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歌这才相信自己是被关了起来,还是关在了一个类似鸟笼的地方!
她的内心不由得骂了一句脏话,忍了又忍,她实在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秦陆九,你个混蛋!”
“哒哒哒”
她的话音刚落,黑暗中便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人处在黑暗中,听觉和嗅觉尤为敏锐,所以,她绝不会听错。
盛安歌的身子僵了僵,随即拔腿往床上跑去。
她昏迷着,他总不可能还对她下手吧?
用了最快的速度,她爬上了床,盖上了被子,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呼吸,就在这个时候,钥匙插入了门锁,咔嚓一声,门开了。
“安歌。”秦陆九将门反锁,陷入了黑暗中,他轻轻地笑了笑,丹凤眼里光华流转,闪耀着点点光芒,给他的脸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诱惑。
盛安歌躺在床上没有动,她假装自己没有醒来,仍是睡着的。
“没醒吗?”秦陆九低声呢喃,“没醒也好。这样,待会,就不会反抗了!”说罢,他打开了灯。
刺目的光芒突然降下,照亮了整个房间,房间里的原貌才清楚地呈现了出来。
上世纪,欧洲古代的吊灯,华丽地照耀在一个笼子上。
笼子是用黄金打造成的,里面是一张床。
床上面躺了一个皮肤白皙、头发乌黑亮丽的女人,她闭着眼,可眼睫毛止不住地颤动着,显露出她已经醒过来的事实。
在她的身下,是洁白的长毛毯子。
远远看来,就像是一幅画一样。
听了秦陆九的话,盛安歌的心有些打鼓,有些拿不定主意,自己现在是醒过来,还是仍是假装昏迷。
在她犹豫的时候,秦陆九已经从门口走到了囚禁她的华丽牢笼旁。
他将手指摁在了一个地方,滴的一声响起,门开了,他推门而入,旋即,门便自动关上了。
电子锁?
盛安歌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她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当初,他那个态度,怎么看都不会善罢甘休。
她怎么能因为他的表现而被蒙蔽了眼,以至于,现在落到了他的手里。
秦陆九穿着鞋子,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以至于盛安歌的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的时候,她反射性地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安歌,你醒了。”秦陆九率先勾起了唇,笑了笑,坐在了床边,定定地看着盛安歌,“我说过,你是我的。”所以,你怎么能为别的男人穿上婚纱?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呢?
都这个情况了,盛安歌知道,不管她怎么否认,秦陆九都会认定她是盛安歌,而且,她的否认,不仅没有用,没有还会增添他的怒火。
因此,她妥协了,“秦陆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承认了,自己就是盛安歌。
秦陆九笑着说:“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想要和你回到从前,安歌,我们和之前一样,不好吗?”
“不好!”盛安歌双手支撑在被子上,坐了起来,眼里带了些恨意,看向了他,“我们永远都回不到从前!”自慕晴出现的那一刻,他们便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是吗?”秦陆九反问了一句,伸出了手,想要勾勒出她的轮廓,但是,被她给躲开了,她昂着头,往后退了退,一双桃花眼亮的出奇,里面,满是厌恶。
即使知道自己的话,会激怒他,盛安歌还是逐字逐字说了出来,“我和你没有可能了!所以,放我走!”
“不可能!”秦陆九俊美的脸沉了下来,上面笼罩着一股郁色,眼里也有了几分狠绝,他再次伸手,精准地钳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她被迫往前,抬头,仰视着他,“你以为我是谁?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安歌,当你招惹了我的那一刻起,便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
“我后悔了!”盛安歌毫不畏惧地看着他,漂亮的眸子了盛满了认真,“我们的认识,我们的结合,我们的开始,都是一个错误!所以,我们应该拨乱反正,重新开始!”
“有些东西,不是你说重新开始,就可以重新开始的!这两年里,我日日夜夜盼着你回来,盼着你回心转意,你倒好,在国外乐不思蜀!这么多年,你总该玩够了吧?”秦陆九捏着她下巴的手,渐渐收紧,“回来了,还假装不认识我,甚至,还要和一个野男人结婚,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把爷爷放在眼里?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看不出你到底是谁?”
她吃痛,惊呼了一声,他的手稍稍松了松,可脸上还是一片偏执。
“从现在开始,你的时间,你的身体,以及你的意识,全都属于我!”
“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哪个字触动了秦陆九,他低了下头,咬住了她的唇,牙关渐渐收紧,没一会儿,她的唇上留下了一个红痕,里面冒出了丝丝的鲜血。
秦陆九扫视了一眼那个伤口,用手将血痕轻轻擦去,又用手狠狠地压在了那个伤口上,“盖个章。”
一阵剧痛,从伤口袭来。
“秦陆九,你是不是有病?”盛安歌忍不住,怒骂道。
“对,我是有病!自你离开后,我就病了!盛安歌,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所以,不要再想着离开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对你身边的人做出什么。”他突然笑了笑,只是这笑意没有到底眼底,显得漫不经心,还有几分薄凉,“我给你很多机会,为你找了无数个理由,等你等了许久,始终没有等到你的答复,却等来了你和他的婚讯。”
她沉默。
“怎么,他就那么好?”他疑问,还带着嘲讽,“他只不过是一个戏子,无权无势,依靠女人,攒了几个钱而已,又有什么值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