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回答很快:“想好了,我和夫人想了三个月,终于想到了一个包含了所有我们想得到的美好寓意的名字!”
钟越好奇道:“哦,叫什么?”
马修·多米拉白喜滋滋道:“Moracilus Manchester Hunton Vanuer Dormelab!”
钟越:……他刚才说了啥?
好在钟函看起来,比他的亲爹要更靠谱一点:“好名字!”
马修谦虚道:“谢谢!”
钟函撑着的笑容中,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迷茫:“……嗯,他叫……对了!我送给他一个中文名字吧!英文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和最后一个音节合在一起,音译……默白吧!”
所有人:“……”
Enroute
“上一次给你送来的新药,你觉得效果怎么样?”
柯未拖着长长的教皇礼服,用袖子捂着嘴巴咳了一声才说:“还好。”
钟越和柯未在中央教廷的教皇大厅走着。
自从六年前柯未成功竞选教皇,入住中央教廷后,钟元帅的潜入技能就点亮了大师级别。
柯未说:“我发现……”
钟越:“怎么?”
“这个中央教廷,你都快比我熟了。”
“哪有?”钟越十分谦虚,他推开一扇富丽堂皇的门,看了看议会厅里空无一人的教皇权座,跃跃欲试道:“今天……这里似乎没有人啊?”
柯未警觉道:“你在想什么?”
钟越害羞道:“我只是想体会一下坐教皇权座的感觉,向往很久了。”
两个小时后。
两名教廷的人员推开了议会厅大门,其中一人道:“咦,我怎么听见有声音?”
“听错了吧,今天教皇大人休息,这里关闭啊。”
两人进行了日常打扫,随后离去。
议会厅内有一根装饰柱,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那柱子内里空心,是可以藏人的。
听见外面没有声音了,钟越结束后才放开捂着柯未嘴巴的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柯未:“……居然相信你说只是坐坐的我简直就是个傻子。”
钟越心满意足道:“宝贝,别生气,我是爱你的。”
钟越在这个都不能转身的狭小空间里,借着为柯未整理衣服的由头又占足了油水,就在柯未忍无可忍的时候,钟越抬头发现了一个梯子,惊讶道:“咦,这里面还能往上走?”
这个发现成功的转移了柯未的注意力,他们先后爬了上去。
爬上去有一层矮矮的空间,他们脚下踩的是教堂木制拱顶,让人不由自主的放轻脚步。
他想了想,说:“我很小的时候,被教皇带到这里来玩过几次,原来是从这柱子爬上来的……我居然都没有印象了。”
钟越看着零散扔在旁边,已经布满灰尘小玩具,笑着问:“这也是你玩过的?”
“应该是。”
钟越好奇的拿了一只折纸小兔子,吹掉了灰尘。
柯未看了看,勾起了过往的回忆:“这个兔子,是前教皇亲手给我折的。”
“他还会做这个?”
柯未神色黯淡的点点头,钟越知道他是想起了至今连遗体都不知下落的前教皇,体贴的将小兔子伸手递给了柯未。
柯未手碰到小兔子的那一刻,小兔子身周出现温和的蓝光,片刻后他被传送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密室。
被尘封已久的宝藏铺天盖地的展示在这一方狭间,柯未饶过宝藏堆,看到丢失的教皇权杖,和权杖边多少年杳无音讯的人。
被时光淹没的谜底,终于被温柔的揭开。
Finality
在澜进入冬眠舱几年后,宣棉就成功研制出了治疗方案,将澜身上的虫族化反向逆转。
但是这个过程花了二十年。
被放在冷冻舱的澜,人族基因缓慢恢复,在回到60%以上后,他终于被允许从冬眠状态下解禁。
澜醒来的那天,正赶上钟函守在他的冷冻舱外,他拿着一本书翻看的模样,和澜记忆中的钟函一点点重合。
一时不知今夕何夕,澜迷迷糊糊的说:“哥?”
钟函早已长成到成年人的身量,不可和当年的小包子同日而语。听到澜的声音后一愣,微笑道:“嗯,醒来了,澜。”
澜怔怔道:“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钟函笑着敲了一下澜的额头,把他扶了出来:“我叫宣棉博士和爸爸他们来。”
澜还有点迷糊:“唔。”
“这一天,我们等了好久了。”钟函抱了抱他:“弟,咱们一家终于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