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事定了亲事,我这做兄长的怎么不知晓?”宿离皱眉问道。
温言笑笑,伸手拉过清川道:“已经有多日了!因着未能见到清川的长辈,是以有了耽搁,师兄便也就不知道了!”
温言拉过清川,二人十指交握,看着果真一对璧人,不过宿离倒是越看越不顺眼。
绕是温言再怎么好!可这一声不吭的便把自家师妹给拐了去,心里自然不如意了!
一向温和的宿离难得的皱起眉头,他似乎对于温言如此随意的拉扯自家师妹十分的不乐意。
听了温言这一说法,压下脸上的不满,也伸手拉过清川,道:“既然未有父母之名,媒妁之言,更是未曾交换过庚帖,便如何算得温大公子的未婚妻,且还是等我师父来了再商议,温公子也当注意男女大防,怎可当众对师妹拉拉扯扯,温公子想来也是知晓礼数的,以后还是切莫如此了!”
宿离边说着边不着痕迹的将清川拉扯过来!
而温言也不甘示弱,二人却不见夹在中间的清川,实际上清川的思维稍显迟钝,倒是没能察觉到二人之间的火药味。
倒是岑婷在一旁笑的肚子都抽抽了!
丝毫不留情面!
然清川只觉得夹在他们中间被拉扯实在难受,挣开他二人便去往岑婷那里。
“……”岑婷则是被迫止住了笑意,对上那两位如刀扎的眼神,她不由的退了退。
都是她惹不起的,小嫂嫂你是坑妹妹一点不心软啊!
而后,清川同岑婷一道走在前头,而宿离和温言于后,只是二人的火药味有些浓重。
宿离去到清河,本就为着灾民而来,是以未有耽搁,先去了为医治伤患而建的帐篷一处。
清川自然也跟着前去,她也甚想知道这病灶究竟是何!
宿离先是查探了这些伤患,然得出的结论与清川并未又异样,他又瞧了瞧清川前时给这些病患所用的药物,的确紧遵医典,但大都是没有什么效用。
看过之后,宿离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这大概不是疫病,是一种毒,或者说他们中了一种蛊!”宿离缓缓道。
一旁的人皆是诧异。
如何会突然成了蛊毒一类,这些人怎会突然染上呢?而这传播范围甚广,怎么会是蛊毒呢!
众人不解,却见宿离解释道:“这蛊毒的确难以察觉,可众位未觉这些民众染病之后,接连重病的都是其家人,而如同李将军和温公子等这般外来之客并未有半点中病的迹象,可见这蛊毒早已经深埋在清河县的民众身上,然这种蛊毒是可以控制其发作的时间,是以这般先是一人,后是三五成群在人群之中散开,便如同瘟疫一般,极具有欺骗性!”宿离耐心的解释道。
众人这才了然,可又是何人将此毒下于清河县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