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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清俊的少年啊,能看不能碰,可把人馋死了!
    “统兄你倒是给出个主意呀!”
    系统只给了一把玉锄头然后装死
    在贺言谦忍不住又要颠颠跑去里正家扒窗头时,系统结束了冬眠,给他家的宿主吃一颗定心丸,【跑不了的,整个人都被你标记了,良子对你发+射一个么么哒并举高高!】
    贺言谦满意了
    而吕氏犯愁,她儿子似乎是个傻得
    贺言谦就这么过着偶尔骚扰谢哲良的日子,要不就骚扰几下小芳子,时间一晃三年。
    感叹岁月不饶人,春耕时分
    贺言谦弯腰在地里插秧,碰到的村民和他问好,忙了一上午,趿拉着拖鞋,薄薄的鞋底踩在石子上,硌得慌。忙活的季节,王大柱瘦了几圈,顶着满头大汗在后面喊人,“白子,白子,喜事啊……”
    红白喜事?
    贺言谦摘下草帽,拿着扇风,在附近寻了一块大石头坐,漫不经心问,“抓到鱼了?”
    “不是……”跑得几步路,王大柱热得喘不过气,“田家地多,邻居过来帮忙插秧,一来二去的也不知怎么就和田小芳勾搭上了,良子头上这顶帽子可绿油油的啊,你说这喜事不大么?”
    贺言谦说:“系统知道!”
    系统说:【命中注定!】
    贺言谦表明了喜闻乐见,他播种多年,辛勤劳作,苦尽甘来,谢哲良那头上终于长了点儿草。碍于主线任务在嘛,为了满足郑白那点年少无知的爱慕小心思,贺言谦出工不出力,装模作样,三年来跟在小芳屁股后面嘚瑟,送花送糖的,做尽表面工夫。
    他还玩跟踪!
    完全是兄弟妻不客气的态度!
    村里都跟着流言蜚语!
    里正呵呵冷笑,跟人一杠三年,现在都没撤掉“郑白和狗”的那个大门口的牌子!
    田小芳看不上流里流气的郑白,她喜欢憨厚老实的李大昊。再说了,郑白还喜欢对谢哲良动手动脚,田小芳没少撞见,怎么有他这种流氓的存在啊,男女通吃,太不要脸了!
    系统也说:【想男主女主一起泡,宿主的攻略方式很奇葩,新颖有创意,给你鼓励奖100000积分吧】
    贺言谦说:“拆散一对是一对!”
    没忍住嘿嘿嘿嘿嘿嘿嘿
    贺言谦重新戴上草帽,在那诗和远方的清俊少年哪,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贺言谦揉了揉手腕,啧啧觜,“走吧,去镇上庆祝一顿儿!”
    良子有难,八方顶赞
    王大柱惊讶,“地里苗还没弄完呢,不怕郑叔揍你呀?”
    “我高兴!”两条腿长着干啥的,跑呗!
    “诶你真想给良子生孩子?”
    “技术上可能不行。”可以多艹两回试试
    贺言谦洗干净一身臭汗,换了轻+薄的外衫,裤脚挽起,顶着烈日的太阳,去招呼一声王大柱,走人了。
    到镇上是二里路,春耕忙,碰不上村民的驴车当座驾,两人大迈步地走,道两旁稀稀拉拉的树,抽了新芽。万物复苏,贺言谦心里藏了多年的那只野兽,貌似也张开了獠牙?
    大半个小时的脚程
    镇上的人口,也少有摆摊,今天不是市集
    贺言谦到了一家常去的馄饨小摊子,和笑容满面的大娘打招呼,让王大柱别客气,敞开肚皮吃。
    “小气鬼,这馄饨我娘也会做!”王大柱翻白眼,似乎觉得为了吃馄饨大老远跑回镇上不值得。
    贺言谦笑眯眯的,“我得攒钱娶媳妇!”
    “拉倒吧你!”
    “你先吃着。”
    贺言谦丢桌子上二十个铜板,借口去撒尿。
    不远是x济药铺,和严寒那一阵子比,门可罗雀,零星的几人去抓药
    贺言谦大摇大摆,掌柜的在打盹,不能像往常一样防贼似的赶人,小二自觉地退到了后堂,非常有先见之明。
    日头高升,晒得人头疼,后者一身热量地走来,凌乱挽起的裤脚露出麦色小腿,从眼角滑直下巴的汗,黏住鬓角发丝,可见外面炎热的天气。
    谢哲良停笔,一身清爽和干净与外来者形成了强烈对比,“抓药吗?”
    贺言谦答,“来盒壮+阳的!”
    谢哲良说:“纵+欲过度会压榨根基。”
    贺言谦摇头,从王大柱那套来的话说给他听,“你头上有根草!”
    谢哲良不明所以,“什么?”
    贺言谦委婉地深入,“田小芳和隔壁的老李跑了!”
    谢哲良一愣,面色深沉说:“那我和你跑!”
    李大昊住田小芳家的隔壁,二人青梅竹马,近水楼台,按理说凑成一对也能凑成佳话。但前几年李大昊丧父,猎户出身的他爹在躲避兽口时,慌张摔落坡底,致使两腿残疾,又伤口感染引发的肝脏毛病,就此去了。
    李大昊家中田地不多,他个人对打猎又不如何擅长,近几年带着寡母生活,相依为命。几亩薄田,条件简陋,外人看来生活是很艰苦的,不乐意嫁女过去,田小芳个人再怎么喜欢,也不敢忤逆家中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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