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站里面人挤人,下楼梯的时候柏淮亦一直用手牵着她,拿的衣物不多他一个手就提起来了。
验完票过完安检,找好座位坐下了。
虞滢滢是靠窗的位置,柏淮亦在外面,把行李放到头顶。她很少出来一趟,宅在家里比较多,看着窗外不断后移的风景,手中的书也没心思看下去了。
柏淮亦看到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自己也忍不住看向她,妈妈亦是景色,他永远看不够。
路程时间是叁个小时,下车后还要再坐一小时车才到姥爷家。
看着看着她就有些困了,眯了一小会儿,醒来时候他还在盯着她脸蛋看。
“妈妈去跟我去卫生间吧。”
穿过人群走到卫生间,柏淮亦就反手锁上了门。
摸了摸她的唇,低头去舔她的耳朵,她除了下面,最敏感的就是这里。舔了没几下,就听到她呼吸开始紊乱了。
他的舌头又转移了作战地场,从耳朵,从上往下,一直舔到小穴。
他的舔功一直很好,托小时候爱舔棒棒糖的福,让虞滢滢从自己身上感受到更大的快乐。
他舔到里面的时候,虞滢滢淫水早已泛流成河,“妈妈您的水就是多,有您在家里还要什么饮水机呢。”
“啊啊不要,啊啊 不要别舔那里 。”
“可是不舔您这里,不够湿,进去妈妈会疼的。” 柏淮亦淮舌头灵活转在她阴穴上,又狠狠吸了一口。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吃扇贝八步法,凭着脑中记忆,跟着图片上有模有样学了起来。
鼻子嗅着她阴唇中散发淫靡的气味,听着吸吮和她哼哼唧唧的声音,跟她身体温度一起逐渐发热。
舔了一会儿带着嘴角淫水丝,他把唇从蜜穴里面移去,一点一点亲吻到从大腿根。
“嗯嗯,唔啊”
他慢慢起身,把胯中炽热的肉棒抵在她腿间,慢慢磨蹭着。
“妈妈身体已经很爽了吧。”
在狭小空间里,她一只腿被搭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噗呲一声,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塞的满满的。
门口依稀传来脚步声,在门口竖立不前,虞滢滢把嘴巴死死咬住,忍住不让娇声呼唤出来,同时蜜穴也忍不住紧了又紧。
柏淮亦闷哼一声,浓厚精水直直射进去,“妈妈,好会夹啊 淮亦又被您夹到射到您里面了,妈妈多夹夹好不好?”
听到她这么说虞滢滢又放松下来,不让自己收缩的那么紧。
他感受到了,“妈妈还是这么调皮,没事,我会让妈妈好好舒服的。”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进咚咚的敲门声,听声音应该年纪不大,“麻烦能快一点吗,我肚子不太得劲。”
母子两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身上的他明显动作更慢了,打断别人性福,指望他给让路?那是不可能的。
整个人抱到洗手台上,搭在他身上的腿往上抬了抬,放到他肩膀上,用手垫在台面上。
镜子前清晰的映着两人交合的场面,她被他撞得魂不守舍,少年弯翘的鸡巴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欣赏了一会镜子里的场面,少年又略微使劲将她置换过回来,后入她。
她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眼尾带着媚色,双颊通红,紧咬着唇,摇动着纤细的腰枝,从她口中发出隐忍中的呻吟。
门口的那人踱步声越来越急,见里面久久没有人回应,低声骂了句脏话就离开了。
“妈妈,别咬嘴唇咬破了怎么办,淮亦可是会心疼的。”
路人走了,她也没那么压抑了,呻吟声从口中泄出,背后少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敏感的耳朵上。
过了好一会儿,以少年第二次灼热的精水射进才堪堪作罢。
从台上小心把她抱下,松在膝盖上的内裤他也给她提上了,上面沾满着她淫水,他用手摸了摸,递进自己口中品尝道:“妈妈下面的水甜甜的,我喝了妈妈的水妈妈也要带着儿子的精液回家呐。”
下了高铁后,转车到了姥爷家,姥爷是家里开马场的,在马场距离不远还开了一家农家乐。
打电话给老人家的时候,大概是没想到那么快他俩就到了,老人正在饭桌上招呼自己回乡的战友。
虞滢滢也不急,让老人好好聚聚,自己回来再转转。
一进马场就看到一匹火红色的骏马,在一群马中很是亮眼。
此马叫胜绛,脾气暴躁,算是虞滢滢她爸给她的一匹马,柏淮亦从十岁起就开始骑过它,姥爷家的马场里就只有它现在还没配过种。
看到了俩人,立即马不停蹄地朝俩人飞奔过来,低顺的朝她低下头求摸摸,虞滢滢摸了摸它鬃毛,抓住马镫转体上去,没等抬腿,柏淮亦先她一步坐上马背,不知什么时候暴露在外面的弯屌正捅在她缝隙中,他把她内裤往旁边扒了扒,慢慢进入蜜穴中。
拽了拽马缰,多年没见,胜绛这下可撒欢了,跑的又急又猛。在颠簸的马背上起伏来得相当突然,马儿踏过不平的土路,受到紧张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紧紧抱在一起住对方,蜜穴更是猛烈收缩将体内的弯屌绞得紧紧的。
怀着地下马儿带来的肾上素激升以及下体被紧夹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差在瞬间把柏淮亦的鸡巴给挤了出来。
随着马儿的抖动,收缩的小穴更是让少年的弯屌方便插到最深处,甚至俩人都不需刻意去插入,小穴就把它吃得紧紧的。
可怜的胜绛不知道小主人正在跟主人做爱,还以为像往常一样驮着俩人在马场玩。
虞滢滢穿的裙子被他早就撩起,少年此时露出的鸡巴插入进去,再用裙子盖好。若这时姥爷姥姥赶回家,再仔细一看,定会发现俩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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