,但这张简单质朴的结婚照挂在房间里,使婚房熠熠生辉,这倒是相当不错。
    两人花了整整一上午,布置好了婚房,这是为明天简单的婚礼做准备,忙完这一切,两人终于舒松地吐了一口气。
    遥命说:“我们准备吃中饭吧。”
    中饭由张灵芝做,遥命坐在客厅里玩手机,张灵芝下厨房,她切了一盘西红柿,在西红柿上加上白糖,就做成一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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