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气什么?她有没有男朋友约不约会操不操的跟他根本没关系。
他只是——
应该只是觉得她明明是喜欢他的,居然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
怎么会错呢,她明明——
真是嫌他吵所以给他下药?那上次为什么给他撸管呢,他喝醉了,她不管他不就行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她耍了一场。
“嗤!”
他嗤了一声,把夏汐甩出脑海,她算什么,人又丑性格又怪,丢在人群里他都不稀罕多看她一眼,不值得他费事跟她生气。
这么想着,他情绪平缓了下来。
——
因为闹了这么一场,夏汐第二天周日干脆没过去给贺耔耘讲课。
她也有点迷惑,贺耔耘为什么要那样?如果像她想的那样,是为了争取更多肏女生的时间,那为什么非要跟她争周六?周六他本来就放假的,想肏女生直接带家里去就行了,还非得拉她去旁听?
真为了学习?如果他真为了学习,她也不是不可以配合他周一到周日给他补,经历过魔鬼高叁这点强度对她来说也可以忍受,每周时长增加她的收入翻倍,她都能成富婆了,就算为了钱她也能忍。
可他,是吗?更像是在用钱买她的时间,要掌控她。
再就是,他为什么要说那些听起来像是“吃醋”的话?难道他在吃她的醋?
想了想又觉得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吃她的醋,她跟他的审美相去甚远,第一次见面他就嫌她丑,他自己也没少说就算她喜欢他他也不可能给她回应,时常取笑她的“喜欢”。
问题的症结可能就在这儿,这大少爷原本以为她喜欢他,结果她还真就不喜欢,这种反差大概太不合他的心意了吧。
真是——无语。
——
周一她也没去紫阳尚苑。
贺耔耘也没联系她。
周日跟周一的补课费褚奶奶也发给她了的,刚开始她没点接收,奶奶还很疑惑她怎么不点,催促她接收,她便知道贺耔耘没跟奶奶说他们吵架的事,也许她这份工作还能继续,她还是收了款。
过了周二,到周叁的时候,贺耔耘发微信给她,【今天过来给我上课。】
他主动联系她,她仅剩的那点气也消了。他的幼稚她也不是第一天见识了,懒得跟他计较。
不过,她以为他的幼稚也就这样了,然而,他又刷新她的认知。
晚上她过去,打开大门,从贺耔耘房间传来做爱的啪啪啪的声音,那些熟悉的“操!好爽!”“慢点,我不行了啊……”钻进了她耳膜。
夏汐:“……”
所以,不是叫她来上课的,是让她来听房的?
她大概能猜到他的心理:我那些看上去像是吃醋的行为,只是我对你的不爽,不是真的吃醋,我根本就不在意你,你看我肏别的女生多爽多猛。
夏汐很无语。她无言地去了小书房,今天没准备耳机,她只能拿一张卫生纸撕开,团成小团堵住耳洞,效果不太好,那些声音还是能听到,她拿出手机打开了一部她还没看完的外文悬疑电影,希望精彩的剧情能让她沉溺其中,忽略那些淫浪之声。
今天他结束得早,以往不玩两个小时他不会出房门。
她七点钟到的,他八点钟左右送走了女生洗了澡,擦着湿发过来敲小书房的门。
当然,不排除他们在她来之前已经做了一段时间了。
“出来上课。”他对里面的她道。
夏汐揪掉耳朵里的卫生纸,拿了自己的背包,走了出来。
他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头发已经擦干得差不多了,他随手把毛巾丢在桌上,用手扒拉了两下头顶的发,看向离他叁米远的她,“站着干嘛?”
刚刚发泄过的男人,洗了澡,身上情欲的味道好像还没散去,夏汐看得……有点热。
下面的小穴口好像有些湿了,有黏黏的感觉。
距离上次跟谢寅诚开房操已经半个月了,她又饿了。
忍了忍身体的异样,她走过去坐到他对面,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我记得上次我们讲到物理力的合成和分解——”她从桌子上一摞书本里抽出物理课本和一本练习册,“我让你做的练习题你做了吗?这部分应该挺容易的——”
“夏汐,你男朋友长什么样子,你有他照片吗?给我看看?”
他用的是很正常的带点商量的语气,没有挑衅,也没有“老子天下第一你们算什么”的自大,夏汐反而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谢寅诚的照片她没有,但他的微信头像就是他自己,夏汐便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跟谢寅诚的对话框,点开他的头像,把手机转过去放到贺耔耘面前,“喏。”
学表演的,混娱乐圈的,谢寅诚颜值没得说,贺耔耘看了,淡淡地点了点头,“还挺帅的。”
他手指无意地在照片上点了一下,照片缩了回去,他瞥到了他们对话的最后两段,夏汐问谢寅诚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找她,谢寅诚说周六过来。
他没什么表情地把手机推还给了夏汐,“上课吧。”
夏汐收好手机,开始给他讲课,“我先看看你做的习题,你做错的地方我再给你讲一遍知识点。”