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找人打你冷枪,小鹿,感谢你抬举了我,就以我们俩的交情,如果我能找到这样的人,我一定不让他打你冷枪,我让他一枪打死你。”
“又或者这个人本来就藏在你的酒楼里,对你这里哪里能藏人,熟悉得比他情妇家还熟,所以才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跑了。”
“许云鹿,我是开店做生意的,你少坏我名声,你吓跑了客人是回事,你要是把警察招惹来了,我他妈…”
“要跟你无关,敢不敢让我看看你酒楼里所有人的手。。”
“许云鹿,你少在这里装假圣贤人,我看你看手是假,假公济私是真,你先说你和姓赵的谁赢了,我就让酒楼里的人立马出来,排队站好,让你一个一个地看手,不光看,你想摸都可以。”
“你先让我看手。”
“鹿爷,做人得有下限!”
“信不信我到工商告你卖假酒,分分秒秒让你关门。”
苏苒刚刚才算完一道简单的数学题,自己至少得挣到一万块钱,才有可能顺利复读,心里可不希望老聒的酒楼就关了,许云鹿喝了一口拉菲问:“小罗嗦,平时没少被你们聒老板给剥削吧,想不想讨公道,只要你说想,鹿叔叔立马就去工商告你家老板卖假酒。”
老聒有点石化了:“你几时又变成她的鹿叔叔了?”
许云鹿得瑟地晃了两下,表情非常那什么告诉老聒:我们有秘密不告诉你!
苏苒可不敢接这话,不接好象也不行,这许云鹿变脸比变天还快,只得说:“我们老板没卖假酒,红酒兑点可乐、冰块,是好多人的最爱。”
立刻换老聒得瑟起来了:“许云鹿,看见没,这就是素质,一个酒楼好不好,不是看酒楼开得有多大,配置有多好,饭菜有多美味,关键得看酒楼员工的素质,你以为我培养这些员工少费心血了吗?整天介地…”
“整天地念呀,念,员工都被你念怕了,放着,放着,又炸了,这次没有两个黑桃2了吧,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可是有件事又让我想不通了。”
“你整天怎么有那么多想不通的,给钱!”
“为什么刚才有两个黑桃2了,这一把又只有一个黑桃2了,那多出来的那个黑桃2呢?”
“靠,这是真的吗?你没说我还没注意,你一说,还真的是,你是不是藏牌了,把那张黑桃2拿出来,赶紧的。”
“你…,许云鹿你还要不要脸,有听说过输家藏牌的吗?”
“那是因为你老聒牌技太差,藏牌都输了。”
原谅苏苒年纪小,除了老家,出门就坐过火车,然后在瓦西待过两次,所以从来不知道打牌是这样的,所以忍不住勾脑袋看了一眼,立刻又让许云鹿逮着了:“小罗嗦,是不是觉得打牌挺好玩的?”
苏苒当然不会回,许云鹿360度无死角地继续纠缠,一伸手抓过苏苒说:“如果你想玩,叔亲手教你。”
苏苒吓了一大跳,老聒给了许云鹿一下,许云鹿才松开手,一本正经地对老聒说:“我可以肯定那天晚上不是小罗嗦,小手虽是个干活的手,但没有茧子。”
“你有病吧,那天晚上,小懒就站在你面前,难道她分身去打你冷枪?你是故意的吧!”
苏苒羞得小脸通红,刘姐却一下挤过来,把手往许云鹿面前一递说:“鹿爷,你摸摸姐的手,看姐有没有嫌疑?”
“你少恶心我了,我摸狗的手,也不摸你的手。”许云鹿一把推开刘姐,对老聒说。“这就是你酒楼员工的素质,抢着主动把手给人摸的。”
老聒一摸头苦恼地说:“刘姐这个员工例外。”
刘姐哼了一声恨了苏苒一眼:“怪说不,原来是只狗。”
苏苒怕了几人,赶紧闪开做自己的事,心里又觉得纳闷,那天晚上许云鹿挨了枪击,许云鹿不吱声,他带着的人肯定不会去瞎说,自然更不会去警察局捅搂子,而老聒酒楼二三十号人,除了几桌吃饭的,员工也有十几号人是看见的,怎么也没人去捅搂子?
许云鹿让小定给刘姐一脚,把刘姐撵走,又和老聒玩上了,两人正玩着,外面走进来几个便衣,打头的叫阿水,苏苒认识,来过几次,主要是查有没有聚众赌博、看小电影、做色情交易之类的治安问题。
但这会苏苒觉得阿水突然出现在酒楼,肯定跟什么赌博、看小电影应该都没关系,难不成是自己刚才想错了,到底是有人把昨天晚上的事捅了出去?
阿水看见许云鹿和老聒在玩牌,立刻说:“鹿哥,你和老聒,可别顶风做案,让我难做啊。”
“阿水,我俩不过是闲得无聊,玩玩牌而已,不会玩牌也禁吧。”
“玩牌当然不会禁,不打钱就没事。”
“阿水,兄弟们这一天肯定辛苦坏了吧,将就老聒这地方吃点喝点,我请客。”
老聒听了差点没晕过去,赶紧说:“阿水,在我的地盘不用你们鹿哥请,我请。”
“嗳哟,既然老聒抢着要孝敬你们,那我就不掺合了。”许云鹿给阿水扔过去几包软中华,回过头,见老聒拿眼恨着他,许云鹿指着老聒,“小气样。”说完也扔给老聒一包软中华,“抽你几只雪茄,你至于吗?”
阿水接过烟,留了一包,剩下的都扔给了兄弟,然后一拱手说:“那可多谢两位大老板了,饭大家都吃了,只是忙活这半天,渴了倒是真的,酒什么就不敢喝了,给兄弟们倒点水吧。”
“那怎么成,酒不能喝,饮料总成吧。”老聒说完冲苏苒勾勾手指,往几个满头大汗的警察身上一指,苏苒赶紧从冰柜里拿了几罐可乐给大家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