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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把庸庸当做我的新娘了”
    “男的和男的怎么接吻?这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以后还要做夫妻之间的事。”
    “冯寻柯,你...”
    “庸庸脸红了。”
    两人刚回到小区,就看到刘桂丽焦急地朝着高庸过来,“庸庸啊,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在学校补作业去了。” 高庸随意扯了个理由,赶紧低下头,天色有些黑,刘桂丽还没发现他脸上的红肿。
    一旁的冯寻柯也礼貌地打了招呼:“阿姨”
    刘桂丽在看到冯寻柯之后,脸上立刻变了颜色,但她也挤挤笑容,算是回应。
    “快回家,都把我急死了!”然后刘桂丽拉着高庸就往前走。
    高庸匆忙对冯寻柯道:“我先走了”,然后又回过头对冯寻柯做着口型:“去看医生。”
    冯寻柯会意地点点头,蓝眸含笑,果然,这个世界只有他的庸庸对他最好。
    就算内里已经快要面目全非,只要庸庸喜欢,他都可以伪装,虚弱也好,单纯也好,开朗也好,一切都好,都不是件难事。
    “你回来了?”冯兮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白裙,阴冷又消瘦,她随意地看了一眼冯寻柯,悠悠道:“跟人打架了可别死得比我早。”
    冯寻柯并未理会她,直接绕过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他脱下衣服,低下头看到肚子上那片乌青,蓝眸变得阴冷,他打开书包,包里是一把的尖锐的刀,他低声道:“没有用上。”
    只是当他抬起手触碰到自己的嘴唇时,轻笑出声,“也并不遗憾。”
    虽然他没有让那些人流出肠子,可是庸庸靠近了他。
    只要能得到想要的,就算是故作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也是值得。
    冯寻柯随意拿起一件黑色连衣帽,套在身上,再次开了房间,他对已经躺在沙发上抽着烟的冯兮道,“晚上记得帮我开门。”
    然后就出去了。
    冯兮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小杀犯 ,咳咳咳咳..看看我养得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第17章 报复
    天色已经很黑了,昏暗的路灯下,稀稀疏疏几个人。
    章程哼着曲子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小道上。下午放学和几个兄弟刚教训了冯寻柯之后,他又跑去玩桌球 ,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但是今天他与初三的一个黄毛发生了争执,又打了一架,这才回家。
    他转了个弯,经过一片小树林,后面就是他的家。此时只有他一人晃悠在小道上,周围静静的,两边更是阴阴树影,几声虫叫,平添几分诡异。
    但是这些对章程来说也不算事,他经常夜里回家,走过这条小道没有百遍也有千遍了。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在章程哼着的曲子中,伴随着“哒哒”的沉重脚步声。
    章程也马上就发现到了,他停止了哼唱,猛地转过身子,往后一看,并没有什么人。
    他抬起脚又走了几步,认真地听着周围的声响,结果发现声音是从自己的脚下传来的,“靠,我自己的。”他停了下来恍然大悟道。
    只是下一刻,“哒哒”得声音又开始响起,而此时他还没有抬起脚,章程惊慌地转过头,可他还没有看清后方人的脸,头上一黑,就被蒙住。
    接着就是一棍一棍朝他的身上打过去。章程此时头上被套住了东西,完全看不见,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
    他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听到章程这样喊明显是慌了,手上也停了下来,似乎准备跑开。在这间隙之际,章程扯开套在头上黑袋,回过头,见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慌张往后跑,是他没错了,章程立刻拔腿就追了上去,那人跑的不快,章程抬起一脚就将那人从背后踹到。
    在月光下,章程看清了那人的脸,“靠,果然是你这个黄毛!”今天章程跟他在打桌球的时候,发生了语言上争执,然后两人就动了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尾随他到这里。
    黄毛从地上迅速地爬起来,一边跑一边骂:“早晚有一天弄死你!”
    章程也不甘示弱地回骂道:“看谁弄死谁。”
    说完他拍拍身子就往前走,想着明天伙同几个哥们去堵黄毛。只是还没走出一米,脖子上突然被一根粗棍子横抵住,让章程连呼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接着章程就被身后的人往一个地方拖。
    那人将章程拖到树林旁边的湖水边,横在喉咙的粗棍不见了,章程又想大喊,身后的人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手抓住他的后脑勺头发,然后就往湖水里按住,章程拼了命的仰着头,但是身后的人一脚踩在他的腰上,一痛呼,头再次被按了下去...
    夜光下,身后的人露出瘦削精致的侧脸,还有微卷的金色头发。
    “庸庸,你知道吗?咱们学校的那个章程昨天晚上差点死了,幸亏他爸妈发现的及时。”一大清早,张昊就迫不及待的对高庸说听到的大消息。
    “章程就是五班的那个?”高庸对这个人有印象,他在学校跟他的那些好兄弟是出了名的混,经常欺打同学。
    张昊连连点头,“就是昨天打冯寻柯他也参加了!没想到啊,立刻就遭到了抱应,我妈和他妈是同事,听我妈说当时他爸妈在屋子里看电视,外面狗叫的厉害,出去一看,就看到章程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打颤,嘴里说着胡话,身上还有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整个人都还在发烧,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吓得不轻。”
    高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昨天他打了冯寻柯,然后晚上就出事了,他不敢多想,于是赶紧问道;“知道是谁做得吗?”
    “章程醒来说是初三的赵成成做得,警察都来咱们学校找赵成成了,赵成成吓得都承认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样的回答,高庸的心中好像落下来一块石头,不是冯寻柯就好,现在的他还小,他还不会做坏事,又或许这一世的冯寻柯早就与前世完全不同了。明明现在的冯寻柯一直是被欺负的,他真的不该这样猜测。
    校长的办公室内,一个女人尖声指着惨白着脸的冯寻柯骂道:“你把我的儿子头砸出血了!你妈都不过来学校!有娘生没娘养是吧?”
    花白头发的校长走上前好言道:“这位家长先别吵,听听怎么回事。”然后问冯寻柯,“你为什么要砸伤同学?”
    冯寻柯撩开自己的衣服,“老师,是他们四个人突然围着我打,我一时着急,才砸伤他的头,我不还手会被打死的。”
    校长和刚刚还刚刚还暴跳如雷嚣张不已的女人皆是愣住了。只见冯寻柯的肚子是一大块明显被踹伤的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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