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商业互吹来一波吗?
对上男人好似不含情绪的双目,他神奇地感觉到这家伙隐蔽的期待,想了想,好话不要钱地脱口而出:“兄长神武威猛,容自愧不如。”
话音未落,郁容只觉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
喂喂!
不是玩“你夸我、我夸你”的游戏吗,兄长怎么突然破坏“规则”了?
很快,腹诽的年轻大夫连腹诽的气力也没有了。
失策啊失策。
郁容暗悔。
夸什么不好,偏偏夸某男人“威猛”?
威猛过头,自个儿的小身板有些吃不消啊!!
十天倏忽即逝。
说起来时间很赶,但契礼的准备工作,“居心叵测”的男人早早便着人安排好了。
郁容试完吉服,就根本没他什么事了。
直到契礼当时。
和冠礼一样,契礼是在聂氏祖庙举行的。
但跟冠礼的“从简”不同……
契礼办得极为盛大。
几千逆鸧郎卫,一水的血衣,其阵势真真是,浩浩荡荡。
盛大的程度且不提。
郁容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旁枝末节的小事。
结契。
成婚。
真到了这个时候,他莫名其妙地紧张了。
紧张得不得了。
直到,被男人握着了一只手。
“容儿。”聂昕之的语气是少有的温柔,“有我在。”
郁容抬眉,对上男人专注的目光,绷紧的心绪不经意地放松了些许。
“哎,老大,还有容哥,你们怎么还在磨蹭了。”
聂暄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快别深情对视了,吉时马上到了,再不行礼就晚啦!”
郁容被对方的说法给囧了下。
旋即再没心思胡思乱想,甚至连紧张也忘了。
拜天拜地,拜聂氏列祖列宗,拜长亲。
最后是互行拜礼。
郁容晕晕乎乎地行完礼。
待看到自己的名字记入聂氏家谱,他才倏然清醒——
就这样了?
在现代还差一岁才到法定成婚年龄的自己,就这样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咳,说错了。
郁容陡地想起来,他才是娶亲的那一个。
瞬时感到了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