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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你投资了两个乐队,花了那么多的钱,我想让你有一个最完美的收获。”
    丁猛眯起了眼睛,“怎么说?”
    白简坐起身,也帮丁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猛哥,你心里比我更清楚,‘重生’于我,不过是一个圆梦的支点与助力。但是‘捍卫’对于小茂,却是他的心血与终极梦想。”
    “现在的形势是我和他站在了PK台上,如果我选择退赛,捍卫就会直接进入决赛,并且大概率会夺取冠军,这样,无论是对小茂,还是对你的投资,甚至包括陆馨雅方面的投资,都有了一个最大的交待。说白了,扔在重生里的钱,可能通过捍卫的成绩,最终也能收回来,这样的事,我们为什么不做呢?”
    “而且很明显,在四支乐队中,真正有夺冠实力的,不是捍卫,就是重生。所以我选择退出,捍卫出线,对其他两支队伍也不存在不公平。因为他们无论面对的是谁,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但是如果重生和捍卫PK,以现在的形势,我们的胜算略胜一筹。介是即便重生夺冠,我还是要退出娱乐圈,却把小茂的心愿,弄砸了……”
    他说到这里,已经被丁猛顺势揽到了胸前。
    “不用再说了小白,你的意思我都懂。不过我记得在老宅的时候,你跟我说过,有一首你妈写的歌,你想要在最重要的场合里唱一次,才算是圆了今生最大的梦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首歌,你还没有唱吧?我本来是希望,你能在总决赛时,把它唱出来的。”
    白简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静静地凝视丁猛粗豪却俊朗的脸。
    半响,他低下头去,在丁猛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猛子,看来我没选错男人,我说过的话,你都记得。你说的没错,那首歌,我确实还没有唱。”
    丁猛像是被他亲上了瘾,一口又一口地回吻着他。
    “为什么没唱?难道说在这个舞台还不是最重要的场合吗?”
    白简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感觉着他舌尖上传来的热度。
    “傻子,那当然不是最重要的,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有我最亲的人…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傻子,先不说这个,七擒孟获的戏才演到四擒,你还要不要继续了…”
    “我靠,要!太他妈要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去,又迅速响起了有节奏的声音。
    而现在,在回到江南老城的第三天,在芭蕉树下,丁猛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被‘孟获’打断的疑问。
    “小白,你还没告诉我呢,到底什么地方,才是那个能让你唱那首歌的重要场合呢?”
    白简将煮好的白茶倒了一杯出来,递到丁猛的手中,一双黑白的眼睛忽闪着朝他眨了眨,忽然开了腔。
    “青砖匝地,蕉叶为毡,香茶一盏,有美于前。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有良人常伴,有长者可侍奉于前,丁大官人,你可知小白心中最爱最重的地方,究竟是在何边?”
    这几句半文半白的话,白简偏生用了一半的吴侬软语,缓缓道来。
    那声音柔、韧、甜、滑、软,到丁猛耳朵里,顿时将全身骨头都酥了半边。
    那曾经在按摩床上让他面红耳赤、身体带电的感觉,刹那间便被这蚀骨的吴音所勾起。
    只不过当日勾到的,大多是丁先生的魂。
    而今时今日,却是灵肉合一,浑身上下,都蠢蠢欲动起来。
    “我靠,跟我掉书包是不是,咋地,以为弄点文绉绉的词儿老公就听不懂啦?我告诉你,哥也是有文化的银,知道不?你刚才的意思,不就是说这里就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又有爷爷,又有老公,花美树美人更美,天天喝茶看景做最快乐的事,对不对?”
    白简睁大了眼睛,奇道,“我这不古不今不南不北的,你还真听懂了,厉害了我的猛哥哥!”
    丁猛挺了下身体,斜着眼睛,一脸坏笑地看他。
    “这有啥厉害的,在这么美的地方,又有我陪着,你还能想干啥,肯定是做咱俩最爱做的事呗,我就算听不懂,猜也猜出来了。”
    白简刚想要骂他下流,忽然看到爷爷在保健室里朝自己招手,便用口型送给丁猛两个字:流氓!
    白承宗叫白简过去,是想打听一下丁猛近来身体的表现。
    毕竟,这个东北汉子已经成了他实质上的孙子女婿。他那方面的健康,直接关系到自己孙子的性福,老人家已经成了精一般,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
    当听到白简半遮半掩地描述后,白承宗皱起了眉。
    “什么?一周才一到两次,一次才十分钟?”
    白简点点头,“嗯,我觉得还可以吧爷爷。”
    白承宗用力摇了摇头。
    “当然是不可以!”
    老爷子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底子太薄,跟江子城那种根红苗正的不能比啊!我说孙子,这样可不行,你们现在才二十多岁,他就弱成这样,这要过了四十,还不得打回原形啊?那到时候,我孙子不是要守活寡了吗!”
    “……”
    白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大悔刚才对爷爷说了谎话。
    他本以为老人家关心自己和丁猛的私事,是怕年轻人太过于贪图床事,影响健康。所以不好意思把丁猛和自己夜夜笙歌的真相说出来,便小心翼翼地按照中等水平描述了一下。
    结果,自己实在是太低估了爷爷的仙风道骨,一身正气。
    “爷爷,其实他没那么弱了,是我刚才有意隐瞒了一些,真的爷爷,他还是非常强的!”
    白承宗摇了摇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在替他说好话,不过孙子,做人呢,可不能委屈自己,有问题就得及时调理,何况是咱们这样有功夫的人家。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套咱们白家的不传之宝,是专门用于闺房里的秘功大法,之所以过去连你都没有教过,主要是这大法必须要爱侣双人共修才可独得奇效。另外,这套大法实在是有些夸张之至,我这做爷爷的,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也不好拿它出来。”
    老人家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在他装私密之物的柜子里,拣出一本画册。
    “小白,从今天起,你就按照这书上的指示,教猛子和你一起,共同修行吧。孙子你要记住,人生在世,犹如花朵在枝,该当尽放的时候,就不要让它枯萎无香。”
    “爷爷,我懂了!”
    黄昏。
    白家院子里静而清幽,一片怡然之感。
    按摩室里,白简和范范正在窃窃私语。从一瘦一肥两张脸上,可以看出他们正在谈的话题,似乎和两个东北汉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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