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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楠深买的不仅仅有旗袍,v城近乎所有能带走作为伴手礼的全都买了。
地方的美食特产也带了很多。
岑夕瞠目结舌的看着办公桌上,乔封搬进来的一堆伴手礼。
这这这,这也买的太多了吧?
光是装伴手礼的纸袋,都二十几个了。
“你,你,”岑夕看着宁楠深:“你这也买的太多了吧?!”
宁楠深:“不多。”
乔封:......
他作证,乔总说的是真的。
买完这些东西,他们准备回酒店的时候,乔总还担忧的问了他一句“你说,会不会买少了?要不然,我们再去看下别的?”
不是他说啊,乔总对岑夕小姐,那是真的好。
好大太多细节都把他给深深的震撼了。
“对了,v城的凉粉非常的有名,我给你带了两份回来。”宁楠深说着,从一堆的袋子里翻出一只保温袋。
岑夕看着宁楠深把保温袋拉开,从一堆的冰袋里拿出了两盒冰粉。
乔封:......
看吧,看吧,这个细节是不是很让人震撼?
为了保持凉粉的口感,乔总还让他去买了保温袋,买了冰袋!
这简直是把岑夕小姐当祖宗和女儿一样的供着啊!
岑夕震惊:“你还用保温袋带回来的?还放了冰袋?”
“恩,”宁楠深说:“这样原有的口感就不会失去了。”
岑夕的心瞬间被暖到了。
宁楠深:“要尝尝吗?”
“好。”岑夕点头。
宁楠深从保温袋里拿出一份凉粉,一只勺子,放在桌上。
然后,看了眼乔封。
恩?乔封奇怪的愣了下,为什么要看他?
下一秒,乔封瞬间反应过来,他在这里,碍事了!!
得嘞,他就滚!
乔封:“宁总,这里已经没我的事情了,我先去外边等您?”
宁楠深:“恩。”
乔封走后,宁楠深打开凉粉的盖子,勺起一勺喂到岑夕的嘴边。
“???”
“!!!”
岑夕涨红着脸,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会是这样的。
宁楠深居然要喂她吃?
看着宁楠深,岑夕猝不及防的说:“那,那什么,要不然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喂她,她要怎么吃啊?
“好,”宁楠深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凝视着她:“先吃一口。”
宁楠深都这么说了,岑夕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是在宁楠深的注释下,动唇张开嘴。
宁楠深满意的加深唇角的笑容,将冰粉喂入了岑夕的嘴里。
冰凉,口感极好的冰粉在味蕾上蔓延上迅速蔓延开来。
宁楠深:“好吃吗?”
“恩,”岑夕红着脸点点头,实在是不明白,这么亲昵的动作,宁楠深可以如此轻松自如,仿佛就是给她第一杯水一样。
他是真的此前从来没恋爱,没追过人吗?
要不然为什么可以如此临危不乱,面不改色的?
“好了,我自己来,”岑夕伸手,想要去拿宁楠深手上的冰粉,哪知道宁楠深轻轻的抬了抬手,避开了她:“......?”
“再吃一口?”宁楠深深深的看着她,虽说听起来像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有着一丝不容商量与魅惑:“恩?”
岑夕:......
怎么感觉他不是在问她,而是在勾引她?
没等岑夕的回答,宁楠深又勺起一少冰粉喂到了岑夕的嘴边。
“......”岑夕羞涩的看着他,只好是张开了嘴,吃下了冰粉。
这一次,宁楠深很守信用的将冰粉递到了岑夕面前。
岑夕拿过,紧张的一口接一口吃起来。
宁楠深是真的很喜欢看岑夕因为他而紧张害羞的样子。
忍不住的,宁楠深看岑夕的目光越来越深情:“吃慢点。”
岑夕这会太想用冰粉压压惊了,正要脱口而出说“没事”的时候,又觉得现在这样吃实在是太有损自己形象了,于是就真的慢了下来。
“一直站着不累吗?”宁楠深把一旁的椅子转了下,拉到岑夕的面前,示意她坐下吃。
岑夕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
宁楠深满意的靠在办公桌上,喜欢岑夕乖巧听话的样子。
不过,比起乖巧和听话,他倒是更想看她任性,不讲道理的画面。
只是,想要看到的话,必须还要对她更好才行,好到就跟在父母跟前一样,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性。
“你不坐吗?”岑夕看着他问。
宁楠深:“不坐,站着就好。”
吃过冰粉之后,岑夕一一的去拆宁楠深带回来的伴手礼。
让岑夕难以置信的是,宁楠深居然给她买了十件不同款式的旗袍,十件!
“不,不是,”岑夕看着宁楠深:“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旗袍?”
她也穿不过来啊......
宁楠深:“我怕买少了,万一没有你喜欢的款式怎么办。”
“......”岑夕目光用力的扑闪了下。
原来是这样吗......
怕买到她不喜欢的,所以直接就买了十件。
感动吗?
怎么可能不感动?
除了甜甜之外,她的身边已经好久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
“有喜欢的吗?”宁楠深温和的语气里透露隐隐的期待。
“喜欢,都很好看。”岑夕如实的说,看着桌上一件件的旗袍。
手感也非常的好,可以的感觉到,这些旗袍全都是纯手工制作的。
听岑夕说好看,还没有撒谎,宁楠深就放心了。
“那挑一件,试给我看看?”
“好啊。”岑夕没已经,选中了一件粉色的旗袍,准备去卫生间换。
宁楠深:“你是很喜欢粉红色吗?”
“恩,”岑夕抱着手里的衣服:“不过以前不喜欢,是近几年突然喜欢上的,甜甜说着是初老症状。”
宁楠深:“你很适合粉色,粉色也很适合你的肤色。”
突然起来的参赞,让岑夕又是一个猝不及防。
“我,我去换衣服了。”抱紧手里的衣服,岑夕进了卫生间。
宁楠深靠在办公桌上,看着岑夕离开的方向,唇角的那抹弧度很深很深。
忽然,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宁迟修打来的电话。
宁楠深接起:“喂?”
“喂,哥,”手机那边的宁迟修,刚从超市里出来,正走在地下停车场的路上:“你让我买的菜,我已经全部买好了,正准备回家,你跟岑夕姐准备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