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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思悦:好啦我知道啦,我先去洗澡了,我有点困又有点累。
    景行行:那你早点洗澡睡觉,明天记得起床吃早餐。
    姜思悦:好的爸爸,爸爸晚安。
    景行行:晚安宝宝。
    姜思悦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么大的苦,洗完澡爬上床后就瘫在上面一动不想动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去幻想盛景行的怀抱,就压在被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姜思悦起了个大早,宿舍的其他三个人都还睡着,他就爬起来洗漱准备出门了。
    今天的兼职是去公园卖饮料,周末的人流量多,姜思悦想着应该能挣挺多钱的。
    他跟学姐把装满饮料的冰桶推去公园门口的树荫下,摆好他们的摊子,挂上他们饮料的广告标语,拿着扩音器喊卖。
    姜思悦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的声音经过扩音器粗略的加工,变成另一种奇怪的声音,让他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看学姐深色如常的样子,心想他总不能比不过一个女孩子,于是也鼓起勇气大声地喊起来。
    中午和下午正是最热的时候,他们俩的组合吸引了不少路人来购买,姜思悦一边擦汗一边给他们递饮料瓶,学姐则负责收钱找零。
    路过的妹纸被姜思悦的长相吸引,买了水还调戏他说如果给个合照就再多买一瓶,姜思悦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他是不是遇上了潜规则。
    快到收摊的时候,太阳下山了,气温也随着降下来,行人越来越少,也没什么人来买东西了。姜思悦坐在公园门口两边的石墩上,拿出手机回盛景行的信息。
    景行行:宝宝,你吃饭了吗?
    景行行:宝宝,你在吗,起床了没有?
    景行行:今天还要上课吗?
    盛景行和姜思悦约法三章,上课的时候如果没有重要事情绝不允许聊微信,所以见姜思悦半天没有回复,以为今天是要给假期补课,就没有再发过来了。
    姜思悦觉得身体有点累,脑袋也因为暴晒和饿肚子有点晕,只等着一会收摊了去吃点东西,这会就先和盛景行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
    姜思悦:我今天和同学去公园玩了,所以没有看手机。
    虽然知道接二连三地说谎是不对的,但姜思悦要保守这个秘密,他要给盛景行一个惊喜。
    景行行:现在回到学校了没有?
    姜思悦:准备回去啦,一会我就去吃饭,你不用担心我的,倒是你,吃饭了吗?
    景行行:正准备,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不要看手机知道吗?
    姜思悦:知道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姜思悦的晚餐也是在外面随便解决的,虽然肚子很饿,但是吃的时候又没有胃口,他只能归因于今天太累了,加上天气炎热,吃不下饭,于是只喝了一杯冰水,就跟着学姐回学校了。
    回到宿舍匆匆洗了个澡,姜思悦就觉得手脚发累,脑袋也昏昏沉沉的,顾不上和盛景行聊天,爬上床就直接睡过去。
    半夜他被热醒,喉咙干痛得像要起火,只好爬下床倒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生病了,一时冷一时热的,只是这会天还没亮,宿舍楼锁门不能出去。
    姜思悦怕自己烧得越来越厉害,喝了不少水,他这段时间都没生过病,身边也不像以前那样大把的人照顾,一时间就有点害怕。
    他不敢睡得太沉,因为发烧而烧坏脑子并不是说说而已,他不想变成傻子,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姜思悦要睁不开了,心里也难受,到最后他拿出手机,在微信上找到盛景行,上面还有几条盛景行睡觉前发给他的信息。
    看着盛景行给他发的那几条关心他的消息,姜思悦才觉得好受一点,原本他已经忍不住要跟盛景行服软,要在盛景行那里寻求安抚了,但是看到盛景行对他如此紧张关注,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知道只要他说一声难受,需要盛景行的陪伴和照顾,盛景行必然会不顾一切来找他,但如果那样做了,自己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盛景行的保护,更别说以后要反过来照顾盛景行了。
    第158章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 姜思悦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给自己刷了牙洗了脸,才拿着钱包出门。
    学校对面对面就有家24小时营业的小医院, 姜思悦原本打算先去看病, 想想觉得一会可能要打点滴,没有人会帮他买早餐, 又在早餐摊买了两个包子。
    进到医院后姜思悦根据指向牌找到了急诊室,里面的医生也是刚换班, 还没坐下就见病人进来, 便顾不得喝口水, 敬业地问姜思悦怎么了。
    姜思悦在医生对面坐下,保持着冷静和清醒跟医生说明了他的病情,医生给了他一根体温计, 见他脸色苍白,就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医生看他还带了两个包子,说道:“量体温没有那么快的,你饿了就先吃点东西, 生病不吃东西怎么能和病毒抵抗呢。”
    姜思悦接过热水,跟医生道了谢,单手拿出包子吃起来。
    姜家的小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姜思悦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挺委屈的,想起以前生病了家人和保姆都围着他团团转,鼻子就有点酸。
    要坚强一点,姜思悦抽了抽鼻子, 这样跟自己说。
    他三两下把早餐吃完,时间刚好,医生拿走他的体温计,看了一眼说:“发高烧,38.6℃,发烧多久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姜思悦回答道:“昨天晚上,就是身体有点累,头很晕,嗓子很干。”
    医生又拿起医用手电筒给他看嗓子,得出结论:“扁桃体有点发炎,我给你开几瓶药水吧,好得快一些。”
    姜思悦为了能早点摆脱病痛,接受了挂水,他拿着处方去付款取药,然后上二楼等护士给他扎针。他看着那些针筒药水有点怂,医生说他烧得太久了要快点降下温来,就给他多配了一针。
    因为药水里要加入青霉素,所以护士得先给他试针,姜思悦抬起手臂,看着护士用针头挑起他的皮肤扎进去,吓得他龇牙咧嘴的,好在没喊出来。
    等皮试时间一过,护士叫他进去打针,让他坐在凳子上把裤子拉下来一点,姜思悦颤颤巍巍地撩起衣摆,抖得不行。
    护士见他这么紧张,看起来又细皮嫩肉的,觉得他没有吃过苦,一边用棉签给他消毒,一边跟他说话,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姜思悦光顾着抖了,冰凉的棉签在他臀/部擦着,很容易联想到针头扎下去的痛,又因为痒,所以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更别说听护士说话了。
    他嗯嗯啊啊地应着,突然就被针扎,吓得全身都绷紧了,一动不敢动,护士让他放松点,越是这样他越紧张。
    等打完针,姜思悦觉得自己的小命都没了半条,连护士给他扎针输水都没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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