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郁承然显然没了拒绝的理由,被放在床上任意索取着,只是在衣服被高驰尽数扒光的时候忍不住瑟缩着,高驰看了暗金色的眼眸流转了几分,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郁承然抱坐在身上,这下郁承然面子挂不住了。
“怎么,怎么这样啊?”
看样子应该是要用那种姿势了?郁承然心中慌慌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坐在高驰的身上,感受着屁股底下那根硬的能戳死人的巨物,脸上发烫,总感觉自己特别不纯洁,心里有些障碍地想要从高驰身上下来,奈何自己的力气显然不够,扭动了几次,高驰此刻带着性感的声线中夹杂着粗喘声略带警告味道地提醒着郁承然。
“小然,你就别胡乱扭了,小心我受不了伤到你。”
高驰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手下不住地替郁承然那处做着扩张,听着身上的人由别扭的忍耐声线变成了愉悦的享受声线便用被子裹紧了他们两个人,一个挺进便开始两个人淫乱欢愉的乐章。
一曲作罢某人已经瘫软在床上再也不想说自己冷了,因为他被高驰折腾得浑身是汗,身体却一个动作都不想再做,嚷嚷着要高驰带自己去洗澡。
“先忍耐一下,我在楼下烧水。”
屋子里点燃了许多香氛蜡烛,味道是海洋香调闻着就很舒服,直至郁承然与高驰洗完澡后更觉得这种香味好闻,在被子里缠着高驰问东问西,直到高驰用那半硬的东西戳了自己屁股一下后,方才安静,渐渐步入梦乡,整个屋子里充斥着清新海风的味道,高驰怀里紧抱着心尖上的人,眼眸中盛满了笑意,终于要离开这里了,他要为他找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独自拥有他,乘坐小船找一处孤岛,慢慢生活,慢慢探索,用双手搭建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房子,他要为他创建一个没有忧愁的国度,心怀喜悦渐入梦想,然而高驰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是有多挑战他的忍耐力。
郁承然与高驰二人还未走到基地中心便听到了在与仍是彻骨的冬季截然相反的喧闹声,人总是对事物心怀好奇,走近一看,是郁承然昨晚就打算好要找的人,盖羽这边一见到郁承然像是见到救星一样,顾不得高驰的冷空气直把郁承然拉进了这场喋喋不休的辩论中去。
“早知道我就不该收养这个孩子,自从丈夫和孩子死后我就再也没体会到温馨,想着借由这个孩子来好好生活。”
说话的是昨天争抢着要领养那小正太的烈火蔷薇中的一名女成员,看样子三十出头五短身材,偏胖体质却生的一张慈祥面相,郁承然想着这女人与昨日那截然相反的态度心中生疑,也将疑问脱口而出。
“那妳为什么又不养他了?”
说到这围观越来越多的人毫不吝啬地将目光全部投注在那因这问题而叹气的女人身上。
“哎,你可别提了,这孩子到我家差点没把房子吃了。”
本来很严肃的事情被这女人一形容,所有的人都差点破功,郁承然仔细看着那一直在院子里玩儿的小正太丝毫没有被这阵势吓坏,心生敬佩,也让郁承然恍惚间回忆起他哥哥死后的那七天,没有人收养的他,成为了众人讨论的对象,那个时候迷茫的快要自杀的他若是没有高驰的话一定会在无声中结束自己的性命,想到这开始回头看向高驰,却发现高驰本该落在自己身上的表情此时正纠结在满院子跑的小正太身上,凝重的眉毛看起来很是苦恼,正想上前去询问,却被盖羽接下来的话夺去了注意力。
“关键他还偷东西。”
“你怎么知道?老盖?”
这句话问的盖羽仰天长叹一个苦字了得,原来这盖羽从盖东风那谋得了新的差事那就是协调基地里每个人家的利害关系,如今烈火蔷薇的入住确实让盖氏徒添了些许危机感,出于盖羽大咧咧的性子外加是个小腊肉多少会博得那些单身蔷薇们的青睐,自从盖羽从事了这个差事后每天都是鸡毛蒜皮豆大点事儿,把脑袋都快磨平了,他曾经问过他哥这差事的名字,据说是叫维护基地良好关系发展的参政官,简言之居委会主任。
“对,昨天我在基地仓库值班,那孩子正在偷基地里仅剩下不多的鸡蛋。”
一提到鸡蛋每个在场的人都开始倒吸了一口气,要知道如今鸡都快要灭绝的时代鸡蛋是多么的奢侈,看向那仍在手里把玩鸡蛋的孩子,人们眼中都多了些敌意,在各种价值观的冲击下什么节操什么信仰,都不比那一个鸡蛋重要。
说到这里那个基地管理物资的大胡子严声戾气地将那个在旁边玩耍的不亦乐乎的孩子叫到了人群中央,一把抢走了那孩子手里的鸡蛋,盖羽脸色也不好地看着那个孩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敲打着那满脸不解的小正太。
“你叫什么名字啊?”
“田子南,我弟弟叫田子东。”
“那你弟弟呢?”
刚才还一脸迷惑的小正太因盖羽这个问题脸色变的无比凶狠,眉毛快要竖起来,眼睛瞪的仿佛要撕裂眼眶,鼻梁那因为愤怒形成了三条褶皱,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