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面前立马伸过来一个红色毛茸茸的脑袋,紧接着是香克斯脸上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打招呼:“呦,黛儿,你醒了,我正要喊你起床呢。”
黛儿没好气的拂开环在腰上的大手,脱离香克斯的怀抱,她身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她抖着腿起身,随手抓了香克斯的衬衣穿在身上下了床。
香克斯见她要离开,反射性的抓住她的手腕:“黛儿你去哪里?”
眼前的黛儿背对着他,两条如雪般白皙修长的腿露在外面,还在微微颤抖着:“我去洗澡!”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哦。”
香克斯放开她的手腕,自己又躺回床上,听见比邻的浴室里传来水声。
已经傍晚了,黛儿就要离开了,以后再见面的话可能要很久,甚至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不知道躺地上打滚她会不会心软留下来。
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黛儿会不高兴的,而且男人既然做了决定,又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等黛儿从浴室出来后,香克斯已经穿好短裤坐在床边等她了。
到了分别的这一刻,黛儿也有些不舍,虽然认识时间不久,但是她感觉自己已经非常喜欢香克斯了。
“走吧,我送你到山下。”香克斯冲黛儿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牙。
黛儿刚刚涌上来的伤感立马烟消云散了,心中暗骂:“白痴!笨蛋!”
风车村很小,上山的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到了分别的一刻,即便是红发再怎么耍宝,也冲不掉黛儿心头的伤感。
“呐,不要哭了,你如果不想分开的话,可以上我的船呦。”香克斯伸手揉了揉黛儿的头顶。
“才不要!”黛儿倔强的扭过头去:“我要走了,明天不要来港口送我,分别一次就够了。”
“好。”香克斯答应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张白纸递给黛儿:“以后想我了,就来找我。”
“生命卡,你的吗?”黛儿接过来,看着在指尖微微抖动的白纸。
“嗯,抱歉我只偷来这么一点,贝克曼说船长的生命卡不能随便给人,所以我的生命卡是被他保管的。”
黛儿:“………”
原来你也知道生命卡不能随便给人啊,她可是海军那边的人,就不怕她转手把生命卡给了战国元帅吗?
而且你确定本.贝克曼真的会不知道你去偷吗?
“好了,上山吧,再不回去路飞要担心你了。”红发进前两步,用力将黛儿揽进怀里一瞬,然后再放开她。
黛儿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香克斯,这才转身离开。上山的路很长,她没有回头,因为怕一回头就舍不得离开了。
…………
香克斯送走黛儿回到船上后,一群船员看到他回来,都有些不可置信。
想当初他们第一次尝到甜头时,谁不是食髓知味的搂着自己的女人酣战个两天两夜,直把女人干的下不了床才算完事。
他们头儿这速度有点快啊,船员们目光隐晦的扫一眼他们头儿的下体,纷纷起哄。
“头儿,怎么没有留下过夜啊。”
“呦,老大,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才一天时间,你当初和鹰眼比剑时都几天几夜呢。”
“老大你怎么不把嫂子带船上来啊,我们保证不放见闻色。”
听着周围人的打趣,香克斯难得老脸一红,转头对大家吼道:“臭小子们,这么闲还不快去刷甲板!”
船员们集体“切”了一声,然后一哄而散。
贝克曼闲闲的坐在船边抽烟,看着几人玩闹。
在香克斯路过他身边时,他问:“既然舍不得,怎么不把人拐上船?”
香克斯轻笑一声,单手压低了草帽帽沿:“我们都有着各自的冒险,我怎么能那么自私的剥夺她的梦想。”
贝克曼轻吐出一个烟圈,这个男人只要不犯蠢时,还是非常可靠的。
…………
【小剧场】
多年后,黛儿和红发海贼团的人坐在一起开宴会时,突然问起大家,为什么香克斯这么大年纪了在遇见她之前还是个处男。
按说香克斯的长相在海贼王世界里是数一数二的俊美了,而且实力强大,但是他竟然是处男,这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难道是他一心向往自由,不愿意被爱情所羁绊?还是因为他一心想要变得更强,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这个问题还有猜测引起了红发船员们的大笑。
拉基路一边啃着带骨肉,一边说:“这件事其实很好理解,因为除了黛儿你,根本就没人能看的上头儿。”
黛儿:“不能吧,你家头儿长的帅,实力强大,又是四皇之一,怎么可能一个女人都看不上他?”
耶稣布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真的不假,黛儿你只看到了老大的长处,却没看到他的短处,老大是很强,还有惊人到可怕的直觉,有着天生对人心的敏锐洞察力,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白痴的事实。”
随着这句话落,周围的船员们再次纷纷大笑起来。
拉基路开始数落起香克斯犯过的蠢事:“以前我们也带头儿去过红灯区,人家头牌看上头儿了,不停的给他抛媚眼,结果头儿拍着桌子大声笑话人家眼睛抽筋了。”
黛儿:“…………”这确实是香克斯能做出来的事。
“后来我们以为头儿没看上那个头牌,就带他去了另一个岛上的红灯区,刚巧当时人家花魁在腰间插了羽毛跳孔雀舞,。”
“头儿当时看的入迷,我们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结果他天真的问身边的人,为什么这个女人要扮成秃尾巴鸡?”
黛儿:“…………”
是了,香克斯确实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她记得两人的第一次发生关系时,香克斯把她内裤都扒了却只为看她的尾巴,直到分别他都念念不忘她的半兽形态。
果然蠢男人只有她肯要!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过去,只见她嘴里的蠢男人正在不远处对她讨好的憨笑着。
叹口气,算了,跟个白痴计较什么,把她香水当酒水喝的事就一笔勾销吧,今晚允许他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